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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住都住了,我也不操那個心了。試著挺了挺身,準備好好感受一下這張套舒服得要死的床。就在這時,我腳邊的幔帳突然裂開一條縫隙,明亮的光線撒了進來,隨後,一張具有明顯的歐羅巴人種特徵的女人的臉出現在那裡。
“啊!”那人與我同時尖叫了起來。
幔帳又被合上,我只能聽到那人急匆匆的腳步聲和她口中發出的一連串古怪但很動聽的話語:“老爺!小姐……小姐……”
我竟然能聽明白她在說什麼!但我也確確實實可以肯定她說的絕不是漢語,而應該是……法語!可我從沒學過法語啊,我開始覺得這一切古怪得令人有些毛骨悚然。
我再也躺不住了,在跟羽絨床墊做了兩三回搏鬥後,才從床上坐起,伸出手,一把拉開幔帳……
神說:要有光……(請原諒,對於我來說,自己墮落歷程的開始與聖經的創世紀幾乎一樣,在以後的日子中,我既遊歷過純潔的伊甸園,也駐足過放蕩的索多瑪,所以,便用這句話作為我歷險的開始。)
“我的媽呀!晃死我了!”我罵道。大腦接收到的指令明明是漢語,可口中卻吐出跟剛才那個奇怪的女人一樣的語言。在強烈的日光的照耀和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的衝擊下,我的腦子徹底宕機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但當我的瞳孔逐漸調整到適應了這種亮度後,我的大腦便開始運轉起來,以最快的速度對自己所處的環境進行了一次掃描:
這是一間南向的大屋子,我所躺的這張華麗得有些令人反胃的床就放置在北牆。正對面是三個幾乎落地的大玻璃窗,刺眼的陽光直直射入。後來我才知道,屋中沒有暖氣,所以白天從不拉上窗簾,只為靠陽光取暖。
靠近窗戶的兩側各開了一扇門,因此我估計我所處的房間應是一個穿廳式臥室。整個房間的四壁鋪滿了粉色桌布,上面繪滿嫩綠的葡萄藤和星星點點的苜蓿屬植物的花朵。
幾幅巨大的油畫掛在牆上,除了一些表情誇張得令人感到滑稽的肖像畫外,唯一能引起我的興趣的只是一副描繪潘神偷窺森林女仙的油畫。我至今還記得女仙們可愛的小臉,碩大的臀部和潘神勃然而起的陽具。
屋中的傢俱不多,只有兩張類似梳妝檯的桌子,桌上放著一些做工精緻的瓷茶具。桌邊立著幾把看著比坐著更舒服的帶扶手的椅子,和幾張厚厚的腳踏。
我抬起頭,看到屋頂吊著一盞巨大的玻璃吊燈,上面的燈枝和裝飾墜物多的令人眼花繚亂。
當我的眼睛緩緩轉向床邊右側不遠處的一面碩大的橢圓形穿衣鏡時,我又被驚呆了。
鏡子中看到的不再是那個身材高挑,黑髮褐眸,總穿著西裝套裙的女白領,而是一個生著晨光般的金色捲髮,有著牛奶般白嫩的面板,五官秀美,宛若童話中公主的外國女孩。她年齡不大,個子也不高,但潔白的睡衣已經遮不住她那業已豐滿撩人的曼妙身材。
我站起身,向鏡子走去,而那個金髮女孩亦從鏡中向我走來。直到我的手指顫顫巍巍地觸到冰冷的鏡面,我才意識到,她就是我!
我的大腦又開始瘋狂地運算,揣測,估量,回憶……但我可憐的記憶只能追溯到我在WC裡的那一刻,此後便是柔軟的床,尖叫的法國女人和鏡中的女孩了。
一個瘋狂的想法瞬間竄入我的大腦:我穿越了!
雖然還不太清楚穿越到何處(說法文也不見得就是在法國,萬一是越南或者幾內亞比索呢),何時。熱衷網路文學的我向來對穿越文有著濃厚的興趣(上班的時候大都是靠看原創文來消磨無聊時光的),但我並不喜歡那些一窩蜂的清穿文。
無法想象踩著花盆底子鞋,留著兩把頭,穿著系滿嘎達襻的旗裝,整天周旋於那些前和尚後女人的阿哥,貝勒,去巴結未來的皇帝有什麼樂趣。我是個可愛的小女人,才不要去當什麼救世主,拯救那些落難公子,建立什麼宏圖偉業,把女權主義傳播到萬惡的舊社會。如果穿越,我要享受美食,美服,當然還要有任何穿越文中必不可少的帥哥,而且越多越好。
上面這些廢話在我的腦中瞬間閃出,旋即消失。我很慶幸穿越到這麼一個小尤物體內,下一步等待我的一定將是美酒盛宴和迷人的歐羅巴帥哥了,不是嗎?一定是!既然神已經實現了我穿越的夢想,為什麼不再送我到一個我渴望來到的時代和地方呢?
這時,門突然被開啟了,我本能地轉過身。
奇蹟真的出現了!我的另一個願望也被滿足了!一個身材高大,穿著藍色獵裝,潔白的馬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