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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去沒多久,吳昊就呆呵的轉過頭問我:“言哥,青姐剛才說啥?這屋子裡死過人?咱倆晚上該不會遇見鬼吧?” 我說死過人咋了,你跟我在一起混還怕鬼? 吳昊就說那不一樣,平常我都是聽你說,就算害怕也沒那麼嚴重,可這也不代表我想真遇見鬼啊!要真遇見了,你這種比鬼還牛逼的東西估計啥事兒沒有,但我可沒啥護身的東西,萬一它害我咋辦? 我也是借坡下驢,跟吳昊說這點事你就怕了,那等上山之後咋辦?說不定山上的野鬼更多,遇見的怪事兒也更多,你要實在害怕,不行明天就直接買機票回去吧,正好我也害怕你出事,反正青青在這,你也不用惦記我。 但我剛說完這句話,吳昊就一個勁的搖頭說不行,我既然來了那就一定要陪你把這條路走完,如果我走了,你萬一真的出了什麼事兒,那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我剛想說話,吳昊卻直接揮了揮手跟我說言哥,你啥也不用說了,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也是怕自己連累我,咋說呢,我雖然沒啥能耐,但至少能幫你跑個腿找個人啥的,多少能盡一份力,也算是對我自己,還有咱倆從小玩到大這份感情有個交代。 哎呦,他說出這番話我就不知道應該咋勸他了,可能是因為孤獨的時間太久,我現在也挺受不了煽情的。 所以我就岔開了話題,跟吳昊說咱不聊這個了,我有個事兒想問你啊,剛才你和青青出去你倆都說啥了?為啥她回來之後對我是這種態度呢? 吳昊說也沒啥的啊,她跟我打聽瑩瑩來著,我就把你倆處物件到現在的事兒跟她講了,至於她為啥是這種態度我也不知道。 我瞪大了倆眼睛問他,你閒著沒事兒跟青青說這個幹雞毛?吳昊說那有啥的,你倆又不是見不得人,再說你跟青青不也沒啥關係麼? 我說你這磕嘮的,咋跟個綠茶婊似的呢?你是不是對青青有啥想法啊?要不是咱倆這關係在,我都懷疑你就是故意跟青青說的,好讓她疏遠我,完了給自己創造機會去追青青了,你說是不是這麼個事兒? 吳昊就說不可能,我對青姐沒啥興趣,就是覺得她長得好看,再說我都快結婚了,哪還有心思扯這些犢子了? 他這話給我造一愣,都快結婚了?為啥我從來沒聽他提起過呢?而且我也沒見他未婚妻給他打過電話呢。 還沒等我問呢,吳昊就說我有點餓了言哥,你坐這等我會兒,我買點吃的咱倆喝點,晚上青姐不讓咱倆出去,在這乾坐著多沒意思。 也沒給我說話的機會,他直接就出去了,我坐椅子上迷茫了半天,愣了一會兒之後心情又開始沉重了。 倒不是因為青青說的話,其實我這人挺自私的,這村子死不死人跟我沒啥關係,讓我憂心的其實還是剛才那個中年男人。 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他是誰,也不知道那石頭是幹嘛的,更不知道如果按他說的做,接下來到底會遇見什麼危險。 但我又不得不答應,因為我沒有其他的選擇,這種無力感是最難受的,我覺得自己就跟個提線木偶似的,從頭到尾都在被人牽著脖子走,連拒絕的權利都沒有。 當時我都想好了,到山上之後找到那個孟道長,如果他也幫不了我,那我就想辦法把青青跟吳昊甩開,自己去找中年人說的那塊石頭。 至於危險不危險的,我已經沒心思考慮了,反正橫豎都是死,但我自己一個人死了無所謂,把吳昊和青青搭進去我是真接受不了。 沒過多久吳昊就回來了,買了一大堆吃的還有兩打啤酒,剛想把酒起開,屋裡的燈突然‘啪’的一下滅了。 緊接著外面傳來了幾個男人的罵聲,我當時愣了一下,吳昊也是有點奇怪的嘟囔了一句咋回事?停電了? 他探出頭往外看了半天,然後說嗯,好像真是停電了,對面那屋正鬥著地主,燈一滅都在那罵呢。 我說沒事兒,就這樣吧,反正今晚月光挺亮的,吃不到鼻子裡去。 吳昊說那多彆扭,要不然把手機手電筒開啟?我說你忘了青青咋說的麼?而且這電一時半會估計來不了,要是手機沒電了明天上山咋整? 吳昊說那也是,我倆就把桌子搬到窗邊,一邊吃,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從前的事兒。 我還問她未婚妻是誰,啥時候結婚,吳昊就說我沒見過,是他爸介紹的,市裡一個局長的閨女,反正他不喜歡,那女孩應該也不喜歡他吧,估計結婚之後也是各玩各的。 他這麼說我就懂了,典型的聯姻啊,屬於門當戶對那種,根本就沒考慮兒女的感受,怪不得快結婚了倆人也不怎麼聯絡。 我倆就這麼邊聊邊喝,本來我酒量就不咋地,幾瓶啤酒下肚就感覺有點迷糊,大約是九點那會兒,就聽見屋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可能是因為酒精的原因,我竟然把青青的話忘腦後去了,跟吳昊說去看看誰敲門呢。 吳昊可能也有點喝懵b了,想都沒想就說行,然後晃悠的站起來往門那走。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