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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鐵戈之物阜兮,寧四方乎不逞。
同子民之惠澤兮,豈屏障之相隔?”
宮容一邊作賦,一邊解掉她的肚兜,一手掌上她的其中一個小荷,“央兒還不知道麼?今晚,你躺在了宮容的榻上,宮容就要翻過屏障開疆拓土。宮容能忍十五年,只爭一夕。”
壯志不可擋。
從她的胸口一直輾轉到她的腰際。他眸中一片燻紅,她既是恐懼也是淪陷。
她夾緊雙腿,不讓他輕易攻克最後的堡壘。
她的眸中可憐楚楚。是她太小看了他。
事實上,這到了榻上,她才是任人魚肉的那一個。
她很不甘心。“千歲,你可記得當初賭誰來暖榻,是千歲你輸了,既然是千歲給央兒暖榻,就該由央兒來。”
宮容笑的意味不明:“央兒可記得前提是什麼?”
“能有什麼前提?”
“前提是第一賭,你嫁為我妻。眼下你還沒嫁給我,所以宮容並無食言。”
她無語凝噎:“是你不娶我,好不好?你不娶我,我如何嫁你?”
宮容咬著她的耳垂:“那好,等我們拜堂成親,我今晚就不碰你了。我們明天就成親。”
他們還有明天嗎?還能拜堂成親嗎?她……今晚不過是成全他的帝位罷了。
他隱忍了十五年,也該得到想要的東西。
——只是不包括她而已。
她掩住眸底深處的落寞,光潔的雙腿環了上來。
她巧笑嫣然:“罷了,央兒今個就勉為其難給你暖榻吧。”
下一句簡直要逼他嘔血:“千歲不會沒了媚/藥就不行吧……”
宮容解了褲子:“央兒倒是看看宮容是不是真的憋出毛病了。”
“你……”深吻、深吻、深吻。
低沉的聲音就在耳側:“央兒不要怕……很快就不疼了……”
“翻高嶺之路遙兮,臥十載之薪苦。
抽長鞭及屬地兮,樂終古而未央!”
春宵苦短。
“央兒,你還不明白麼?你才是宮容的江山。而宮容,只為你作賦。”
作者有話要說:這就是真正意義上的船戲。如果親們不滿意。。。咯,夫人也無能為力了。
第66章 塵埃落定
大宥新帝登基前夕;帝寢走水;新帝與其愛姬下落不明。
次日;二皇子苻君登基,舉國同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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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後,大宥邊陲小鎮上。
江南的冬天,空氣裡帶著潮氣。
央姬最近格外煩悶。外著一襲蓮紅窄袖曲裾,頭上盤著婦人髻;髮髻上綴著宮容親手刻的木梅花,不施粉黛。樸素的與鄰里鄰外的婦人無異。宮容自發現她不願穿狐裘後,便不做聲的讓人把狐毛做進了棉襖裡;惹的她惱了好幾天;這真是金玉其中敗絮其外。
煩悶的事情不外乎有三:家裡的相公、吃飯的傢伙、不厚道的鄰居。
人人都說她嫁的相公好,出的廳堂入得東廚;又會掙錢又顧家,長的又好待人有禮,偏偏極為懼內,別的女人多看幾眼都會躲在她的身後,平白給她得了一個河東獅的稱號,她很無辜好不好。
說到吃飯的傢伙她就更生氣了!自來了小鎮上,她就堅持要置淘車做瓷器,她不能不堅持,懶散如宮容者是半點為人相公的意識都沒有,而且格外敗家,就拿成親一事,整個鎮上就沒比他更鋪張的。
宮容架不住她的堅持,又不好打擊她的積極性,索性盤了一個現成的瓷窯。說到瓷窯央姬就更火了,盤的原主破產了,下面的燒瓷師傅也走的差不多了,總算是留了一個。宮容也從不過問,她是忙前忙後,購了不少瓷胚回來,結果這個半吊子的師傅燒的第一窖是裂了大半。
宮容倒是閒適,說是燒燒就好了。這瓷器能不能燒好可是大有講究,也關係到能不能賣個好價錢。她是天天為生計操心,宮容看她愁眉苦臉就勉為其難在瓷胚上作畫,後來這個燒出來後,據說是京城裡有個有錢人看上了他的畫,以巨資購買了下來。
你說,央姬心裡能平衡麼?
更不省心的是,央姬鄰居這一對夫妻,一個天天打扮的光鮮明豔、又精明又能幹、走路像一陣風,偏偏倨傲的目中無人。另一個慈眉善目仙風道骨的活死人模樣,偏偏總是趁宮容不在的時候意味不明的盯著她,說出的話更是嗆人:“我瞧著你就一農婦而已,憑什麼叫公子連皇位都拱手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