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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美麗的家鄉。
稍作休息,第二天晚上在佛羅倫薩的佩格拉劇院,我仍舊採取在熱那亞的方法在這個繁花似錦的城市的上流社會露了第一次面。真是效果神速,第二天一早一個衣著華麗的僕人便將一張邀請函送到了我們的下榻處。
“親愛的,你知道是誰送來的邀請函嗎?”我看到伯爵用手揮著那封信,一臉興奮地問著我。
“是大公府的!”但沒等我開口,他就高興地喊了出來:“托斯卡納大公府派人送來的邀請函,請咱們出席在維奇奧宮舉辦的舞會!我真沒想到!”
“是麼?為什麼?那是什麼樣的人,值得您這麼興奮?”
“你有所不知,三十年前我家被當時的托斯卡納大公加斯東·德·美第奇逐出了佛羅倫薩。十一年後,由於‘波蘭王位繼承戰爭’,美第奇家族被趕下了王位,洛林公爵弗蘭茨成為托斯卡納大公弗蘭茨二世。雖然我家的禁令業已解除,並且我在這裡也有很多商業上的往來,但因種種原因我並沒有再回來過。而這次故地重遊我本也只打算逗留幾日,帶你玩上幾天就走,並未想攀附權貴,可真沒想到,今天竟然收到大公府舞會的邀請,真是不可思議啊!謝謝你,我的小夫人,使你昨晚征服了佛羅倫薩,這都是你的功勞啊!”他此時高興得難以自持,一下子把緊緊我抱住,好一會才鬆開。
“你可能還不清楚,現在的托斯卡納大公弗蘭茨二世就是德意志神聖羅馬帝國的皇帝弗蘭茨一世,也就是女皇瑪麗亞·特蕾莎的丈夫。”
“瑪麗亞·特蕾莎……這個名字好熟悉……對了,她不就是法蘭西王后瑪麗·安託瓦內特的母親嗎!”我為自己能記起這些感到有些自負。
“法蘭西的皇后不是波蘭公主瑪麗·勒金斯卡婭嗎?特蕾莎女皇沒有一個叫安託瓦內特的女兒?”伯爵突然說道。
“這……”我聽到這裡,一下子才明白,今天可是1754年8月6日,那個被砍掉腦袋的倒黴皇后可能還沒出生呢!
“我,我可能記錯了……”我馬上這把這話胡亂支胡了過去。
“肯定是他,對,一定。”伯爵看樣子對我剛才的話並沒有在意,“你記得嗎?昨晚在包廂裡對你大獻殷勤的那個中年貴族。”
“那個留著漂亮的小鬍子的伯爵嗎?”
“對,就是他,本城數一數二的大富豪,德·凱魯比尼伯爵,他是我的商業夥伴,而且聽說他還是大公跟前的紅人,一定是他向大公引薦咱們的!不過……大公身在維也納,這才一天的工夫。他怎麼這麼快知道咱們在佛羅倫薩,並邀請咱們呢?除非……”
我看到伯爵低頭沉思起來,突然,他們猛抬起頭,眼中放出明亮的光芒“明白了!他一定是缺錢了!該死的戰爭!不,感謝戰爭!!”他伸出雙手,抓住了我的胳膊:“親愛的,去挑幾件漂亮衣服吧,我要寫幾封信,他們早知道我們的行程了!我得告訴維也納的分行準備好,這次估計又是一筆鉅款,看樣子那些君主們的腰包又要空了,不是嗎?”
我完全不知道伯爵在說什麼,也對那一串又一串的名字感到無比陌生,他說到戰爭……不會打過來吧?不過,看他興高采烈的樣子,想來不是很重要的戰爭,而且還很有利可圖。
隨著走出梅索恩城堡,我開始遺憾於在現代時對歐洲歷史瞭解得太少,自己對這個時期的歐洲歷史沒有任何概念。對於法國曆史,我的瞭解也僅限於法國大革命前後,可惜我過來的太早,還沒趕上這唯一熟悉的時代。
不過話又說回來,真去到那個時候,也不見得是好事情。然後我又開始發夢,希望自己不再糾纏於這些不知名的貴族,有機會可以進入宮廷,去看一看那些公子王孫都是什麼模樣。
當晚
維奇奧宮位於紐西利亞廣場一側,我們的四輪馬車駛過噴泉北側的“祖國之父”科西莫一世的騎馬立像,一轉彎就到了宮門口。
我看到維奇奧宮門前人頭攢動,熙熙攘攘,幾十輛豪華異常的馬車並排停著,車門上都鑲著紋章,馬兒身上披著五色的馬披,連耳朵上都按主人的喜好插上各式的花朵。一對對衣著鮮亮,花團錦簇般的貴族男女從車中走出,男士們右臂夾著三角帽,左臂挽著他們的女伴,緩緩消失在燈火輝煌的維奇奧宮羅馬式的大門後。
“來吧,親愛的。”伯爵說。
我也如法炮製,攙著他的胳膊走下馬車,向大門走去
一進門是間只能用宏偉二字來形容的大廳,四壁繪的是美第奇家族所參與的歷次戰爭,那戰鬥的硝煙,飄卷的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