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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莫要在那崔府小姐面前彈奏此琴為好。”
“……”這點,便是沒有她的提醒我亦心知——以崔媛歆那般高傲的性子,又怎麼會毫無芥蒂地全然放下了此事呢。
嗯,這樣說來,璃王也是知道這回事的。難怪他昨日看到這架琴時會那般的詫異。不過已他的性情子,未與自己細說過多倒也在情理之中。倒是湛璟瑄,明知自己惹下的好事,將琴送出卻
54、府外一行 。。。
又不把此間情由說個明白,是嫌著我這裡麻煩還不夠多嗎?
唉……不論怎樣,日後,自己是再都不會輕將此琴示於人前的了。
點了點頭,我與萍兒相視一眼,彼此默契地繞開了這些話,各自說起了一些全不相干的趣聞雜事……
今日裡,卻是沒有再聽到璃王的簫聲。遠遠地望去,也只能模糊地看到斷崖上一個孑然而立的身影。聽萍兒說,每次來這裡,璃王總是要這般站上了大半日。
晌午時我們便直接于山間簡單地用過了些隨身帶著的點心。之後,我與萍兒仍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些閒話,又在花海四處轉了轉。紅日將西時,方見著璃王慢步徐徐走下了斷崖……
回程的路上,馬車內的氣氛與來時亦沒有什麼不同。萍兒在一側泡製著花茶,芬香撲鼻。我與璃王仍討教著棋藝,亦是受益匪淺。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此時的璃王看上去身上仿若輕鬆了那麼幾許。
在他下得斷崖時,面色看去便已與素日沒任何不同的,依然是溫溫朗朗,看不出絲毫的鬱郁之色。那一刻,我真的很難將其與片刻前墓碑旁那孑然而立的男子連想在了一起。也許這也是一種出於習慣地偽裝吧。可璃王的這份偽裝卻又與湛璟瑄的不同。
湛璟瑄的笑容下隱藏的是一份漠然,一份對世事的漫不經心。而璃王,卻似揹負的太多,而不得不將自己的一切埋於深處。溫然而堅毅的面容下隱藏的傷痛究竟又有多少?也許,只能有其自己才會知道。
沒有多想原因,無論因何之故,但若他真能放下一些什麼,總歸是好的。
馬車一路悠悠而行,‘嗒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