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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更為堅韌,縱使途中遭遇多番變故,亦無人驚慌失措,皆聽從蒙司馬與樂佐司馬的命令……而更讓在下感到吃驚的是,縱使是此時此刻,貴軍士卒仍能保持這般樂觀的心態,這很了不得。不知其中很有什麼秘法?”
見趙奢似乎有意請教練兵之法,蒙仲遂指著樂毅、蒙遂二人說道:“我以往並不怎麼過問練兵,皆是樂毅、蒙遂二人代我操練士卒,趙司馬若是有意,可以與他二人聊聊……”
他正說著,遠處傳來了龐煖的喊聲:“蒙仲,到這裡來一下。”
見此,蒙仲站起身來,拍拍趙奢的肩膀示意後者接著跟樂毅、蒙遂聊,而他則跨過那根圓木,朝著不遠處趙主父與龐煖、劇辛所在的那堆篝火而去。
當蒙仲走到那堆篝火時,幾名信衛軍士卒已經用布跟樹枝搭起了一個簡易的擋風棚,讓趙主父能坐在無風處烤火。
而趙主父,亦解開了衣甲,似乎正要將其脫除的樣子,但不知為何脫了一半就停下了。
“怎麼了?”
蒙仲走上前問道。
聽聞此言,龐煖指了指趙主父的後背。
見此,蒙仲走到趙主父身側,此時他方才看到,趙主父的後背駭然插著一支箭矢,洞穿了其身上的甲冑,怪不得他的衣甲只脫了一半。
而此時,趙主父笑著說道:“只是中了一支流矢而已,想當年我南征北戰時,時而中箭負傷,不是什麼大事,你等幫我將箭簇挖出來即可。”
『挖出來?』
蒙仲蹲下身仔細檢視著趙主父背部的箭矢,這才發現這支箭矢插地有點深,想來這就是龐煖喊他過來的原因。
可當他將情況告訴了趙主父後,趙主父卻有些不信:“為何我卻沒有多少痛覺?”
蒙仲當然知道趙主父為何沒有多少痛覺,因為此前泡在冰冷刺骨的河水裡,整個身體都快失去知覺了,哪還有什麼痛覺?但隨著身體逐漸轉暖,血液重新開始正常流動,趙主父慢慢就會感覺到背部的傷痛。
畢竟就蒙仲看來,趙主父的箭傷還是較為嚴重的,至少他不敢貿然幫助趙主父拔箭,畢竟這支箭矢實在插地太深了,必須請有經驗的醫師動手才行。
而龐煖亦想到了這一層,皺著眉頭對蒙仲說道:“必須儘快找到一座城邑,找城內的醫者為趙主父除箭診治。”
聽聞此言,蒙仲當即叫來了他的族叔蒙鶩,蒙鶩在瞭解情況後,皺著眉頭說道:“漳水以東,就只有高唐、平原兩地堪稱大邑,而此地距離高唐或平原,怕是還有兩百餘路程……”
“兩百餘里路程……”
聽到蒙鶩這話,趙主父、蒙仲、龐煖三人皆皺起了眉頭。
兩百餘里路程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他基本上不可能進入高唐邑。
從方才牛翦下令麾下士卒放箭的舉動就能看出,此人對趙主父已起了殺心,那麼不難猜測,待天亮之後,牛翦麾下的騎兵便會漫山遍野的找尋趙主父一干人的行蹤——甚至於此時此刻,牛翦就已經下達了這個命令。
在近萬騎兵的追趕下,跋涉兩百餘里從此地趕到高唐邑?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為了圍堵趙主父,牛翦絕對會搶先一步率騎兵趕到高唐邑,在大河(黃河)一帶佈下防禦,防止趙主父一行人渡河潛入齊境「東阿」一帶。
在這種情況下,如何找到經驗豐富的醫者為趙主父診治?
蒙仲與龐煖面面相覷。
就在他二人頗有些不知所措時,卻見趙主父冷笑著說道:“兩百餘里地,呵呵,恐怕咱們只走到一半,就被牛翦那廝派騎兵截下來了……這個牛翦,虧我當年對他器重有加,沒想到竟是這等忘恩負義之輩……”
罵了幾句,趙主父對蒙仲、龐煖二人說道:“龐煖、蒙仲,趁我背上還沒有多少知覺,你二人替我拔箭……”說罷,他見蒙仲、龐煖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呆呆站在原地,便笑罵催促道:“現在不動手,難道還要等我待會感覺到痛意再動手不成?”
“……”
在面面相覷之後,蒙仲猛然抽出一柄短劍,放在篝火上來回烤著。
見此,龐煖大為吃驚,用佩服的目光看著蒙仲,結果蒙仲在將那柄短劍烤熱後,當即就將劍柄遞給了龐煖。
“……”龐煖倍感無語地看著蒙仲。
“我沒有幫人拔箭的經驗……”蒙仲訕訕解釋道。
『你沒有,我也沒有啊!』
龐煖亦有些不知所措。
最終,趙主父看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