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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夷新一任的單王,要重新建起一個富庶強盛的北夷。既然哥哥是這麼說,那麼,相信他就一定會做得到!
是的,只要是哥哥他想做的、只要是他想要的,那麼,便從來沒有做不到、沒有得不到的!
不過短短的三個月,這樣一場蔓及全族的內亂便轉瞬平息了下來。而結果,卻是我們這個看似勢力最是弱小的部落贏得了最後,甚至全族內都沒用付出多少的傷亡。想必這般的結果,之前定是沒有幾人會想得到吧。當然,這要除開我們部落之外,因為在部落中所有的人都是那般始終全然地堅信著哥哥。
之後兩年的時間,北夷不但全然平復下那場內亂留下的創痕,甚至已遠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要強盛上了幾分。如今各個部落中已是再聽不到有族民會餓了肚子,而各部落間也再不存在了絲毫的紛爭內鬥。安定、裕庶,以及更加強大的軍隊,這便是今日的北夷。
而哥哥他,更已不僅是我們部落的崇奉,他早已成為整個北夷每一個族民真心所尊敬與愛戴的單王,他已是所有北夷子民們心中的信仰。
沒錯,哥哥他在族人的心目中便是無所不能的存在。可是,我卻是知道那一場內亂給北夷帶來的是究竟怎樣的瘡患,短短時間北夷可有如今這般的強盛,又怎麼會只是說上去的那般簡單。
對哥哥他們談論的那些軍事政事,我總是難以理解,自然也是出不上力。不過因自小的體弱多病,也算得是久病成醫吧,加上自己又與聖醫專心學得了幾年的醫術,多少總是能幫著族人治些傷病急痛,也可算能幫到了哥哥一分。
可讓自己免不得有些心急的是,哥哥他的心思也好似全部都放在了族裡,以致從來沒有為自身打算個什麼。但凡各個部落獻上來的女子,也未見哥哥有過拒絕,可是轉臉間,又總是毫不猶豫地便轉賜給了手下的眾位將領。任誰都看得出,對那些女子,哥哥他根本就完全沒有在意過麼。
對哥哥這樣一直以來的漫不在意,我自是免不得替他急上幾分。可是偶爾靜下心時想一想,卻又總是忍不住地會懷疑,究竟是要什麼樣的女子才真的足以站在哥哥身側呢。
……
一次偶然,我留意到哥哥收起的一個巴掌大的精巧漆木盒子,雖然這個木盒我並未見哥哥怎樣取出看過,可是會這般仔細收放在案格深處,想來總是有著什麼特別的意義吧?因為那盒中所放的,我卻是知道,不過是一根在普通不過的長線罷了……
那場內亂將盡、也是哥哥剛剛返回北夷之時,我方是知道,哥哥他竟是受了那般重的傷!而那時,那道長劃過整個胸腹的刀口卻已是癒合了大半。待傷全愈,卻是我為哥哥拆下的縫線,也是親眼看著他將那拆下的長線裝入了那個精巧的小木盒裡。
我有些奇怪想不通哥哥為什麼要保留這樣的東西,同樣也很是詫異究竟是怎樣的鄉間大夫竟是有著這般高明的醫術。只看對那道又深又長的刀口的處理及縫合的手法,想來那個人的醫術便是與我北夷的聖醫也是不遑多讓了。難道大華朝當真如那些行商口中所說的那般山川毓秀、地傑人靈?
“一個……很特別的人。”沒錯,特別的人。對於自己的好奇追問,那個時候哥哥他便是這樣簡單回的一句。
而對這樣在哥哥口中亦能稱之特別的人,我自是更加好奇了幾分。可是在那之後,我卻又從未見哥哥再拿出過那個木盒多看上一眼,當然也是從未再提起過那個讓我很是感到好奇的人。漸漸,我也便隨之淡忘了這件事。
本以為不會再有什麼過多的故事,卻未想,隔了兩年,在哥哥一次離開北夷足有三個月而自外迴轉後,卻不知為何竟兀然再次取出了那個精巧的漆木盒子。幾次我去哥哥的寢殿,都不經意地看到了那放在桌案一角的小盒。可是每每我有意地問起,所得的卻也只是哥哥的沉思不語……
之後不久,北夷與華國再一次的燃起了戰火……北夷在哥哥的治下雖只是短短兩年,卻已是勝於往昔任何之時的繁盛,而眼下卻必須要擴充了土地才能有了更多的發展。這裡面當然很多東西都是自己不懂的,可是哥哥即是這麼說,那麼便一定不會有錯的。
與哥哥約法三章,我終於也可以隨著大軍一路出行。我倒是未嘗想過自己能多幫上些什麼,只是能夠為那些受傷計程車卒盡上自己的一分力便已很是知足了。可是,在那個時候,我卻是怎樣也未嘗想到過,這一次的出行對自己而言會是有著怎樣一個不同於常的意義……
一路上,我只是隨著醫官照顧診治著那些傷兵。至於軍中什麼計策什麼軍情,我都是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