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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笑道:“桌椅和床,是我叫人從區招待所庫房裡搬來的,衣櫃是大前天在超市裡買來,阿全裝上的。你和老譚的房間佈置都一樣,不要嫌簡陋。”
丁齊笑了:“臨時在空屋子裡佈置出來的,條件已經挺好了,看床上用品都是新買的,挺有檔次的!朱區長啊,您這是要開家庭旅館嗎?”
朱山閒:“這裡一個人住的話,房間有點多,但是開家庭旅館的話,房間又太少了。況且這是市郊的別墅小區,根本開不了家庭旅館,連農家樂都沒法搞。周圍的很多鄰居,平日都把這裡當個週末休閒度假的地方。”
丁齊:“既然是休閒的地方,不妨重新改一下設計,開啟樓上一道牆,將兩間屋子連起來,裡面放張檯球桌或乒乓球桌,屋角還能放上跑步機或橢圓儀啥的。你們這些江湖高人,身懷秘傳絕技,平時是不是也會打坐修煉?那麼另一間屋子就可以當成練功房……”
朱山閒呵呵一笑:“丁老師真的很愛好生活,很有情趣嘛!既然這樣,等過幾天你也在旁邊搞了一棟小樓,將來就自己這麼佈置吧……這是房間鑰匙,你先拿好了。”
房間是帶鎖的,朱山閒單獨給了丁齊一把鑰匙,雖只是一個不經意的動作,但也給人一種很尊重的感覺。丁齊由此也得出一個判斷,朱山閒顯然是為認為,接下來他要在這裡住挺長時間的,甚至會把一些私人物品都專門搬過來。
兩人沒有私下聊別的,丁齊拿了鑰匙又回到了一樓的客廳,阿全還不知在後院門那裡搗鼓什麼,大家又無聊地乾坐了好半天。葉行連打好幾個哈欠道:“老朱,我就在沙發上眯一會兒,石師弟有什麼發現就叫我一聲。”
他已經困了,但是還不想走,說完也不管別人反不反對,就在沙發上躺了下來。範仰也說道:“書房裡還有一張沙發,我去那裡歇一會兒。”說完自己就進書房了,順手還把門給關上了。
朱山閒並沒有給葉行和範仰準備留宿的客房,但這兩人都賴著不走,還厚著臉皮自己找好了睡覺的地方,當然是要堅持在現場等結果。
048、摶雲手
眼看入夜已深,朱山閒也起身道:“我進房間歇會兒,老譚你先看著,阿全有發現就叫我們一聲。假如你想休息,就把我叫起來換班。”
譚涵川擺手道:“我上二樓陽臺坐著去,丁老師也先去休息吧。”
丁齊到二樓自己的房間裡躺了一會兒,卻怎麼樣也睡不著,明明感覺乏累,可精神總還是有點興奮或者說亢奮。他也明白原因,這是心裡有事,惦記著石不全的情況呢。朱山閒的話說得輕鬆,要大家先睡一覺然後再問結果,可實際上卻很難做到。
因為誰也不知道阿全什麼時候會“看見”,潛意識中處於一種隨時等待結果的狀態,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有誰倒頭就能睡著,要麼就是個白痴,要麼就是那所謂的心性修為確實不凡。
估計葉行和範仰也是這樣。葉行躺在沙發上是睡不著的,至少是睡不沉,只是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而範仰,丁齊認為他進書房不是睡覺,而是去找東西了,要麼是石不全已部分修復的古卷,要麼是譚涵川剛才留下的線索。
這只是一種直覺,在長期的心理諮詢工作中培養出的直覺,雖然他和範仰也算第一天正式認識,但感覺範仰就是這樣一種人、會做這樣的事。範仰進書房順手就把把門關上了,丁齊還聽見轉動鎖頭的聲音,下意識地便做出了判斷。
明知道睡不著,丁齊便穿上衣服起來了,走出二樓的小廳來到了露臺上。露臺很大,朝南,衝著後院的方向,上面放著兩張藤椅,還支著一張遮陽大傘。譚涵川正坐在那裡,手裡端著一個茶壺,腳邊還放著一個暖壺可以隨時續水。
譚涵川沒有回頭,但也知道丁齊來了,伸手指了指旁邊那張藤椅。丁齊走過去與他並排坐下,小聲道:“譚老師,我還以為您這位高手正在打坐呢。”
譚涵川:“我在值班啊,怎麼能自己打坐呢?”
丁齊有些沒話找話道:“其他人好像都睡了。”
譚涵川笑了笑:“應該都沒睡。老朱倒是回屋打坐練功去了,但現在的心境不對,估計不會有太好的效果,他得像阿全這樣找找狀態才行。葉總躺在沙發上也是睡不著的,就是在那兒閉眼等著。至於範師弟嘛,是進書房找東西去了,但估計也找不到什麼。
還是丁老師你最灑脫,莫不如就乾脆坐這兒看著,感覺反而最安心。”
這位研究員不論做事還是說話,總是會讓人一再感到吃驚,該怎麼形容呢,就是太直接了。但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