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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哪個圈的位置就是方外世界的門戶,而禽獸國就是方外世界的名字。至於它為什麼會叫這個名字、裡面又是怎樣一個世界?除了那首詩,並沒有任何其他的介紹,就算原先還有介紹,如今也沒儲存下來。
丁齊等人還沒找到禽獸國這個地方,想找也很難,因為記載不明確。詩中提到了燕京,就是如今的北京,但並沒禽獸國就在北京附近。
至於龍安村和龍潭這兩個地名,全國幾乎遍地都是。只要初略地搜一下,大大的“龍潭”就能查出來上百個,龍安村也有很多,詳盡的資料幾乎無法統計,因為很多地名在歷史中有過多次變遷。
比如境湖市就查到一個龍安村、兩處龍潭,經過考證,這兩處龍潭是近年來才被命名的景點,龍安村的來歷則難以考證。與境湖市相鄰宛陵市境內也查到一處龍潭,是古已有之的地名,如今並沒有龍安村,但不知古時有沒有。
丁齊等人最近一直都很忙,還沒顧得上去尋找禽獸國呢,沒想到今天卻發現了線索。控界之寶是何物,如今已經清楚,可那“影器”與“身器”又是什麼鬼,迄今為止眾人還沒有搞明白。沒想到這兩件古物早就被範仰弄到手了,他很可能是幫張望雄蒐集的。
丁齊沉吟道:“二零一四年,那時候方外圖志根本就沒有找到。這可能只是巧合。張望雄正在蒐集特殊的器物,顧家的東西露了白,恰好讓他給看中了。”
朱山閒:“有可能是巧合,也有可能張望雄也在找類似的東西或地方,他掌握了什麼線索。範仰也可能在他那裡聽了什麼,否則後來也不會對方外圖志的傳那麼感興趣,設局讓你去找,還利用了我們這些人。”
丁齊:“可是方外圖志中畫了三件器物,如果它們在顧家手中傳承,那麼還差一件呢!另一件最重要的控界之寶在哪裡?”
這時冼皓的聲音傳來道:“很簡單,控界之寶應該還在顧家手裡。老顧把家傳的寶貝拿出去鑑定,也不會一次全拿出來,他可能只拿出了其中的兩件。範仰和張望雄當時也不可能看過方外圖志,應該並不知道這些東西的具體來歷,更不知道共有三件”
隨著話音,冼皓和譚涵川也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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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我買了
譚涵川已經把朱友權“送”去了,冼皓也從他那裡聽了朱友權供述的內容,又得出了另一個結論。
朱友權方才了不少事情,朱山閒卻特意對丁齊詳細講了顧家的事,就因為其中涉及到方外世界禽獸國的線索。那麼張望雄是否也知道什麼內情,同樣也在尋找方外世界呢,否則為何會透過範仰費那麼一番手腳拿到那兩件東西?
譚涵川坐下道:“丁老師在沒有發現方外圖志之前,就已經在尋找方外世界,只是那時他不知自己要找的究竟是怎樣一個地方,從古籍考證中得到線索,推測出或許傳中大赤山與境湖。
範仰也在找鏡湖,他早就聽過赤山寺曾收藏一部方外圖志,並利用丁老師找到了。境湖的門戶就在朱師兄家的後院中,朱師兄同樣已經找了很多年了,這些都發生在阿全修復方外圖志之前。
再往前幾百年,朱師兄的歷代祖師口口相傳,此地有方外仙家世界境湖,還提到過朱敬一的名字,只是後人沒有找到而已。
這明世上絕不僅有我們才知道方外世界的存在、正在尋找方外世界。遠的不,就魏凡超和魏凡婷兄妹倆,他們就住在大赤山中,魏凡超還經常出來。對於他們而言,方外世界的存在並不是什麼秘密,就似天經地義。”
冼皓插話道:“自古以來,所謂仙家福地、洞天世界的傳很多。”
譚涵川:“我們現在知道了,傳並非無憑無據,因為我們已經見證了這麼多方外世。,那麼張望雄也完全可能得知相關的線索,也在尋找之中,就像當初的範仰。”
冼皓:“被範仰叫來之前,我卻不知方外世界的存在,就算聽過一些傳,也僅僅只當成傳而已,根本就沒有在意。
假如沒有修煉方外秘法,其實就算知道了也沒用。境湖的門戶就在自家後院,朱師兄這些年找到了嗎、進去了嗎?”
譚涵川反問道:“也不能只朱師兄這種情況,那魏凡超修煉方外秘法了嗎?”
冼皓:“如果沒有修煉方外秘法,想出入方外世界,目前所知只有一個辦法,就是得到控界之寶,並且掌握祭煉方法,特別是控界之寶的傳承。”
譚涵川:“所以我們是有優勢的,哪怕沒有控界之寶也能出入方外世界,前提是能找到並開啟門戶。方外秘法是丁老師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