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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聽著真彆扭。
“夫人說什麼就是什麼。”他不介意。
兩人趁著黑燈瞎火,說起話來一個比一個淡然自若。
商甯安拿手試探著往下摸,總算是找到了目的地,若是再晚一會兒,他也裝不下去了。慢慢分開靜夭的腿,蓄勢待發,就要入巷。
靜夭面板細膩,這會兒商甯安赤條條的壓在身上,被他身上的熱汗黏的難受,再加上□又被似有似無的撩撥,渾身軟塌塌的,胸口就像是一口氣也呼不上來的窒息,卻不料那人猛然腰間一沉,撕裂般的疼。
靜夭咬唇輕呼,商甯安也不好受,一聽靜夭呼痛,一絲兒也不敢動了,就這樣半中腰的被卡住,愛憐的吻了吻靜夭唇角,咬咬牙狠狠心,一貫到底——
女帝這一夜過的異常悽慘。
第二日起床時,商甯安一臉神清氣爽,靜夭臉色卻不怎麼好,商甯安有心做小伏低的搭話,不料每次都被冷落。
直到吃過早飯,兩人要去見景王夫婦。
“世子妃,咱們今兒梳什麼樣式的頭髮?”凝露躍躍欲試,可憐她一手好手藝,在靜夭這兒從沒有施展的餘地,這下可好了,做了婦人可是一定要盤髮髻的哦。
靜夭似笑非笑的看著商甯安,故作為難道:“夫君怎麼說?”
商甯安早就知道靜夭不喜梳髮髻,反正這回到瓊芝堂見母親,少不了吃排揎,罷了,加這一樣也不多,正好還能討媳婦歡心。於是正色道:“夫人就和在孃家一般就好。”
靜夭心滿意足的笑了。凝露捏羊角梳的小手僵硬了。
當商甯安牽著靜夭的手出現在瓊芝堂時,景王妃看了一眼靜夭的打扮,立時怒了,噗嗒一聲合上杯蓋,長眉都要皺成團。待兩人行完大禮,就已經光火的不行,咬牙道:
“甯兒越發能耐了。”又轉臉看向商甯安的兩個丫頭,聲音更加森冷,“捲簾,蜜扇,主子家不懂規矩,你們也不懂了嗎?來人呢,給我拖出去餵魚。”
一行婆子凶神惡煞的出來,就要奉命綁了兩個丫鬟。
靜夭饒有興味的看著這一家子表演,那景王坐在主座上,一言不發的喝茶,就認著自己的王妃胡來;右側下首還坐著一位溫柔可親的美婦人,想必是董側妃,心無旁騖的撥拉著一枚小扇子玉佩;董側妃底下一溜兩個女孩,大的十四五歲,低著頭認真研究自己的鞋子;小的看著只有七八歲,一雙大眼睛骨碌碌的左看看右看看,最後從小荷包裡掏了零嘴放嘴裡。
人人都說景王一家子都囂張的可以,這是有遺傳的,例如宮裡的那位賢貴妃,回回和皇后頂槓,景王爺更是肆無忌憚的擴院子納姬妾,連景王妃都是出了名的河東獅,還有一年前跋扈的沒邊的商甯安,可謂一家子極品。
先不說這一家子怎麼餵養成功的,只說皇上怎麼就能容的下這樣的存在。靜夭完全可以想明白。皇上眼皮子底下有兩個兒子很危險,皇太子和鄭王,勢力都已經坐大,一時半會拔除不了。問題是這倆人還一刻不消停的掐架,說不得哪天就能擦槍走火,若是兩敗俱傷還好說,老皇帝可以坐收漁利,把兩人都收拾了。可若是一個把另一個給揍死了,勢力更行強大,那老皇帝就危險了。於是,老皇帝權衡再三,在相州之戰結束後,拉來一個景王做中和,左邊多了往右邊添添,右邊多了往左邊添添,動靜不要太大,能制衡就好。
到底景王一家的本色是怎樣的,包括景王有著怎樣的野心,靜夭不多做猜測,只知道這如今的時局和如今的皇帝,需要景王一家就是這個樣子,張揚+囂張+有權利+好掌控=活著。
這邊幾個婆子就要捆了香簾和蜜扇,商甯安自然不能坐視不管,跟景王妃頂道:“昨日甯安成婚,無論如何是奉了皇祖父的旨意,父親母親託病不出也就罷了,今日卻要因一點小事苛責甯安的丫頭,母親,甯安毫不心服。”
商甯安的伶牙俐齒,昨日靜夭就已經領略了,這廝去一趟南域,別的沒學會,嘴上功夫見長。
景王妃本想好好發作一場,沒想到這臭小子張嘴就把聖旨抬了出來,雖說昨日的事就算捅到皇帝那裡,老皇帝也不過是當個笑話聽了,可是擋不住丟人不是。想到這,景王妃更形氣惱,一下子把戰火燒到了靜夭身上,潑辣畢露:“別以為甯兒在前頭護著,我就不能把你怎麼樣,這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靜夭心裡讚一聲霸氣,看樣子人囂張時間長了就是有好處,無論什麼事都能誇海口,而且還沒人會質疑。靜夭對著景王妃婉轉一笑,聲音柔和道:
“母親教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