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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宗的元老級人物,所以在奪嫡上,惠妃是他有力的後盾。
天宸宗李雲霄是他的智囊,知悉他的想法,說道:“殿下,惠妃剛解除禁足,聖上讓惠妃娘娘主持耕織大會的可能性不太大,除非,殿下能做一件讓聖上心悅的事情,待聖上心情好時,好請求聖上。”
顏閔負手踱步,他容貌俊美,只氣質陰鬱,此時眸中更是閃出一絲陰霾之光,“只可惜父皇最近什麼事都不給本王做,本王要如何立功?”
李雲霄瞥了顏閔一眼,淡淡一笑:“殿下,不是要到耕織節了嗎,不如殿下做個表率,做些利民之事!”
顏閔轉了幾圈,咬牙不捨道:“只有捐出些金銀了。”
李雲霄抬手道:“不光這些,最好殿下親自出面,親力親為,做些利民之事。”
顏閔略一思索,點了點頭。其後幾日,每日下了朝,顏閔便親自帶領康陽王府中的侍衛和府兵到麗京城外的農田去勞作,他身著布衣,親自動手耕地,更是從府中取出銀子,每日裡在府門外命人熬粥發放。
此事很快傳到慶帝耳中,他很是欣慰,畢竟是自己的皇子,想到這段日子自己因劉慄之事遷怒於他,似有不妥。顏閔極會察言觀色,看到父皇對他態度有所好轉,立刻趁勢求他。慶帝略一沉思,便允了命惠妃主持織繡大會。
這件事傳到秦玖這裡時,她正在府內和榴蓮說話。
榴蓮自從做了刑部尚書,他人極聰明,於訴訟刑案漸漸上手,但對官場上的行事之道還是白丁,少不得秦玖經常提點。榴蓮每日裡極其忙碌,人也日漸穩重,只有沐休之日,到秦玖府中才偷得半刻輕閒,也只有此時,他才露出少年人應有的神采。
“蓮兒,你和楚楚最近關係如何?”秦玖抱著黃毛,在裝絲線的簸籮裡取了一根紅絨線,一邊撫著黃毛的頭,一邊偷偷地將黃毛頭上的幾撮黃羽毛用紅繩紮成了兩個辮子,順勢將紅繩打了一個蝴蝶結。
“我們是朋友。”榴蓮低低說道,瞧見黃毛頭上的小辮,瞬間直了眼。
秦玖頗為頭疼,撮合他們兩個怎麼就這麼難,什麼時候榴蓮那個情竅才能開,“光是朋友可不行,以後,你要多到雲韶國驛館去走走。”
“哦,哦!”榴蓮呆呆地盯著黃毛的頭,神色詭異。
黃毛大約感覺到不對勁了,從秦玖懷裡飛了出來,跳到榴蓮肩頭上問道,“阿臭,你為什麼看我的頭?”
榴蓮慢吞吞說道:“我沒看你的頭!”
“你明明看了。”黃毛叫道,頭上的紅頭繩一翹一翹的。
“我真的沒看!”榴蓮很無奈地攤手。
“你就是看了。”黃毛不依不饒。
“我真的沒看你的頭,我在看你頭上的毛。”榴蓮神色淡定,一本正經地說道。
“哈哈!”荔枝站在秦玖身後,憋不住笑出了聲。
櫻桃掩唇而笑。
一向面癱的枇杷嘴角抽了抽,唇角上揚。
秦玖捂住了肚子,笑得雙肩亂顫。
黃毛被笑蒙了,跳到幾人肩頭上,看看這個,瞅瞅那個,最後終究不知道他們在笑什麼,於是學著眾人的笑聲“哈哈,哈哈!”了兩聲,引得眾人笑得更歡暢了。它卻渾然不覺,徑自頂著紅頭繩飛到樹上玩去了。
只要榴蓮和黃毛在一起,秦玖覺得,無論榴蓮是做到刑部尚書還是丞相,都會製造出讓人捧腹的對話。
她笑夠了,便打發荔枝和櫻桃去煮茶。
院子裡只剩下秦玖、枇杷和榴蓮時,秦玖臉色一凝問榴蓮,“我讓你在刑部查三年前白皇后那件案子的卷宗,你可找到了?”
榴蓮點了點頭,“只是這些卷宗都已經封了起來,就算我是刑部尚書,也輕易不能去檢視。”
“那就偷著去看。”秦玖眯眼,伸出手指敲了敲身側桌案,緩緩說道。
榴蓮點頭,秦玖已經告訴他,他全家獲罪,正是因為白皇后一案,假若白皇后一案得以昭雪,那麼他們家的案子也便昭雪了。不知為何,近日來,他最近越發覺得秦玖不似陌生人。可是,他搜遍自己的記憶,發現在自己過往的人生中,並未出現過這樣一個女子,甚至連和她相似的人都沒有。他自小接觸的女子本就極少,除了他的母親,唯一接觸比較多的一個女子,便是教他撫琴的那位萱姐姐。
母親說她是他們家的遠方親戚,是專程來為他過生辰的。
那一日正是他十歲的生辰,午後,母親忽然派人傳話讓他到後院廳堂去見一個人。於是,他見到了她。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