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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的目的既是小境湖,也不僅是小境湖,所以才先對阿全下手!看來我們的對手也‘精’通江湖八‘門’套路,很懂玩‘弄’人心啊。”
他這是有感而發,丁齊亦深有同感。阿全下落不明,刺客一閃即遁,大家便已人人自危、互相猜忌,無論誰都有嫌疑,哪怕是已失蹤的阿全和已開的尚妮。假如他們之間可以互相信任、通力協作,憑各自的手段本事,恐怕誰都很難打他們的主意。
他們曾經也有過團結一致、通力協作的時候,才能夠發現與開啟小境湖,可是現在呢?突發事件暴‘露’了這個臨時組成的團隊脆弱的一面,互相併不知根知底,已出現了深深的裂痕。
前段時間在小鏡湖,丁齊還曾感嘆,這些江湖高人的‘門’檻套路已無用處,因為面對的只是另一個世界的天地自然。可是到最後,終究還是沒能逃出人世間這個江湖。
此時聽冼皓又微微皺眉道:“《方外圖志》的原件,未必是阿全帶走了。阿全這段時間經常不回來住,書房裡沒人。假如他把東西留在這裡,誰都能有可能悄悄地拿走。
而拿走東西的人,肯定不想讓其的內容外洩,所以第一個要除掉阿全滅口。假如阿全已經遭遇不測,那麼《方外圖志》如今在誰手裡,恐怕誰是兇手!”
這話說得丁齊打了個冷戰。範仰卻有些不以為然道:“阿全把東西藏得很緊,應該不會讓人輕易拿到。算真是那樣,那麼你住在阿全的隔壁,阿全不在的時候,平時樓下只有你一個人。假如真有人偷偷拿走了《方外圖志》,你的嫌疑豈不是最大?”
冼皓:“你可以去搜我的東西。”
範仰搖頭道:“且不說是不是你拿的,假如真是你拿的,又豈能讓人搜出來?”
冼皓冷笑道:“對呀,敢說這種話,說明心裡有底。如敢提議驗傷的人,肯定知道自己身沒傷。”
一直沒怎麼說話的莊夢周突然開口道:“你們不必在這裡鬥嘴了,哪怕說到明天,有用嗎?該辦什麼去辦什麼,已有的線索馬去查!冼皓,你來一下,我有些話要和你單獨聊聊。”說完話也沒管冼皓答不答應,他已經甩手出了書房,徑自進了冼皓的房間。
“我要和你單獨聊聊”,這曾是丁齊的“專業套路”,怎麼也讓莊夢周給借用了?看著一臉疑‘惑’的冼皓跟著莊夢周進了房間又把‘門’給關,丁齊的感覺多少有點彆扭。大家暫時結束了這場互相猜忌式的分析,都坐在客廳裡等著。
誰也不知道兩人在屋裡‘私’下談了什麼。範仰小聲道:“莊先生該不會真去搜查冼皓的東西了吧?好歹先給她留點面子,所以在大家面前找了個藉口。”
沒人搭茬,或許是不知道該怎麼接這話,或許是各懷心思。大約過了一刻鐘,莊夢周突然推‘門’出來了,好像是有點生氣的樣子,直接走向了‘門’口的屏風處,一邊走一邊說道:“你不走,我走!”
葉行有些納悶地站起身喊道:“莊先生,你要往哪兒走?”
莊夢周在屏風旁站定腳步,轉身道:“當然是從哪裡來、到哪裡去!我要離開鏡湖,不想再待在這裡。”
葉行:“你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離開?”
莊夢周反問道:“君子不立危牆。既然我們有人心懷叵測,已經出事了,連刺客都蹦出來了!這種時候還不走,難道我是白痴嗎?”
葉行:“你想這麼一走了之?怎麼也得等到事情查清楚之後吧,否則也太不負責任了!”
莊夢周面現怒容道:“你有沒有搞錯?我欠你什麼嗎、對你有一‘毛’錢責任嗎?當初不是我自己要來的,是老朱請我來幫忙的。能幫的忙我也都幫了,難道還不夠嗎?江湖險惡,有些人終於暴‘露’出心地醜陋,我懶得再看了!
素不相識前來相助,我有什麼義務非得繼續留在這裡?你又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要求我冒著生命危險陪你們玩下去?居然說這種話,你這種人,有多遠滾多遠吧!”
剛才他說要走的時候,其他人都沒有吱聲,只有一直沒太搞清楚狀況的葉行提出了質疑,卻當場捱了一頓罵。莊夢周罵完之後便轉身而去,葉行又在後面喊道:“你這樣做,分明是心虛!”
莊夢周頭也不回道:“有證據報警抓我吧。”
他這麼走了。葉行被罵得有些發懵,好像還沒反應過來。而其他人仍然都沒說話,臉‘色’也都不太好看。
莊夢周的突然離去,讓丁齊也很有些意外,誠如葉行所言,此時離去確實顯得心虛、很有嫌疑。但這些江湖高人行事,虛虛實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