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規的典故,最早就是指墨家善於守城,並且已經有了一套成熟的理論與方法,後來才逐漸成為“固執舊法、一成不變”的意思。】
總而言之,作為一名帶兵打仗的將領,需要知權謀、明形勢、通天文、識地理,曉陰陽,懂得打造攻城器械協助軍隊,只要掌握這些,才是一位合格的將領。
不知不覺間,窗外已矇矇亮。
可能是年輕氣盛,儘管一宿未睡,但蒙仲絲毫不覺得疲倦,見外面天『色』已亮,索『性』就出了屋子,站在院裡開始活動筋骨,旋即推開院門,準備繞著鄉邑跑上幾圈,作為晨間的鍛鍊。
晨跑是蒙仲的習慣,既能使身體得到鍛鍊,還能在晨跑時思考問題,可謂是一舉兩得,唯一的顧慮就是當他專心致志思考問題的時候,往往看不到前面的危險,因此他曾經在莊子居外晨跑時,也沒少掉到田地裡的溝壑,或者掉到河裡。
但好處就是一心二用節省了大量的時間,使蒙仲能在晨跑時,去思考莊子考驗他的問題,以及他在學習兵書時的疑慮。
整整跑了有一個時辰,蒙仲這才返回家中。
此時,蒙正站在院內,從水缸裡舀水洗臉漱口,便瞧見兄長蒙仲從院外徐徐跑了進來。
只見蒙仲跑入院內後,長長吐出一口氣,雖然面上熱得通紅,額頭亦是汗水直流,但氣息卻絲毫不『亂』,這得歸功於莊子傳授他的養氣之法。
“阿兄,莫非又繞著鄉邑跑了幾圈嗎?每日這樣跑不累嗎?”
蒙拿著一塊乾布迎了上來,將手中的乾布遞給兄長用來擦汗。
“習慣了。”
蒙仲接過乾布擦了擦汗,然後便幫著家中劈柴,畢竟劈柴可是一件辛苦的活,因此他每隔幾日返回家中時,都會幫忙劈好足夠家中使用一陣子的柴火,免得辛苦葛氏或者蒙。
由於天『色』尚早,蒙便坐在門前的石頭階上,雙手捧著面頰看著兄長在院內劈柴。
眼角餘光瞥到這一幕,蒙仲心中有隱隱有些波瀾。
畢竟曾幾何時,他也曾坐在那裡,看著兄長蒙伯幫著家裡劈柴,而現如今,兄長已故,他這個原本做“弟弟”的,卻成為了兄長,縱使已過了兩年,蒙仲心中仍感覺稍稍有些不適應。
“阿兄,昨日阿虎來找你,肯定有什麼要事吧?”
冷不丁地,蒙開口問道。
“啪”
蒙仲乾脆利落地用斧子將一段木頭劈成兩片,旋即轉頭看了一眼蒙,隨口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蒙雙手捧著面頰說道:“昨日我踢了那阿虎一腳後跑到屋裡,回頭瞧了一眼,看到阿兄你正跟阿虎低聲說著什麼,你倆的面『色』,都很嚴肅……”
蒙仲愣了一下,旋即寬慰道:“也沒什麼事,放心吧。”
說著,他彎腰從地上拾起一段木頭,將其豎直襬放。
“哦……”
見兄長不肯告訴自己,蒙亦不再追問,正巧這時葛氏從屋內邁步出來,笑著與兄妹二人說道:“仲兒,這麼早就起來了?……在劈柴?”
“是啊,娘,我見家裡的柴木不多了。”蒙仲放下手中的斧頭,恭敬地對母親說道:“待會我跟阿虎到山裡走一趟,帶些柴火回來。”
“我也要去。”蒙在旁喊道。
聽聞此言,葛氏笑著說道:“兒,你跟著去做什麼?背柴很辛苦的,你就留在家裡給娘搭把手吧,娘準備給你兄妹倆縫製一身新衣。”
“好吧……”
蒙有些猶豫地看了一眼兄長,有些沮喪地應道。
見此,葛氏搖了搖頭,笑著說道:“仲兒,在山中若是碰到什麼雛雞、雛兔,你就想辦法給這丫頭抓幾隻回來。”
“好。”
蒙仲笑著點點頭。
見此,蒙這才心滿意足,蹦蹦跳跳跟著葛氏到廚屋忙碌去了。
感受著這份來自家人的溫馨,蒙仲臉上亦忍不住『露』出幾許發自內心的笑容。
就是他一直想要守護的……
母親,兄長,以及增添的義妹蒙。
然而……
蒙仲拾起地上的斧頭,放在手中掂了掂,旋即深深地凝視著面前那根豎起的木頭,看著它,彷彿是看到了殺害他兄長的、素未謀面的仇人,滕虎。
“啪!”
乾脆利落,蒙仲將這根木頭一劈兩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