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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姐姐,我要是不寫出來,他非打我不可,說我騙他來著,所以姐姐一定要幫我這個忙。”他拉著她的手,扯著叫。
挑眉一看他:“你就不怕我再將你的筆扔到山坑坑裡去了。”
“呵呵,我有很多筆,你愛扔就扔,走,姐姐我們到月色樓去,那裡是最高的地方,也可以將半個月城都看在眼裡。”他興奮地拖著她,往一邊的酒樓而起,也不怕什麼男女受受不親的,而她對他也並沒有那種思想。純潔的人,自然就不怕人背後說些什麼。
這高貴的月色樓,一塵不染的,恐怕不是千金萬金也不能上來吧!可真是託了他的福了,讓她有機會見識一下這裡所謂的大酒樓是什麼樣的大酒樓。
在二樓的包廂裡,她悠然自得地品嚐著各色的乾果,糕點,而他則在努力地磨墨。
“你真的不怕呆會要留下來洗盤子。”她偷眼看他。
“我才不會呢?你倒是快些,那些有什麼好吃的,改明兒,我帶更好吃的讓你嚐嚐。”他奇怪於她並不是每一樣都吃光,而是叫了不少的東西,一樣一樣地淺嘗著。
“別叫,我在試味呢?我倒是覺得我做的比他們做得更好吃。”她現在需要的是本錢了,只要開起來了,憑她的手藝,必然會客似雲來。
“來啦,先寫完再吃。”他心急了地將她拉起來,還嘟喃著:“這可是救命的啊?”
“知道了,瞧你緊張的,我寫還不成嗎?鎮好紙。”唉,讓她寫草字,這可是簡單得沒話說,閉著眼睛也能寫出來,如行雲捲風一樣,在那小子的佩服眼光中,她很快就寫好了,而且她的習慣就是一扔筆,將那筆往視窗下一扔。
這回他可沒有叫了,而是拍著手叫好,再拿起那宣紙吹著墨:“這下可好了,可以交差了。”
“誰敢往本王的頭上扔東西,給我出來。”樓下,一聲狂怒的大叫。
二個面面相視,天啊,不會砸到人了吧,但是一支筆又砸不開腦子,要不要那麼大的火氣啊,二個心虛地往下一瞧。
一個高大俊帥的男子,著繡金絲的青衣和紫金靴子,圓瞪著大眼看著上面,似乎有那種要將他們揪下來教訓一頓的氣勢。
可是楚觀雲他看到了什麼?他看到他苦尋了幾日仍尋不到的女子,那有著些驚恐的神色,和那滿頭的烏絲,不是她還有誰呢,正是應了那句話,眾裡尋她千百度,沒想到,這個意外,卻又看見了她,他的心興奮起來了,叫著:“你們不許走,我馬上上去。”
“四哥。”楚向風笑著揮揮手。
天啊,這個人,不就是那天她罵他們殘障的嗎?而且他那麼高大而以散發著某種氣息,讓她有些害怕,揪著楚向風的衣服:“他會不會教訓我啊,我先走好了。”
“不要姐姐,我還想向你多討教呢?”他不依地叫著:“他是我四哥,你不必害怕,他不會傷害人的,他可好了,大哥訓我的時候,他總會幫著我。”
“可我還是害怕,這樣吧,我到隔壁去,我剛才見對面也沒以人的,等他走了,你再來叫我好了。”這個少年,那裡知道她先見過他所謂的四哥啊。也不管他願不願意,就往對面走去,可是對面似乎有人,然後她一閃身,又進一另一間無人的空房。
楚觀雲三步並二步地走了上來,不理會那掌櫃的討好跟著問他要不要什麼之類的,直衝那廂房,可只看見楚向風一人拿著宣紙在那裡興奮地吹晾著。
“人呢?”他怒叫,止不住的失望。
楚向風笑著看他:“我不是好端端在這兒嗎?剛才是我砸下去的,你不會怪我吧?”
“我不是問你這個,我是說剛才那個女的。”他要讓他給氣死。
楚向風一拍腦袋:“你說姐姐啊,她剛走。她不想見你來著,說你看起來很兇的,現在我看你也像她說的差不多,兇兇的。”
“你說什麼?”他揮揮拳頭:“走去那了?”
“不知道?”
忍住怒火,楚觀雲又問:“那,她叫什麼名字,家住那裡?”
楚向風還是搖搖頭:“不知道?”
不知道,他要翻白眼了:“混賬,一天到時就會吟詩弄畫的。”
這楚向風就委屈了:“我也不想的,是皇兄一直要求我的啊,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倒好,怪起我來了。”
“那你總該知道你怎麼認識她的吧!”一問三不知的,他還真有個笨蛋十四弟啊,他再給他說不知道,他就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