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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的關係也越來越融洽,按她所說,我倆的關係簡直比我受傷前更親密了,當然,是不是因為我比歐葉妮更外向,更熱情的原因,這我就不得而知了。
此刻唯一令我感到困惑和不安的就只是“父親”布里薩侯爵了。他仍舊早出晚歸,只能在晚餐時見到他。他跟我的關係很有分寸,最多也只是在餐桌上說一些雙關語,在別人被逗得開懷大笑時,我卻丈二和尚摸不著腦門,有時直到洛奈告訴我,我才明白。而那一下子漲紅的臉,我只能拿酒量少當託辭了。
以一個女人看待男人的眼光來說,侯爵很迷人,但絕不輕易表露自己的想法。當然,除了那晚。
可我到現在也想不通,那次是想跟我做愛,還是隻是想試探我。難道他已對我產生了懷疑?我無法知道答案。
一天的晚宴上,侯爵頗有興致地向我和洛奈談起今天的狩獵。他說已經發現了那頭該死的野豬的蹤跡 ,並相信很快就能將其捕獲。
我在一旁靜靜地聽著,洛奈則不時插上一句,侯爵的口才很好,敘述時邏輯性很強,還不時冒出幾句拉丁文,可看出他讀過很多的書(後來,據我所知,當時的法國貴族相當一部分都是文盲,讀書是神職人員和下人們的工作,老爺們連寫信都是靠口述。甚至有一些貴族作家,出書都不署名,怕玷汙了自己的貴族身份)。他邊說邊嚼上一口烤得金黃的雞肉,喝上一口陳年的佳釀。我發現,他每次在開口講話前,必定用餐巾擦拭下嘴角。他的酒量也極好,但很節制,我從未見他醉過。
我的思緒隨著他妙趣橫生的講述飛出了城堡,在田野與山間神遊。外面對我的誘惑太大了,我真想出去好好欣賞一下那些我從未見過的山,從未見過的樹,從未見過的水;而不是躲在城堡中,在心裡將它們那活潑潑的生命幻化成為一個個有顏色的影子。在現代,我一直夢想著來一個歐洲n日遊,現在既然免費來了法國,不出去遊玩一番太浪費了。
“父親,我也想跟你出去打獵。”想也沒想,我脫口而出。
侯爵停了下來,將杯中的剩酒以一飲而盡:“好啊!歐葉妮,也該帶你出去一下了,總這麼待著,對你的康復也很不利。”
我沒想到他答應的是那麼幹脆,還以為因為歐葉妮的上次意外,他從此會把我當作洋娃娃一輩子鎖在城堡裡。
洛奈很支援我這個想法,只是勸我一定要小心,別和上次一樣,讓大家擔驚受怕。
晚餐在一段拉摩的羽管建琴的旋律伴奏下結束了。
我在瑪麗的陪伴下回到了閨房,至於侯爵他們……晚上還有什麼特殊的遊戲,我便不得而知了。
第二天,天還沒亮,瑪麗便把我叫了起來。
就像每天一樣,我開始了梳洗,方便,打扮。只是由於今天要去打獵,所以穿的衣服與以往有很大的不同:一條厚厚的,襠部有綿墊的內褲第一次套在了我的身上,瑪麗說這是女士們騎馬的專用內褲。
由於當時女人大多是側鞍騎馬,所以我並沒有穿皮製馬褲,取而代之的是一條乳白色的長裙,裙子很肥大,沒有裙撐,是由很結實的布料製成。
腳上踏了一雙小巧的短腰牛皮馬靴,左腳上還按了一副漂亮的踢馬刺。
上身在緊身胸衣外穿了一件上等質料的襯衫,袖口和領口綴有寬寬的蕾絲花邊;最外邊套著墨綠色塔夫綢的獵裝,袖口和領口繡滿金色的飾邊,正好跟那些露出的白色蕾絲相映益彰。
最後,瑪麗給我打上了一條絲制領帶,並在上面扣上了一枚金色鑲寶石的領釦。最後,瑪麗給我扣上了頂奢華的裝飾著鴕鳥羽毛的三角帽。
我站在鏡子前端詳了好一會,盡情欣賞著我這身戎裝,直到窗外傳來一聲悠長的獵號聲。
我跑到窗邊。看到僕人們早已準備好了,幾匹馬打著響鼻,獵犬亂吠不止,幾個男僕分別往馬鞍旁的口袋中裝入酒,麵包和各種食物。
我想,這次看樣子不光是狩獵,還是一次快樂的野營。
瑪麗已將一切收拾妥當,催促我下樓。早餐已在床上用完,我便一陣風般跑出了臥室。
大門外,侯爵和僕人們在一起邊聊邊準備馬具和槍械,他穿的仍舊是那身藍色的獵裝,這使我回憶起第一次見到他時的情景。
我放慢腳步,輕輕走下了臺階。他正在彎腰檢查馬肚帶和馬鐙,顯然沒注意到我。我邊向他走去,邊仔細打量著他:
他背向我,緊實狹窄的臀部在馬褲的包裹下,每塊筋肉和溝壑都清晰地印入我的腦中。他修長的腿上套著一雙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