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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著鑲著鎦金馬刺的長筒馬靴的男人衝進屋中,他以獵豹般的敏捷奔了過來,一把就將我牢牢抱緊。這一切太突然了,我幾乎沒看清他的長相,但仍然可以肯定,他帥得像太陽神般燦爛,美得如酒神般醇郁。
“歐葉妮,我的心肝,我的朋友,謝天謝地,你沒事了!”
我感覺一顆炙熱的心開始在他的制服後劇烈跳動,絲絲暖意從他死死攥住我腰間的雙手傳遞到我體內。他寬擴的胸膛壓得我幾乎喘不過氣,致使我的心率也開始猛然加速。就這樣,我倆的心就像我倆一樣緊密地依偎在一起,彷彿在一起演繹著一首愛的二重奏。
我愣愣地站著,目光呆滯,呼吸急促,嘴張得大大,口水順著他鑲滿金橡葉的領子流下,而此時我根本顧不上自己的醜態,只想全身心地調動起自己的一切感官,來體驗這個超級大帥哥充滿愛意的擁抱。
過了一會兒,他輕輕地翻放開了我,並仔細端詳了我一陣。我與他眼光相遇,再一次被電到,差點癱軟在他懷中。
他的額頭很寬,兩道金色的眉毛臥在高高的眉弓上,睫毛長而濃密,藍灰色的眸子充滿了溫情,我甚至可以從裡面看到天堂。而當他輕輕眨眼時,一絲狡詰則呼之欲出。一個只有古希臘雕塑大師才能創造出來的鼻子聳在他的臉上。他那深凹的人中下生了一張薄薄的嘴,唇部很少露在外面,但卻紅得令人心動。何看到這張嘴的人都會從中讀出略帶戲謔的嘲諷,而那些有幸親自品嚐過的人,則會體驗到身心俱醉的狂喜。
我的眼睛死死盯住他,臉頰飄上兩抹緋紅。
“臉這麼紅,是不是發燒?”他用手在我額頭摸一下,“瑪麗,瑪麗。快扶小姐上床。”
我第一眼見到的那個女人滿臉堆笑地跑了過來,扶住我。而他則優雅地俯下身,握住我的小手在手背上親了一下。“待會見,我的寶貝。”說罷,便疾風般轉過身,消失在他出現過的那扇門中。我只能呆呆地望著他迷人的背影和金色髮辮上系的紫色蝴蝶結。
“他是誰?”我回過身來,趕忙問那個侍女。看他對我如此關心,難道是我這具身體的愛人或者丈夫?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可就賺大了!
“看樣子您真是摔得不輕,連老爺,您最親愛的父親都不認識了。”
“什麼?父親?!”再一次,我眼前一片漆黑,癱倒在床上……
真實或是夢境?
大吊燈上的五層蠟燭已全部點燃,每支蠟燭邊都有一面小鏡子,加上那些垂掛的玻璃墜,柔和的燭光被反射到屋中每個角落。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飄起一股青煙,氤氳繚繞,全屋籠罩在淡黃色的薄霧中,所有的金屬及陶瓷的器具外邊都閃爍著一層令人迷醉的光暈。
門虛掩著,從隔壁的屋中不時傳來爐火的噼啵聲。產自西印度群島的薰香味道遠不如檀香濃郁,甚至發出一種近似鮮花腐爛的怪味,但卻能刺激起人的官能,泯滅暗夜中殘存的最後一絲理智。
我躺在床上,套著件粉紅色的絲綢睡衣。而他,我的摯友,我親愛的父親,則側臥在我身旁。他的胳膊繞過我的脖頸,手中舉著一本繪滿插圖的書,正在繪聲繪色地給我念著。但此時我的心卻並不在書上,而是受到目光的引誘,盯住他那迷人的面龐。他每讀完一段,便看看我,而我則在他的一顰一笑間陶醉不已,甚者覺得能欣賞到他的風姿絕不亞獲得的世間真理。
有幾次他鬢角的髮絲擺脫了髮結的束縛,輕拂到我的臉上,而我便撒嬌似地側過身,忘情地嗅著這屢滲著玫瑰方香的髮絲。他看到,假裝嗔怪我的舉動,用手在我的臉上輕輕一捏,笑了笑,銀灰色的眸子中充滿了誘惑。我則用假裝的羞澀來迎合他,向他懷中扎去,依偎在他寬寬的胸膛,用手玩弄他襯衣上的蕾絲。
我就一直保持著這種姿勢,邊嗅著他身上男人特有的體味邊由遠至近玩賞品味他的全身。他的腿部修長勻稱,而那雙漂亮的牛皮高跟鞋則將他的身姿襯得愈發挺拔優雅。
我很喜歡他那條米色套褲,如面板般緊緊包裹住他的雙腿,將他下身的每一塊筋肉凸現得清清楚楚,好在他擁有一副罕見的完美身材,如果任何一個其他人穿上這條套褲,都只能將自身的缺陷暴露無疑。
我的目光停住了,停住在一個女孩本不應該注意,但實質上恨不得見到任何男人都會偷偷留心注意的地方。對,就是他下體前部的隆起,我就這樣死死地盯住,是好奇還是慾望?我無法說清……我曾偷偷觀察家中收藏的雕塑和繪畫,男人的那個部位很醜,就像不成型的怪胎,鬆鬆軟軟地垂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