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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好象在古代待得越久,這腦瓜就越不好使了。難道我開始早衰?
幸好現在走出了巷子,來到了大街上,氣氛也完全變了,沿街的酒樓人頭攛動,觥籌交錯,繁華的同時,有一點腐朽的味道。
想到小獵他們,我又開始感嘆:“真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啊!”
“容燦燦,我發現你還是挺有文采的。”安喬生衝我笑著點頭。
“那是自然!”我驕傲地一揚頭,內心有些虛虛的,畢竟那些有文采的詩句只是出自我之口而非我之手。
不過,我還是決定好好給安喬生上一堂科普課。
“你知道嗎,我們人是由猿猴進化來的。”(果然被我料到了,小喬的眼睛慢慢睜大,別慌別慌,只是事實嘛!)我清清嗓子繼續上課,“進化之意呢,就是慢慢變過來的意思,不過你不要緊張,這個進化啊是很長久的,所以你沒了尾巴,也能直立行走,而且,還可以長得挺好看的。”
說著,我真的伸手就去摸安喬生的臉,真是很光潔細膩呢!這麼會吃酸菜魚,也不知道怎麼保養面板的,比我這個女的還好!我心裡突然有小小的嫉妒,於是就輕輕捏了一下,誒,中看不中用,手感一點也不嬌嫩,有點硬硬的。
“二少爺,你的面板不夠柔嫩,一定是從小大魚大肉吃多了,以後大魚大肉我來消滅,你要多吃蔬菜,把柔嫩肌膚恢復回來,這樣捏起來才舒服嘛!”
我只顧自己樂滋滋地享受了,卻發現安喬生一直在看我,眼裡深深的,帶著不可明究的思索。我突然醒悟,忙窘迫地把手放下。
可接下來,他忽然也伸手到我臉上,我心裡連連慘叫,完了完了,他要掐我了,他手勁兒肯定大得可以……
可是,安喬生並沒有掐我,他慢慢捧住我的臉看我,眼睛在夜色中熠熠閃光,燦若星子。
突然一下子就懵了,只感覺他的臉好象越來越近,我眼前漸漸模糊,呼吸變得急促。
他……他該不會是想親我吧?我腦中只剩下這個念頭,可是,卻情不自禁地微微踮起腳尖。
良久,什麼也沒發生,安喬生只是輕輕給了我一個暴慄,就鬆開了我。
他平視前方璀璨的燈火,淡淡說:“以後不要摸我的臉。”
“哦。”我摸著並不痛的額頭訕訕地應,臉卻燒得滾燙滾燙。
心裡漸漸漫上酸楚,容燦燦,你又自作多情……
後來的路上我們都比較沉默,其實安喬生本來話就不多(這麼不愛說話,整天只知道酷著臉,偶爾笑幾下,面部肌肉運動一點也不發達,當心得面癱啊你!),是我說得少了,也不敢看他的臉,只是有一腳沒一腳地踢著路上模糊不清的石子。
客棧門口有個傴僂的身影,仔細看,原來是個老婆婆蹲在那裡,身前還放著一個小籃子。這時客棧的小二剛好出來看見,忙伸手去趕:“老太婆,都這麼晚了,沒人會來買你的東西,快走吧,別礙著我們客棧的客人。”
“小二!老婆婆礙著你什麼啦!”
我正好心裡有氣,走過去就攔下小二的手。
“是容姑娘啊!”小二客氣地笑,“這婆子蹲在這裡好久了,又沒人買她東西,在這兒多不好看哪您說?”
“哎呦!敢情您這兒還是什麼五星級大酒店啦?”我故意糗他,“老婆婆就是在這兒等我的,我要買她的東西!”
說畢,我蹲下在老婆婆身前,微笑著說:“老婆婆,你的東西我全要了,多少錢?”
“二少爺,你看這手絹!”我口中嘖嘖有聲,“真不是蓋的!PP啊!”
回到房間,我就把從老婆婆那裡買來的手絹拿出攤在桌上,湊著油燈一條條看過去。
“只是一般而已。”安喬生倒是不以為然,他掂起一條手絹說,“做工不夠細緻,繡線,也不是上好的那種。”
“誒,這可是唐代純手工的手絹哪,而且都繡上了花鳥,你知道在我們現代……恩我們家鄉得多少MONEY……恩……錢……恩……銀子嗎?!”我還是捧著手絹當寶,不過也說真的,這麼一大打手絹,回到現代可能就成了文物了,即使不成,送給朋友們當旅行紀念品也不錯啊!
“但是,你花了大價錢買了它們。”他放下手絹,“它們不值這麼多錢。而且,你要買一條就夠了,為什麼還要全買下來?”
終於說到正題上了,還不是心疼你那點兒錢?
“二少爺。”我看著他,一臉正色,“你從小銜著金湯勺長大,不知人間疾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