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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自己不是那魔像的對手,這玩意也不該是我對付的。 拎著驚夢,我直奔著魔像前的白長老衝了過去,這種層次的交手也不需要什麼多餘的道術和巫術了,反倒是柳長生的身法和劍法更實用一些。 他是魔體,我是巫體,雙方無論是誰,只要能破了對方的防,想辦法攪碎對方的本源之力,就能要了對方的命,這種情況下用武器近身肉搏反倒更有效。 “來得好。” 白長老不慌不亂,嘴角依然掛著陰森的笑意:“今日我憑一己之力對抗這世上僅存的兩個巫族餘孽,日後也能青史留名了。” “王八蛋別給自己臉上貼金子,日後就算史書上有你一筆也是罵名。” 我拎著驚夢直接往他身上要害處刺:“等老子先弄死你收點利息,以後再去跟你的那些狗屁主人好好算萬年前的那筆賬!” “不用著急,你很快就能見到它們了。” 看白長老的態度他顯然沒把我放在眼裡,看著我的劍鋒接近他避都不避,只是伸出兩根手指想要把驚夢的劍身夾住。 這他嗎就有點太能裝逼了,退一萬步講,你可以看不起我,但你不能看不起柳長生的能力,以天縱之姿鑽研五十年自創出來的劍法是跟你鬧著玩的嗎? 他伸出兩根手指的同時,我劍鋒一抖,劍尖立刻劃出了上百道殘影。 只有我自己知道這些殘影的虛實,在外人看來根本沒法分辨,每一道都像是真的,上百道同樣強度的劍氣同時刺向自己,沒人敢賭哪條是真哪條是假。 直到這一刻,白長老臉上才終於出現了驚訝的神色。 他不敢再託大用手指硬接,而是大袖一擺,遮擋了我的視線。 驚夢的劍鋒將他的衣袖刺出了足足上百個窟窿,但得到的反饋卻是空蕩蕩的,並沒有刺到什麼東西的阻礙感。 “媽的,跑的還挺快。” 我在心裡低估了一聲,正要放出精神力尋找白長老的位置,卻忽然感覺到身側有一陣惡風襲來,出於本能我趕緊閃身向後躲,可他那一拳速度太快,快到我剛有反應拳風就已經到了,然後那一拳就結結實實的蓋在了我的身上。 “操,又是一個老陰逼!” 這一拳直接把我頂飛出去老遠,要說傷害其實並不大,因為確定躲不開之前的一刻我就發動了柳長生的身法,拳風擦身而過,最多就是把我剛買的衣服撕開一條大口子,被魔氣一吹撕拉拉的疼。 但要說侮辱性是太強了,我剛放完狠話,氣勢洶洶的提著劍衝過去,反倒被他一拳給打飛,就算沒人看見我也覺得面子上有點掛不住。 “這樣沒用,表面看是他在操控這個魔像,實際上整個魔像附近的範圍內都是他自身領域,在這個領域裡他可以隨意變換位置,你近身肉搏威脅不到它。” 耳邊忽然響起了申公的聲音,聽起來他現在還挺淡定的。 “那我現在應該怎麼辦?” 我問申公,結果申公給我甩了句:“我建議你別插手,有這力氣還不如去幫幫幻姬,爭取把那倆道士解決,再想想一會兒應該怎麼跑路。” 我低頭看了眼正纏鬥在一起的四人一鳥兒,不,應該是三人一鳥加上一棵樹。 打的是真激烈,雖說卓逸的道行比起攬月摘星差了十萬八千里,但她是真不要命,跟癩皮狗似的死死追著倆道士咬,招招直奔要害,打著打著,攬月摘星的腦門兒上都開始冒冷汗了。 他們也想用法術對付卓逸,但月璃不是擺設,她那鋒利的血紅色指甲對兩人的威脅比卓逸還要大得多,更別提幻姬還在一旁虎視眈眈了,她那柄小劍又變成了剛開始的髮簪模樣,在手機把玩著,看錶情似乎在琢磨往兩人那個部位刺更合適一些。 要不是因為身上著實有幾件厲害的防禦性法寶,恐怕這會兒攬月和摘星的腦漿子都得讓卓逸和月璃給挖了。 最尷尬的是,他們現在糾纏的那麼緊,反倒讓周圍的魔衛們投鼠忌器,根本沒法上去幫,遠處的天心島弟子也是面面相覷,他們也不知道該怎麼指揮這些魔衛了,生怕一個命令下不對,反倒坑害了自家的兩位老張。 看清局勢之後我就對申公說:“幫不了,他們打的太膠著我沒法插手。” “那你自己看著辦吧。” 這又是一個沒把我當人的,撂下這句話就不搭理我了。 眼下這情形,我往這一站就跟多餘似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對付身邊這些魔衛,問題是我腦子得抽風成啥樣啊,自己跟去一萬多魔衛單挑。 思來想去,還是決定跟申公一起把這個最大的威脅給辦了。 “天柱折,地維絕……” 這幾個字,以前心魔經常借我之口把它們念出來。 如今心魔沒了,我第一次主動念出這句咒語,立刻就感覺到有一個古老、洪荒、蒼茫的意識似乎正在降臨,它的意志和我的意識正慢慢的纏繞在一起。 天心島周圍,剛剛平靜下來的海面又開始躁動起來,掀起一陣陣數十米高的波濤,整個空間內的水屬性靈氣都在瘋狂跳動,有些甚至凝結在一起,析成冰冷的液體狀水屬性靈氣,密密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