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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出手,老頭的老伴這才趕忙走過來照看小女孩。
我將小女孩交給了她,一問才知道,原來這些孩子都是他們老兩口的孫子孫女,他們的父親上了戰場,母親為了養活他們去了城裡做工,原本三代同堂的家裡,現在只剩下兩個老人和一大群孩子守著幾畝薄田過活。
實在是太可憐了,我不禁在心裡嘆道。於是我不加思索地從獵裝上衣的口袋掏出錢包,拿出一個金幣塞到了小姑娘沾滿汙泥的小手中。
“還不快去謝謝小姐!”老頭不知何時出現在了我們身邊,用尖利的嗓音向他的孫子孫女喊道。
小姑娘向我露出了星星眼,其餘幾個孩子也從四面八方向我撲了過來,他們先是行禮,然後親暱地抱我,摟我,親我,謝個不停。我真有些飄飄然,這算是穿越到這裡後,自己做的第一件善事吧?雖然不能和傳播女權主義思想,救死扶傷的其他人相比,但也足夠使我陷入幫困扶貧後的自我滿足之中了。
一小時後,大家都上了馬,幾聲清脆的鞭子響後,我們一行人便跟“問號”老頭一家人告了別。
侯爵躺在從老頭家中徵用的唯一一輛馬車上,身下鋪著厚厚的稻草。藏藍天鵝絨的斗篷成了他的鋪蓋。他的氣色明顯好了很多,除了臉色因失血還有些蒼白之外,說話舉止等已基本看不出有大礙。
路上,侯爵問我那些小孩子為何一直在我身前身後,只與我最親近。我微微一笑,就將剛才的事給他講了一遍,心中多少也希望他那高高在上的貴族觀念在聽後有些轉變,以後會多關心一下那些可憐的農民。
誰料,他聽後居然大笑不止。
我不解地看著他,心想就算我是婦人之仁,也不至於笑成這樣吧?笑了一會,他又好笑又好氣地望著我,說讓我再好好看看自己的錢包。當我發覺我口袋中那裝著金路易的錢包不翼而飛時,大腦頓時一片空白。給完小女孩錢,我明明放回原位了啊,這才多久,怎會沒有了?
我望向侯爵,他的臉上露出戲謔的神情,笑而不語。
莫非……是他們偷走的?一個還不夠,他們連我的錢包都不放過?我是徹底沒脾氣了,原來好人在這裡不是隨便可以當的。意識到這點,之前的成就感頓時蕩然無存,我像個洩了氣的皮球,垂著頭坐在小騾子上,不好意思再看侯爵。
侯爵卻邊笑邊說:“你看我早就說過,那些可惡的傢伙都應該被絞死,哈哈哈……”
說罷,他再次笑了出來,爽朗的笑聲響徹山間,幾隻宿於枝頭的飛鳥被驚起,撲拉著翅旁飛向遠
平淡的生活
浪漫的時代並不意味著每一天都充滿激情,就像大海,時而狂風巨浪,時而波瀾不驚。
自從那次狩獵之後,我的生活宛若高山中的瀉湖,平靜而幽寂。除了感情的飛鳥時時在我心中掠起了一波波似有還無的微瀾……
我的父親,多納西安·德·布里薩侯爵負傷後,波塞醫生勸他在傷口痊癒之前不要再進行騎馬,擊劍等劇烈運動,因此,隨後的日子裡他只能在索梅恩城堡這個小天地中活動。
還好他是個很有生活品味的人,既能適應忙碌,也會享受閒暇。他如果不在臺球廳和男僕們打上幾局,便會呆在我和洛奈身邊。當我倆在上所謂的課時,他就像貓一樣,安靜地斜臥在沙發上看著我們,一言不發。
有一次,我好奇地問他,為什麼老是呆呆地望著我倆。
他用手支起身,慵懶地扭了扭脖子,這樣回答我道:“時間一秒秒逝去,光線亦是變動不居,你們的容貌,身姿在不同的時間,光線下在我眼中呈現出不同的映像,雖極其細微,但對於一個善於從一切事物上撲捉到美感的人來說,能靜靜坐下,盡情地觀賞你們這兩位絕色美女美人,這難道不是人生一大樂事麼?”
洛奈聽到,邊鼓掌,便笑著說:“你可真會奉承人,不過,這與其是你在誇獎我們,還不如說是自負於自己的鑑賞力。”
侯爵略微吃力地站起身,向洛奈微躬行禮,看樣子他已經謙遜地接受了洛奈的誇獎。
他對新鮮事物的確有迥異於成人的觀察力。毫不誇張地說,他簡直就是一隻大貓,將獅子般的勇猛和家貓般的敏感融為一體。也難怪我會愛上他,哪個女人能不愛上這種忽而將殷勤顯得驚天動地,忽而獻得不動聲色的男人呢?
但在他身邊時,有時卻我真的很害怕,時刻提心吊膽,就怕他看出我的異常。有時候我常常會想,要是他發覺自己面前的人並非是他的愛女歐葉妮,而是一個毫不相干的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