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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五年前並非尚未年滿十四歲,而是剛剛年滿十八歲。她的身份證是真的,但上面的年紀是假的,是在某鄉鎮派出所向外轉戶籍時改的,但是其他的原始記錄都找不著了。
這些手續都是範仰幫她辦的,當然也是收買了某些人才辦成,目的不言而喻。材料中還講了這起仙人跳事件是誰策劃的、都有哪些人參與、扮演了什麼角色等等。
假如僅憑這些,也僅僅是揭示了顧遭人陷害的真相,還不能將沙朗政那夥人怎麼樣,至少不能讓他們接受法律上的嚴懲。原因很簡單,二審時那姑娘改口了,顧也被放出來了,材料中並沒有任何該團伙在幕後敲詐老顧的記錄。
但朱山閒問張望雄要的罪證,不僅僅是關於這一起案件的。張望雄以為朱山閒想控制這個團伙為己所用,所以還提供了其他的材料。就比如顧吧,他並不是被那姑娘陷害的第一個人,而是第五個。
前四個受害者都選擇了妥協,並沒有報警,只是被敲詐了財物,受害者的名單以及事件發生的時間、地點,材料中都記錄得很詳細,甚至還有相應的銀行轉賬記錄。
最重大的案件,並不是這五起仙人跳,而是另一起綁架敲詐案。沙朗政等人綁架了一名男子,敲詐他妻子手中保管的一件東西。結果被綁架者的妻子報警了,敲詐沒有成功,然後人質被撕票了。警方迄今都沒有破案,也沒有抓到犯罪嫌疑人,甚至連受害人的屍體都沒有找到。
在張望雄提供的材料中,原原本本記載了這起案件的諸多細節,是哪些人是實施的、用了哪些手法,也包括最終的埋屍地點。這份材料假如落到警方手裡,沙朗政那夥人絕對是一個都別想跑。老顧要想為兒子報仇,並還兒子一個清白,拿到這份材料就足夠了。
老顧看見丁齊手中的這張紙,神情已經恢復了冷靜,身體甚至變得放鬆了,他嘆息道:“你的目的,就是我手中剩下的第三件東西嗎?”
丁齊搖了搖頭道:“因為我搜集到的材料中,缺少了某些內容,所以才想和您確認一下,當年敲詐者是不是衝著這些東西來的?據我所知,他們只拿走了其中兩件,但還不知道有第三件的存在。
假如真是這樣,那麼這個情況你一定要保密,否則仍然會有危險我並不貪求您的東西,也沒打算用這件份材料和您做什麼交換,只想打聽一件事,這些東西的來歷,您清楚嗎?”
老顧用審視地眼光看著丁齊,緩緩搖了搖頭道:“我並不清楚,只知道是祖上傳下來的。”
丁齊:“您的祖籍在哪裡?”
顧助軍:“我曾祖父那一輩就已經遷到徐州了,至於祖籍地應該是現在的北京市房山區一帶,叫張坊,是一個古鎮。”
丁齊:“北京市房山區,張坊古鎮?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顧助軍:“應該是我謝謝你才對!你能拿出這張圖,知道這些東西是做什麼用的嗎?”這句話是他一定會問的,因為祖上傳下三件器物,顧助軍這些年一直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甚至拿給專家鑑定也沒有結果,最終兒子還因此送了命,當然想搞清楚。
丁齊想了想答道:“對於普通人來,它並沒有什麼用,只是造型特殊的古代器物而已。其實它們是三件法器,在特殊的人手中,可能用在某種特定的場合,甚至是開啟某個遺蹟的關鍵物品。我能告訴你的,也只有這麼多了。”
這時顧助軍的電話響了,他接起電話道:“今天路上有點事兒耽誤了,我稍晚一會兒到辦公室。”不知不覺中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已超過了上班點,公司那邊有人找他。
老顧揣起電話站起身道:“這位先生,你沒告訴我名字,這我能理解,收集這份材料也是冒風險的,我也就不問了。但我還想問一句,我手裡剩下的最後一件東西,對你有用嗎?”
丁齊答道:“對我可能是有用的,假如你願意的話,將來我或許會來借用,但並不想據為己有。”
顧助軍:“你來的目的,就是想讓我把東西借給你?”
丁齊搖頭道:“那倒不是,其實那夥人也曾在暗中陷害我,雖然沒有成功,但我也不想放過他們。而且我覺得,把這些材料交給您或許更好,也應該讓您知道真相。”
顧助軍神情黯然地低下頭道:“我明白了,無論如何我要謝謝你。假如你還在徐州,明天上午同一時間,還是這個地點,你能不能再來一趟?”
丁齊:“好的,明天上午六點半,我還在這裡等你。”
老顧轉身走出了公園。他走進公園的時候,腰桿挺得很直,但此刻卻微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