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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兒的天足美不勝收,精緻絕倫,就像兒時宮容眼裡的宮殿。廊腰縵回蜂房水渦。此賦,就從宮容兒時說起。宮容自幼身為最尊貴的嫡太子,瞧皇宮瑰麗錦繡,便以為窺了朝宥全貌。”
“慷皇都之瑰麗兮,慨朝宥之巍峨。
建高門之錦繡兮,連廊腰以娛情。”
央姬聽著宮容說賦,取笑道:“千歲好個自大!”
“央兒倒是一針見血,宮容當年自恃才華橫溢身份尊貴,父皇說一宮豈能窺江山?便擺了聖駕帶宮容出宮。”
“從皇考以表彰兮,觀聖德以自律。
聞江山之華觀兮,乘聖駕於京池。”
央姬因著被宮容親了腳很是不好意思,臉紅的緊,便翻身趴在榻上,頭埋進枕頭裡,說話也是甕聲甕氣的。
宮容笑道:“一宮豈能窺江山?正如,一足豈能窺盡央兒之美?”
宮容解掉她的合襠褲,赤條條的兩條腿映入眸中,燻上緋色。央姬明知這一晚會發生什麼也沒有阻攔,只是頭一個勁的埋進枕頭裡。
宮容從她的腳踝一路吻了上小腿,從小腿繼續吻上去,“宮容第一次出宮,乘舟行於護城河。宮容迄今還記得河長比天,日月落於其中,河邊百姓安居。父皇說,君者如天,百姓疾苦全繫於天。護城河的河水,便是央兒身上的甜味吧。”
央姬很想說,她的腿不是護城河,他不要拿舌頭過來游泳。
宮容吻的細緻,直到就要到兩股,才繼續說賦。
“聽群臣之恭維兮,臨長水之比天。
仰日月之亙遠兮,瞰百姓之一粟。”
央姬低低吟吟,渾身燥熱,身子微微的抖著。
宮容意氣風發:“央兒這聲音,比護城河的水聲還要動人。”
央姬羞躁:“你……你這個登徒子!”
“你還要不要說賦了?是不是詞窮了?”央姬逼迫。
宮容自然理解為她忍耐不住了:“央兒這是等不及了麼?”
宮容拍了拍她的兩股,“父皇帶我去了陵臺,父皇說我苻氏有何顏面見列祖列宗?天下兩分,我苻氏年年進貢財寶和美人,拜大宥為臣。為天者低人一等,百姓自然低人一等。”
宮容的手從兩股間一直往深處爬了下去。央姬低喘,無措道:“千歲……千歲……”
宮容能在大宥忍辱十五年是有道理的。
“立陵臺以壯志兮,憂天下之兩分。
揚仁化於天地兮,傳苻氏之聖明。”
宮容算是及時收回了手,要不然央姬定能羞死不成。非宮容良心發現。而是覬覦上了她的香背。
解了她的羅衣,背上只餘純白的肚兜帶,遠不及她的膚白澄透。
纖長的手臂屈著,雙手向裡面握拳,她的緊張一覽無遺。
終究只是個孩子。宮容嘆息:“真是羞煞老朱顏呀,宮容可是比央兒,整整大十三歲呀。”
她憋出一句:“難道千歲不敢了?央兒雖比千歲小,可比千歲懂的還多呢。千歲豈能因年紀小就小看央兒?再說尋常女子這個年紀也是嫁人了,要央兒說,是千歲太過古板,才是如此大齡……”
她顯然說不下去了。
宮容繼續說賦的事:“過了陵臺,父皇帶我過江。父皇說江水浩瀚有容乃大。父皇還給我引薦了不少文人能士,行至江上,對酒望遠,兩岸猿聲不休,百鳥來鳴。父皇說,他以我為榮。”
“欣群才之來擁兮,思百鳥之悲鳴。
立中天以望遠兮,御鸞駕以遨遊。”
宮容的薄唇如當年的鸞駕,央姬的香背便是這一片浩瀚,他時疾時緩,肆意暢遊。
鸞駕在動,江水翻波,此乃情動。
宮容解了明黃的中衣,瓷白的上身在明珠下精緻漂亮。宮容覆在她的背上,四隻手臂緊緊的膠合。
宮容吻上她的秀頸。含了含耳垂。
情潮氾濫。央姬無力道:“千歲,你壓的央兒喘不過氣來了。”
宮容把她扳正,堵住她抱怨的紅唇。
唇齒相依,綿綿不休。
宮容要解她的肚兜,她覆上他的手,聲音被他的熱吻吞沒:“央兒……怕……”
宮容的手撫了上去,“你知道當年我看到朝宥的護國屏障是怎麼說麼?我朝宥金戈鐵馬、物阜民安,我既想安寧四方,視天下子民為我的子民,又豈是一個屏障所能隔得了的?”
宮容的霸氣讓她毫無退路。這樣的他讓她實在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