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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腦子特別亂,哪有心思跟他猜謎啊,就隨口敷衍了一句不知道。 吳昊就說:“我倆剛才在村裡轉了轉,沒發現啥可疑的,就去了一戶人家,本來是想打聽那個孟道長,結果那人家裡有條大黑狗,剛進門就衝著我倆哇哇一頓亂叫。 一開始沒想理那畜生,可那狗就跟吃春藥似的,竟然把鏈子掙脫了,直接就要往青姐身上撲。 那我能讓它得逞麼?都擺開架勢要跟那狗幹一仗了,但不知道為啥,那狗跑著跑著,竟然把自己腦瓜子給跑掉了!” 真的,我看吳昊那德行,再加上他開始說的話都想揍他了,剛才還特認真的囑咐我,說不想讓我跟瑩瑩之外的女人扯上關係,這才出去多久啊,連青姐都叫上了? 但他接下來說的話讓我有點吃驚,我就問他剛才說啥?那狗腦袋自己掉了? “嗯!跑著跑著自己就掉了。” 他特別認真的點頭,然後指著自己衣服上兩點紅色的血跡:“你是沒看見那血噴的啊,一呲三丈遠,要不是我跑的快,估計狗血噴頭這事兒就得讓我給遇上。後來那家人還讓我倆賠錢呢,說狗是我倆殺的,正好這時候聽見這邊有一陣雞叫,青姐說你可能有危險,我倆就沒理他直接跑回來了。” 吳昊還是用那副疑惑的表情問我,言哥,你說那狗腦袋咋還能自己掉下來呢?難不成我現在都能用眼神殺人了? 我沒搭理他,而是看了青青一眼,發現她和剛進來一樣,臉上的表情有點沉重,眉眼間還夾雜著些許的疑惑。 都說黑狗辟邪,我一開始還以為是黑狗看出了青青有問題,直接撲了上去,所以青青才對它下殺手的,可看她的表情又不像這回事啊。 而且剛才那事兒整的我心裡也有點煩躁,再加上吳昊在旁邊一個勁的吹,說我是不知道剛才多危險,那黑狗站起來一人多高,如果被撲了,一口下去臉都得被咬掉啥的,墨跡的我腦瓜子生疼。 後來我有點火了,就問吳昊能不能別總吹牛逼,吳昊就說不是他想吹,主要是那條狗腦袋掉的太詭異了,他長這麼大也沒見過這種事,感覺這村子多少有點古怪,就想著提醒提醒我。 然後他又問我院子裡的雞毛是咋回事兒,我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後皺著眉頭把剛才發生的事兒講了一遍。 我一邊說一邊看著青青,因為這事就是說給她聽的,也不出我所料,我越說青青的表情就越來越沉重,等我把這件事講完,青青突然皺著眉頭喊了聲:“借雞還魂?這村子今晚要死人了。” 她這一嗓子給我嚇一跳,而且這專業名詞我也沒聽過啊,就只能看著她,想知道她接下來有啥說法。 可能是感覺到了我的目光,青青轉過頭瞪了我一眼,給我整的一臉懵逼啊,不過緊接著她就對我和吳昊說:“你們今晚睡覺的時候關好門窗,不要開燈,無論誰敲門都不能開,這村子有問題,既然你打聽到了孟道長就在山上,那明天一早咱們就出發上山,不能在這久留。” 我一聽青青這是話裡有話啊,按說她就住在我倆旁邊,為啥還要囑咐這些呢? 感覺不太對勁,我就試探著問了她一句:“那你呢?你今晚幹啥去?” “呦,你還知道惦記我呢?” 她陰陽怪氣的說了這麼一句話,整的我更懵逼了,我就納悶我是招她惹她了啊,就因為提起她媽的事,所以她就一直生氣到現在? 正納悶呢,不過這時候她突然走了過來,對我伸出一隻手:“把吊墜拿出來我看看。” 我也是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問她要幹嘛。 她有點生氣的說就看看啊,不是說剛剛那東西被你打了一拳,然後被鬼車鳥吸走了嗎?我想看看它是什麼都不行? 聽她這麼說我就有點不好意思了,因為在我心目中這塊吊墜特別重要,甚至救過我的命,所以剛剛青青要它的時候我才有點反應過度,倒不是真的不想給。 但我也知道這事兒沒法解釋,越描越黑屬於是,我就把吊墜摘下來遞給她。 青青氣呼呼的接過去,先是觀察了一下吊墜的顏色,然後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緊接著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我看她半天沒說話,心裡也有點沒底,就跟她說要不然你拿回去研究研究?研究明白再給我也行。 她說我可不稀罕你的東西,再說這是你小情人送的,我拿回去算咋回事兒? 說著她就一臉嫌棄的把吊墜扔了回來,我趕緊接住,然後又聽見她囑咐:“晚上我要出去一趟,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在作祟,明天一早就回來,你倆一定要按我說的做,記住了麼?” 還沒等我開口呢,吳昊就在旁邊屁顛屁顛的說記住了,然後問青青:“青姐,言哥剛才打死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問那麼多幹嘛?就算跟你說了你能幫上忙麼?” 青青直接懟了她一句,然後轉身要往出走,吳昊就一臉驚訝的看著她,我看見吳昊吃癟這德行有點想笑,但想到青青現在這狀態也是真笑不出來。 我就納悶這女的到底咋回事,來大姨媽了還是咋地?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