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這下凝露安靜了。
大約是到了亥時,靜夭披著羊絨小薄襖坐在硬木椅子上看書,已經看了半本,商甯安才由曼冬綺寒扶著進來,走著都困難,想是喝得不少。
靜夭頭也不抬的翻了一頁書,清冷的吩咐道:“扶姑爺先去梳洗。”專心致志,一臉平靜,完全沒有起身讓進的意思。事實上她心裡遠不如表面平靜,前幾日吳氏和蘭姨娘就給她補習了男女之間那點事,她之前是聽說過,甚至還親眼見過,可是沒親自試過,對新事物的好奇和不安皆有,只想著好好拖著商甯安一陣,做好心理防線再說。
這間新房本就是商甯安以前住過的,兩扇硬木月亮門將屋子分作三小間,東間是靜夭所在的臥室,中間就是商甯安現在站的位置,做了一個客廳,那東間,卻是一應梳洗加淨室了。
曼冬聽著姑娘的意思,知道這是不收拾好不讓進門了,第一天當人的新娘子,哪有這樣的道理,一時間有些為難。
商甯安雖說醉了,腦子還清醒,知道這是因著剛剛胭脂的事,靜夭要罰自己了,因此也不生氣,扶著椅子坐下,笑道:“去吧,多打些熱水來,我要沐浴。”
曼冬會意,給商甯安泡了茶,就和原先服侍商甯安的兩個小丫頭一起去要水,凝露見氛圍尷尬,也給綺寒使著眼色退了出去。
靜夭若無其事是翻書,商甯安若無其事的喝茶,兩個人誰也不理誰,室內一片安靜。
☆、53大婚(下)
等到商甯安沐浴更衣完畢爬到了床上;靜夭還在很淡定的看書,眼皮兒都沒抬一下。過了一刻,商甯安似乎是睡熟了;傳來輕微的鼾聲。
靜夭給自己打氣,什麼沒見過;還怕洞房了?難道比得上千軍萬馬;政治權謀?不怕不怕;不怕不怕——靜夭閉緊雙眼又猛的張開,很好,可以了。
一見靜夭將書本輕輕放下,曼冬趕緊過來給靜夭寬衣,直到靜夭鑽進被窩裡,噗地一聲吹熄了燈火。
滿室黑暗。床上還有個熟睡的男人。靜夭開始自我催眠。
就在靜夭似睡似醒時;忽有一雙手圍了上來,一下被人帶入懷裡。商甯安的胸膛灼熱而有力,靜夭能清晰地聽見他的心跳聲。
“娘子,還有一件事,咱們今日睡前是一定要做的。”商甯安湊在靜夭耳邊,曖昧的低聲說。
靜夭只覺得一股熱氣上來,抵不住的臉上發燒,心裡暗罵商甯安,要做就做,哪那麼多廢話。嘴上卻不作聲。這一聲‘娘子’聽著真彆扭。
商甯安又湊近了些,低低的笑道:“娘子可不要想歪了,我想說的是,咱們還沒有喝合巹酒呢!”
“哦?我以為世子說別的呢!既然這樣,咱們起來把這個一定要做的給做了。”這個情形下還能穩住心神鬥嘴,可見靜夭的表面功夫無人可敵。
商甯安大笑出聲,捏著靜夭的手說:“娘子真較真。”就著手一翻,已翻身壓在靜夭身上。沒有光亮的夜裡,靜夭只能感覺到他灼熱的呼吸,悶悶的撲在自己臉上。
“我今天喝了不少的酒,送你些吧——”話未落地,已經吻上了靜夭的嘴唇。
商甯安初始只是吮著靜夭的嘴唇,後來食髓知味,越吻越深,直到分開時,兩人都紅漲著臉膛氣喘吁吁,靜夭迷迷糊糊的想著,古言不可信,什麼‘魚水之歡’,魚都要憋死了,哪來的歡樂?靜夭還在細細思考這個詞語的可信度,不料中衣被解開了。
商甯安忽然伸手進去,把靜夭驚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的手滾燙的熱,還有澀澀的粗繭,這般順著腰身一路摸上來,那股細小的癢讓人發暈。
靜夭特別受不了這類又癢又慢的煎熬,這可是一輩子睡一張床上的男人,未來幾十年呢,她得提早讓他知道自己的脾氣。
“你再磨蹭,天就要亮了。”冷靜自若的不得了。臉雖紅透,可沒人看見不是。
不要以為商甯安多麼好受,生在帝王家,他卻是個地地道道的處男,這幾下碰觸,下面早腫脹的厲害,軍中幾個常開葷的跟他說,萬事從上面開始,他才磨磨蹭蹭的一步步來,可是忍得好辛苦。一聽靜夭這樣一句,落在他耳朵裡就成了‘你好無能’,商甯安又急又羞,下面更脹了一圈,不過面上還要故作老成,端著我很成熟的架子說:“這種事就得慢慢來,娘子著急了?”
“不要再叫我娘子。”好惡心。依舊臉紅,依舊淡定。
“那叫你什麼?夭兒?”更噁心。紅臉膛上滿是細汗,奈何還是故作成熟。
“叫夫人吧。”家裡有個王妃婆婆,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