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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嚇壞了,越發溫柔地勸慰道:“不要怕,相信我,來,攀住我的胳膊,一點點挪到我後背上,我帶你爬上去。”
花舞咬著下唇,搖了搖頭,道:“舒什蘭,你不懼危險跳下來救我,我很感動,可是,你不懂,你自己上去吧,你不要再管我,我不想拖累你。”
舒什蘭一撇嘴,道:“你若覺得我救了你,你欠我一條命,不如就以身相許,我很樂意。”
花舞頓時哭笑不得。
舒什蘭不待她同意,緊緊摟住她的腰,曖昧道:“你若不願趴在我背上,那我是想讓我摟著你上去了。”
花舞本想反抗,可當目光觸及他脖頸上的鮮血時,頓時所有反抗都變成了僵硬。他受傷了,而且很重。她恍惚輕聲說:“你揹著我吧。”
到了山頂,二人已然狼狽不堪,花舞自他背上下來,清楚地看見自他受傷處流下了幾滴鮮紅的血液滴落在雪地上,刺目,鮮明。而他只看了看,用衣袖隨意擦了擦血跡,似混然不覺得痛。還抓起了方才丟在地上的披風,為她披上,繫緊了頸間帶子。
花舞想要躲,卻被他按住,花舞本想問他傷口疼不疼,卻又問不出。便見他一轉身,忽又將她背了起來,花舞大聲喊:“你快放我下來!”
他卻偏不放手,還揹著她跑了起來,興高采烈地一路跑下了山。
山下,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他們看,花舞揪著他的耳朵,揪得他呲牙咧嘴,吼道:“你快放下我,你放不放!放不放!”
他一路哈哈大笑,大聲道:“我不放,我偏不放!”
花舞怒道:“你也好意思,這麼多人看著!不嫌丟臉啊!”
舒什蘭罵罵咧咧地道:“他孃的,他們愛看就看,我揹我喜歡的女人,爺我樂意!”
花舞頓時噎住。過了一會兒,忽然伸手捏住了他的鼻子,不讓他喘氣,恨恨道:“我看你放不放!”
此時已跑到了山下,欒丫等人正候在哪裡,見此情形紛紛目瞪口呆。
舒什蘭最終不抵花舞,敗下陣來還是不情不願地放手了。
花舞自他背上跳下來時,點太背,一腳踩在一塊不大不小的石頭上,崴了腳,再加上滑下山時受的傷,這下子,舒什蘭理所當然地揹著她從後山到了廟門,到了廟門花舞發現轎子竟然沒了。一問方知,入寺前轎子就已被舒什蘭支下山了。
舒什蘭又笑呵呵地將她一直背下了山。
當下山見到轎子,他推開欲上前服侍的欒丫將花舞扶進轎子時,花舞方才發現他的衣袖已被血染紅。
心中一緊,她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問道:“你沒事吧。”
他一挑眉,笑道:“小傷而已。”便為她放下了轎簾。
他堅持送她回了尚書府,原本看著還好好的,可正待花舞與他告辭轉身入府時,他竟然突然昏倒在了尚書府門前!
而後便是一陣手忙腳亂,舒什蘭被抬進府裡,伍總管急忙叫人招來大夫為他換衣清理包紮傷口,等這一系列工作做完,花舞坐在他床邊,看著他蒼白的臉色,想起大夫說他身上輕重不一的傷共有十二處之多……不由得咬了咬下唇,輕輕對他說了兩個字:“笨蛋。”
舒什蘭貝勒受傷昏倒在尚書大人府門前的事很快傳到了上面人的耳朵裡,尚書大人趕回家時,已不是一個人,身邊還跟著剛自宮裡來此的赫月貝勒。
赫月跟著尚書大人進屋時,便看到花舞趴在舒什蘭床邊睡著了,而舒什蘭卻睜著眼睛,一臉幸福滿足的笑意,一會兒擺弄下她的頭髮一會握握她的小手。
尚書大人進門看到這種情形,眉頭蹙得更緊了。
花舞被喚醒後方才想起來自己的腳崴了,一走路就疼。
原本舒什蘭昏倒在門口,她一心急便忘了腳傷,此刻方覺疼痛不已。
尚書大人忙又喚了丫鬟來將她攙扶回自己屋中,幸好給舒什蘭看傷的大夫還在府中,忙又喚了來給她看傷,大夫看後說並無大礙,敷點藥修養幾日就好,這才作罷。
此時醒過來的舒什蘭與赫月坐在客房,舒什蘭幾次想衝到後院緋香閣去看花舞的傷情,都被赫月擋了下來。直到尚書大人出現,親口對他說:“小舞無礙。”舒什蘭這才消停下來。
赫月眼見舒什蘭十分緊張花舞,卻無任何嫉妒敵意。那日舒什蘭、付雅、藍楓三人來尚書府提親之事滿朝皆知,他雖然覺得花舞確有幾分情趣,但心中始終對她留有幾分輕浮的壞印象,原本想要討好她,也不過是看中了她的身份,而今這麼多人爭搶,尚書大人也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