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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過膝的馬靴,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黑色皮革特有的光澤。我不知道為什麼,黑色的皮革對我有一種特殊的誘惑,那上面柔和迷離的光暈幾乎可以將我體內最深處的火焰點燃。

“歐葉妮,你終於來了。”侯爵轉過身,看到了我。

他將一柄漂亮的獵槍插入馬鞍邊的袋中,然後向我走來。

“早安,父親。”我屈身行禮,我到現在對“父親”這個詞仍感到一絲摻雜著惋惜的尷尬,於是,我暗暗決定,從今以後在心裡只叫他侯爵。

“你今天真漂亮。”他抬起我的手,輕吻了一下。他和太陽一起露出了迷人而坦率的笑容。

我的雙頰泛起一般女孩在聽到父親的讚美後決不會出現的紅暈。

寒暄了幾句後,我們要出發了。第一件讓我懊惱不已的事就是侯爵竟不許我騎馬,而給我找來一頭傻呆呆的騾子,還說它是全領地最溫順的牲畜。我看著這頭灰不溜秋,只知道低頭啃草的騾子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侯爵說這是為了我好,他可不能再允許我被馬掀下馬背了。

我明白他是為我好,只是,這套光鮮的衣服配那頭騾子真是太可惜了。

一個叫哈斯的男僕將我託上了“馬”鞍,側鞍真是討厭,我只能左腿認上蹬,右腿半盤在身前的一個凹槽中。也就是這頭溫順至極的騾子,要是一匹高頭大馬,我真是無法控制,估計連坐都坐不穩。

不過,侯爵不讓我跨鞍騎真正的馬,其真正的原因我早已猜出了十之八九。我想,他這個疼愛女兒的好父親,是怕我的處女之身在顛簸的馬背上失去吧。他真是個怪人,一個嫉妒的父親,一個戀女的變態大叔。

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布里薩侯爵已經跨鞍上馬,率先走出了索梅恩城堡。

哈斯給我牽著“馬”,我的這個坐騎確實溫順得很,它的腳步相當穩,以至沒走多遠我便將剛才的懊惱拋開了。其實這也是哈斯的功勞,他是我們家的馬倌,一個很憨厚的巴斯克(西班牙和法國交界地的一個少數民族)人,他邊走邊快活地用濃重的西班牙口音跟我們聊著,不時說上幾句俏皮話,惹得侯爵和我開懷大笑。

侯爵的領地上沒有什麼高聳的山峰,到處遍佈著低矮的丘陵,河水順著山谷流過,嘩啦啦地向東方流去。

我們此時正順著一條河谷走著,波光粼粼慌得我睜不開眼,連連壓低帽簷。幾隻水鳥狎玩著波浪,岸邊的蘆葦在微風的撫弄下翩然起舞。

侯爵從鞍後的袋子中取出了一把魯特琴,他手指滑過琴絃,吟唱出一首歡快但梢帶憂愁的歌謠。

他的嗓音嘹亮而不失渾厚,歌聲真摯感人,我雖聽不太懂,但看到他入情的樣子,也不由得感慨萬分。

經過哈斯的翻譯,我瞭解了這首西班牙民歌的大意:一個膽怯的女孩,不瞭解情人的殷切期盼之情,他的情人則不得不在窗下將真情向她展露……

當太陽爬到半空時,我們到了一個小村莊。

七扭八歪的籬笆環繞在一棟棟碎石料砌成的屋子外邊,幾個形容枯槁的農婦目光呆滯地望著我們。

人群中只有一個老頭向著侯爵喊道:“老爺好!”他整個人成了個問號的形狀,看得出這並非是在屈伸行禮,而是無情的勞作摧垮了他的身體。

幾個一身襤褸的小孩跑了過來,在道旁跳著叫著。侯爵隨手掏出幾塊糖丟給他們,而當這些孩子還不滿足是,布里薩侯爵手中的馬鞭便在他們頭上揮舞起來。

我對眼前的一切感到十分驚訝,它打破了我田園詩般的遐想。我家領地上的農民並非安居樂業,從他們的外表就可看出,這些可憐的農民其實正在過著食不裹腹,朝不保夕的日子。

我幼稚地向侯爵詢問了這一切,他冷酷的回答令我吃驚。

他說,他知道這些人的日子很不好過,但也決不想給農民們施以恩惠。他認為如果這些人要真的豐衣足食了,那肯定要得寸進尺,向貴族們索要更多的東西。百姓們只有處於半飢半飽,才會老老實實,貴族們才會有安全;這樣,農民們既沒有作亂的力氣,而又會對貴族施以他們的小恩小惠感恩戴德。

我感到額上微微汗出。幸虧我是穿到貴族家小姐的身體裡,要是掉到這些破衣爛衫的農民家,那可就慘了。同時,我也對侯爵對自己領地上的農民如此冷酷,有一種無法言喻的傷感。想到教科書中萬惡的舊社會,我現在算是有直觀感受了。

過去我經常小資式的多愁善感,現在看著這些可憐的人,也不得不感慨一回,但一想起洛奈曾說過的:貴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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