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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什蘭無所謂地道:“不管你有沒有喜歡的人,我都不在乎,只要你一天沒嫁人,我便不會輕言放棄!”
花舞驚訝於他對自己的執著,回身對他大吼道:“你這人怎麼這麼死心眼!你幹嘛非得跟我糾纏不休?你煩不煩啊!”
舒什蘭毫不退縮,直逼她的目光,幽幽道:“我喜歡你。”
花舞一呆,聽到如此大膽而□裸的表白,平生還是頭一次,本應害羞,可更多的是抗拒,正不知該作何反應,便聽舒什蘭柔聲道:“記得嗎?那天我和付雅同時來這裡提親。”
花舞當然記得他們誤喝了巴豆茶狼狽出府的樣子。
他似也想到了當時自己被她戲耍的情景,唇邊多了一絲無可奈何的笑意,繼續道:“當時的我,其實不喜歡你。”他如期看到花舞眼中生出疑惑,眼中笑意更濃,“當時我只不過聽人說付雅要來提親,便想著和付雅作對罷了。我知道,那或許正中了付雅下懷,他只是在利用我,因為,他也不想娶你。”
“那你為什麼還來?!”
“你喜歡的人,是他嗎?”舒什蘭不急著解釋,反而問道。
“誰說我喜歡他了!”花舞對此嗤之以鼻。
舒什蘭眼中閃過喜意,繼續道:“記得嗎?那天你給我們下了藥,回去後我一直折騰到黃昏,第二天醒來時,我滿腦想的都是你,一連兩天,我什麼都做不好。起初想盡辦法要報復你,可後來我發現無論怎麼做,我都捨不得。”
花舞聞言不只沒被感動,反而有些哭笑不得。
“我知道那很荒謬,也知道你不會相信。因為連我自己也不信。”舒什蘭道,“你失足滑下山的那一刻……我想都沒想就跳下去抓住了你。不管你信不信,無論那座山有多深,無論沿途會受多重的傷,無論它會不會奪去我的性命,我都會義無反顧地跳下去抓住你。”
“就在我握住你手的那一刻,我的心跳得好快好快,那時候甚至起了一個荒唐的念頭,好想握著你的手,將那一刻定為這一生的永恆。”他的聲音越來越溫柔,這樣的舒什蘭給人的感覺好陌生,花舞已無招架之力,竟心生逃避,可他卻擋住了她的去路,不給她躲避的機會,緊緊鎖住她的目光,就算她轉過臉去不看,卻也能感覺到他的目光逼人,毫無抵抗地聽他繼續道,“那天我受傷昏倒在尚書府,當我醒來看到你就在我觸手可及之處,當時我全身都疼,可惟獨這顆心。”他手捂胸口,哭笑不得地說,“卻他孃的唱著反調,竟是……竟是從未有過的滿足和歡喜。”他抓住她的手,不容她掙脫地按在自己的胸口處,“從那時開始,見不到你,我就會煩躁不安,無論什麼時候,一閉上眼睛就想到你,從那時候開始,我就知道……我喜歡你。”
花舞一步步後退,舒什蘭一步步逼近,不容她退縮,不讓她躲避,他說:“以前總聽人說,為情所困,而今我才明白,什麼是情,它又能困人到何種地步。”
她已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原本打定主意讓他死了心離開,可如今竟是自己如此地狼狽不堪。她捂住了雙眼,不去看,背過了身想逃得更遠,卻被舒什蘭自後突然抱住。
她尚來不及掙脫,一抬頭卻看到門口站著一人,頓時如置冰窟,全身僵住。
那人眯著眼睛,不知在想著什麼,不知什麼時候來的,又不知聽到了多少。
與此同時,花舞聽到舒什蘭在她耳畔呢喃道:“嫁給我吧。”
她錯愕地看向舒什蘭,一時忘了舒什蘭就在咫尺之間,觸不及防,被舒什蘭吻住。
待她推開舒什蘭,倉惶回頭看向門口,藍楓的身影已然不在。
見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舒什蘭放開了她,打量她半晌,隨即冷笑道:“原來你喜歡的人是他。”
她一驚,看向舒什蘭,卻見舒什蘭微微揚起了嘴角,似不屑又似嘲諷,目光變了又變,卻是那般複雜難辨。
她的狼狽和脆弱,看在他眼中,只剩無法說出的痛。原來她喜歡的是藍楓貝勒,而非付雅。原來她真的有喜歡的人了,而那個人不是自己。
驕傲如他讓難以忍受她心裡早有別人,可心底的愛意卻讓這一切都變成了有口難言的苦澀。他閉上了眼睛,將心底的苦,一點點用忍耐去溶解,用意志去適應,良久,再睜開眼時,已變成了無盡地溫柔。
她驚訝,她不敢相信,可等她察覺他這溫柔是他忍耐和控制的艱難,忽又變成了不忍。何苦,他這究竟是何苦。
他緩緩走過來,再次將她抱在懷裡,臉埋在她的頸間,溫熱的氣息撲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