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赦便命賈璉給弄來。賈璉登門以重金求購,結果石呆子堅決不賣。賈雨村聽此事便使了個毒計,陷害石呆子拖欠官銀,將其家產抄沒充公。
石呆子生死不明,扇子被送到了賈赦這裡。賈赦便責問賈璉:“人家怎麼弄來了?”賈璉則頂了一句:“為這點子事,弄得人坑家敗業,也不算什麼能為!”這句話和朱友權沙朗政的那句很像。
丁齊又搖了搖頭道:“其實賈璉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朱山閒則苦笑道:“你是想朱友權吧?身在江湖,良心已經讓狗吃了一半,但另一半還得好好留著。”這又是另一本地師中的臺詞。
丁齊追問道:“那個姑娘真是未成年嗎?那顧是什麼眼神,這其中恐怕有問題吧!”
朱山閒嘆息道:“顧的辯護律師當然也查過這個問題,來也怪,有些記錄資料居然找不著了。那姑娘出生在一個邊遠村莊,當初的衛生所已經不在了,出生證明找不到了。因為一場水災,最早的紙質落戶檔案記錄也沒有了。
只能根據電腦記錄和身份證來確定出生年月,從法律上來講她就是未成年。雖然從醫學角度還可以測定骨齡,但是骨齡測定有誤差,法律證據上沒有身份證登記年齡有效。而且這姑娘最後改口供了,顧也放出來了,這件事也沒必要再去查,就更加不清了。”
丁齊:“那一家人後來怎麼樣?”
朱山閒搖頭道:“據朱友權,顧死了。他雖然被放出來了,但受到的打擊太大,工作丟了,名聲也完了,大好人生毀於一旦,精神有點失常,後來落水身亡。據他是失足溺水,但也有人認為他是跳水自殺。老顧則大病一場,好歹搶救過來了,如今應該還在世。”
丁齊不知道什麼才好,過了好半天才咬牙來了一句:“五年前的事情了?範仰死得好,他早就該死了!”
朱山閒:“像這樣的事情,朱友權剛才了三件。後來範仰死了,但應該還有人瞭解內幕、掌握證據,沙朗政可能是被人抓住了把柄。”
丁齊:“這也是仙人跳吧?居然還有這麼歹毒的套路!”
朱山閒反問道:“那你以為呢?所以剛才我,假如丁老師以後遇到類似的事情,也要多留幾個心眼,防不勝防啊!”
平常聽的仙人跳,往往就是給光棍介紹物件,騙了財物之後女方便不知所蹤。更過份一點的則是以美色下套,到了賓館剛脫衣服,外面就有自稱女方丈夫之類的人砸門,敲詐一筆錢財。但是玩得這麼狠的,丁齊以前沒聽過,的確有點突破想象力。
丁齊:“那兩件東西,應該就是被張望雄拿走了,所以他了解內幕並掌握證據。範仰死後,張望雄還收編了沙朗政那夥人為他繼續幹活。前幾天他們跟蹤我去了黃田村,還從山上帶下來幾塊古磚呢。”
朱山閒:“範仰和張望雄有過不少合作,應該一直都在互相利用丁老師,你難道沒有注意到別的嗎?那兩件器物,有沒有印象?”
丁齊微微一怔,隨即便反應過來,驚呼一聲道:“方外圖志!”
著話他把手機掏了出來,境湖中雖然沒有訊號,但可以開啟相簿與件,方外圖志那套高畫質照片就儲存在手機中呢,翻開其中的一張,上面畫了三件器物。
左邊似是一尊雕像,一位女子衣帶飄飛似欲騰空,雙臂在身體的斜上方舉起了一面鏡子,鏡子旁邊還有字標註:“禽獸國之影器。”
右邊則是一短杵狀的器物,上面鏤刻著流雲形的紋路,線條非常細密,似是勾勒出了很多寫意的禽獸圖案,旁邊也有字標註:“禽獸國之身器。”
中間是個異獸雕塑,似麒麟非麒麟,肩背上還刻有翅膀,也不知是什麼動物,或者就是臆造出來的,旁邊的字標註是“方外禽獸國控界之寶,名禽獸符。”
僅聽語言介紹,很難有直觀的對應印象,這和直接看影象的感覺不同,方才丁齊只關注朱山閒講的故事了,此刻聽見提醒,才想起故事中的兩件器物好像在方外圖志中見過,開啟圖片一看果然如此。
所謂禽獸國是朱敬一所記載的方外世界之一,方外圖志中是這樣描述的:龍安村外水還,高壁卓立望龍潭。鐵崖深深鎖禽獸,世人至此去衣冠。孤國曠野雲籠岫,雨滌風光盡爛漫。燕京繁繁皆袍帶,問心何須尋遠山。
這是一首讓人看了感覺一頭霧水的詩,不知道朱敬一究竟想表達什麼意思?這首七言八句詩題在另一幅畫上,畫中有一面高崖,崖下則有一座水潭,水潭中還畫了一條盤旋的龍。高崖上的某個位置則標出了一個圈,注有“禽獸國”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