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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王府侍衛牽馬肅穆而立。
此次出府,隨行的便只有我與萍兒,此外便是這一個車伕另加四個隨身侍衛了。一行人驅車駕馬不疾不徐地向著城外馳去……
。
“子子連環、穩中有奇,二哥的棋藝果然超俗,沐秋佩服。”輕嘆一聲,我再次投子認輸道。
上了馬車方見一側的矮几上竟已備下了棋局。於璃王府這麼多日,卻是第一次得機會與璃王對弈。可一連兩局下來,卻皆是未到關子便已勝負分明,由不得我不佩服。終是領會湛璟瑄那句輸得心服口服是何意了。
“呵,王爺的棋藝當然是不凡了。便是瑄王,這棋藝也還是與王爺學的呢。”一旁觀棋的萍兒笑著插言道。她是聽自己說起過,在瑄王府時我與湛璟瑄對弈可謂五五之分,互有勝負。
“哦?”
我還真不知有此一說呢,“倒是沒有聽璟瑄兄說過。”
“沐秋不要聽萍兒胡言吹噓。璟瑄當年六歲時便離了宮,與我所學不過是一些啟蒙的東西。”璃王接過話,不以為意地答道。許是看出我面上越發的不解之色,微有詫異道,“難倒璟瑄沒有與你說起過麼?”
“恩,我與璟瑄兄相談很少論起過這些。”我搖了搖頭。
的確,我與湛璟瑄相識這麼久,竟都從未想過了解彼此的過去,倒真是應了那句所謂的‘君子之交淡如水’。
“他少時便離宮隨其師學藝。十年方得回宮。”璃王簡單地解釋了一句,聲音依然溫溫郎朗,神色間卻似轉過了一絲悵然,“這些,他日有機會,還是讓璟瑄自己細說與沐秋吧。”
“恩……呵,若有機會,我倒是也想與二哥多討教些棋藝。”點了點頭,我轉言揭過了那個話題。只是,心中卻不免殘留了些許疑惑。
身為皇子,怎麼可能輕易離宮學藝,而且一去便是十年。再想到當日騙湛璟瑄用苦藥時,其無意中說起過的話……看來這其中,似另有一番故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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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了山腳下,我們幾人先後下得馬車。車伕與幾個護衛被璃王留在了馬車旁,只我與萍兒隨著他沿著一條小路進了山中。
剛剛下
54、府外一行 。。。
了馬車時我便注意到,這馬車所停的位置與當日自己與小桃來時根本不是一處。也難怪當初我們都沒有發現了這條小路。想到這樣都能被我們尋到那片花海,不得不說是一種機緣了。
同樣的疊浪彩錦,同樣的絢爛迷離。
我與萍兒分別於墓碑前上過一炷香、拜了幾拜便下了斷崖,將那一方空間獨留於了那一人。
稍稍走遠了一些,與萍兒各自倚坐在一片花海的邊沿,聽著她斷斷續續、自言自語般地說了些許璃王同王妃二人的故事。即便如我這般身在其外之人,也不禁傾動於那樣娟美的愛情。更禁不住為那樣一個玉質蘭心、婉柔明慧的女子這般紅顏早逝而可惜。
沒有插言半句,由始至終我只是靜靜地聽著萍兒兀自或喜或悲地低聲自語著。
良久,她輕輕嘆息了一聲,抬頭望了我一眼。笑了笑,卻是自己轉過了話題,“對了,林先生。昨日,奴婢見著小桃抱的那架瑤琴,呃,好像……”
見她神情已復了往昔,我亦領會地笑了笑,未作多言,直接順著她的話點頭應道:“恩,是瑄王爺贈予在下的。”
“果然是那一架琴啊,”萍兒輕呼了一聲,轉而低低笑了起來了,“呵,想不到瑄王爺竟是將它給了先生。”
“嗯,我也聽璃王說了,瑄王爺是意將此琴贈與知己。”看萍兒的神情,難道……並非如此嗎?
“是贈與知己沒錯。不過……”萍兒稍稍頓住了話音,面色有些古怪的看了我一眼,方輕笑著道:“這話,卻是在瑄王爺拒絕了將此琴送於崔尚書府上的那位二小姐後說的……”
“哦?”我不由詫異出聲。這話又是從何說起啊?怎麼竟又會牽扯到了崔媛歆了?
“呵,是在去年,崔府小姐一次入宮為皇后娘娘撫琴,恰巧瑄王爺也在。娘娘很欣賞她的琴藝,便讓二人合奏了一曲,又笑說讓瑄王爺將瑤琴轉贈了崔府小姐。可未想,瑄王爺卻一口便回絕了,還言道什麼‘此琴只贈知音’……”
微頓了話音,萍兒抿了抿唇沒有再就此多說。可我已完全可以想象,當時崔媛歆的臉色會是怎樣的難看了。
“好在當時除了奴婢與幾個宮女,在場的便只有娘娘、兩位王爺與宛寧公主了。不過……呵,”萍兒輕笑了一聲,方道,“先生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