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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怕惹惱了那一位?”
“田文?”蒙仲隨口問道。
聽到這話,趙賁撇了撇嘴,不屑說道:“我指的可不是那矮子……”
說罷,他朝著趙王何的方向努了努嘴,旋即壓低聲音說道:“出使我趙國,田文一人足矣,可你也來了,表明魏王肯定是希望借你的關係……然而你卻把君上晾在那邊,你可莫告訴我,你看不出來君上正在等你上去與他搭話。”
蒙仲也不說話,與趙賁互飲了一碗酒,可就當他拿起酒勺準備給趙賁舀酒時,卻見趙賁伸手按住了他的酒碗,表情古怪地說道:“看來曾經的交情上,你這碗酒我喝了,現在你可以滾了,滾到你該去的地方去。”
“幾年不見,你怎麼變得這麼混蛋呢?”
“嘿!”趙賁笑了笑,反唇譏道:“沒你這個拿我擋盾的傢伙混蛋。……君上已經看過來了,快滾!”
見趙賁作勢伸腿要踹,蒙仲只好站起身離開了趙賁的坐席。
可他並沒有向趙賁所示意的那樣朝趙王何而去,而是走到趙希的席位旁。
此時,趙希正與一名目測三十幾歲的男子交談,瞧見蒙仲走到自己身邊,他笑著說道:“被趙賁趕走,又來我這邊了?……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上次我差點就死了樂進那小崽子手中。”
趙希那不客氣的話,讓那位三十幾歲的男子頗感驚詫,只見他放下手中的酒碗,朝著蒙仲拱了拱手:“在下韓徐,今日得見陽城君,實在三生有幸。”
原來他就是跟李躋一同被白起擊敗的韓徐……
蒙仲恍然大悟,放下酒碗抱拳回禮,同時好奇問道:“韓軍將,是韓人出身?”
韓徐也不隱瞞,微笑著點了點頭。
見此,蒙仲又好奇問道:“既是韓人,何故卻在趙國?”
韓徐想了一下,解釋道:“只因太子嬰病故後,公叔痤與公仲侈爭權,皆欲扶持各自擁護的公子,當時國內動盪,在下便投奔了趙國,投靠趙袑軍將……”
趙袑,即趙國如今的雁門守,取代曾經的牛翦而負責抵禦境外異族的入侵。
“原來如此。”
蒙仲點點頭,剛想與韓徐多聊幾句,卻被趙希不輕不重地推到了一旁:“行了行了,有什麼話日後再聊,別杵了這裡禍害我二人了,肥幼那傢伙瞪我好幾回了。”
蒙仲回頭瞧了一眼肥幼,即此刻站在趙王何身旁的那名衛士,旋即便瞧著肥幼頻頻給他使眼色,顯然是叫他主動上前與趙王何搭話。
可問題是,說什麼呢?
尤其是在這樣的大庭廣眾下?
想了想,蒙仲最終回到了自己的坐席。
宴會,一直持續到夜深這才散席。
待離開王宮後,諸趙國臣子紛紛向田文、蒙仲告辭,各自回府。
田文笑著與李兌送別這些趙臣,待這些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他將蒙仲叫到了一旁。
“你在搞什麼鬼?!”
當時田文怒視著蒙仲質問道。
不得不說,田文對蒙仲今日在宴席上的表現極度不滿意。
要知道在今日的宴席中,田文不遺餘力地加固與李兌的交情,並且儘可能地結交趙國的新晉臣子,像韓徐、廉頗等等。
可蒙仲做了些什麼?他除了跟趙希、趙賁等幾個曾經交好的趙國臣子喝酒說笑以外,居然一次都沒有主動與趙王何交談。
更讓田文感到氣憤的是,在今日的宴席中,他不止一次發現趙王何頻頻看向蒙仲,目光中帶著幾許期盼,可蒙仲這該死的傢伙,居然從頭到尾就裝作沒看到,只顧著與趙賁、趙希幾人交談。
到後來,就連趙賁、趙希也感覺到了,紛紛將蒙仲趕走,可蒙仲這傢伙,居然就回到了自己的坐席。
以至於後來,整個宴會就只有兩個人坐在各自的位子上,一個是趙王何、一個是蒙仲,那詭異的氣氛,讓殿內那些知曉二人之間複雜關係的人都感到極度的不適。
當時田文恨不得衝上去將酒碗砸在這傢伙的腦袋上——我他孃的要你來趙國幹什麼的?!
面對田文的斥責,蒙仲一言不發,臨末才說了一句:“我有分寸的。”
“最好是這樣。”
目視著蒙仲,田文冷笑道:“莫非你還指望著趙王低聲下氣派人來請你?對方是趙國的君主!……記住你此行前來的目的,李兌那邊,我會設法說服他,趙王何那邊,你需想辦法去見他,希望你對得起你魏王對你的器重……”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