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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管豎橫跟他師傅慶牙子也有一番交談。
慶牙子:“師傅其實不怪你的。”
管豎橫:“可我害死了師弟們。”
慶牙子:“死有很多種,是人就會死,你只是給了他們一個機會,死的更有價值,修行者,要看淡生死。”
管豎橫:“豎橫給宗門闖禍了,外面那人是不是來尋大纛旗的?”
慶牙子:“不是啊,時間對不上,對了,給師傅看看那旗。”
管豎橫:“有點髒。”
慶牙子:“乾乾淨淨的旗子,誰愛看啊,這血都是見證,見證我地火風雷閣的未來。”
管豎橫:“沒聽懂。”
慶牙子:“以後會懂得。”
管豎橫:“豎橫帶您出去,宗門裡不安全了,陣法只能守一時。”
慶牙子:“你走吧,師傅要留下來。”
管豎橫:“可您受傷了。”
慶牙子:“受傷了也是宗主,師傅肯定不能走。”
管豎橫:“可您留下來,宗門就沒了。”
慶牙子:“怎麼會呢,有你,宗門就不會沒了。這些房子只是死物,瞧瞧,鴻鵠飛鳥旗都讓你小子給拔下來了,師傅還有什麼不放心的。以後,你就是地火風雷閣的宗主。”
看到管豎橫還想勸說,慶牙子抬起手打斷:“你這做徒弟的都不怕死,師傅難道是孬種嗎?你準備讓師傅名譽掃地,做那貪生怕死的苟且之徒?”
一直站在旁邊扶著慶牙子的鐘籬籮,彷彿知道自己師哥想做什麼,推了推管豎橫:“快走吧,別惹你師傅生氣,你活著,就是對你師傅最大的孝敬。”
“師孃!”管豎橫泣不成聲。
“這稱呼真好聽。”鍾籬籮『揉』了『揉』管豎橫的頭髮,又使勁推了他一把,順便將寧紅豆也拽了回來。
“大纛旗不大纛旗的,師孃不懂,但師孃能看出來,這旗子讓你師傅很開心,他這輩子都沒這麼開心過。”末了,鍾籬籮還是不忘叮囑管豎橫,“以後的路好好走,別丟了咱地火風雷閣的臉。”
覆蓋地火風雷大殿的陣法直接消失。
慶牙子扶著鍾籬籮的手,看著殿外滿手血腥的顧長空,忽然朗聲道:“地火風雷閣弟子。”
“拔劍!”
“殺敵!”
顧長空本意不是要屠滅這個九流宗門,滅一宗很簡單,可問題是這跟鬼谷的計劃相悖。
鵠國戰力強橫,可鵠國地廣人稀啊。
鬼谷修行天才眾多,可鬼谷一樣是神秘有餘,人數不足。
這一場戰爭。
鵠國、鬼谷、北地部落,佔的是詭譎與天時,可唐國佔的卻是地利跟人和。入侵地火風雷閣便是要做一個範例,與唐國搶奪地利人和。
顧長空的臉『色』變得很難看,沉聲道:“慶牙子,你到底想好自己在做什麼嗎?難道你要毀了祖宗的百年基業?放手真有那麼難嗎?”
慶牙子艱難的拔出劍,看著這個修為高深的客卿,很認真的說:“祖宗的百年基業,我徒兒會延續下去,你們鵠國的大纛旗都被我徒兒拿回了宗門,我有什麼不放心的?地火風雷閣在我徒兒手裡肯定會更上一層樓,我相信我徒兒。”
慶牙子的劍,指向周圍殘存的弟子:“我輩修行,便是逆天而上,要敢行無人敢行之事,做無人敢做之人。我們以前沒做好,愧對祖師爺,今兒就補上吧。”
世人不知幽州有一處地火風雷閣。
世人不知幽州有一處熱血之地。
世人只會嘲弄那倒數的排名。
既然世人這般世故。
那就讓世人無話可說吧。
咱也做點讓世人震驚的事兒。
慶牙子拉著鍾籬籮的手:“師妹,這輩子師哥對不住你,受苦了,別怨師哥。”
鍾籬籮拉著慶牙子的手:“不會,這樣挺好。”
慶牙子深吸一口氣,臉『色』有些怪異的『潮』紅:“可願陪師哥赴死?”
鍾籬籮微微一笑很傾城:“你願意,我便願意,我的劍便是為你才學的。”
顧長空看著眼前這群虎視眈眈的地火風雷弟子,抬手,一掌就轟飛了衝過來尋死的人,心情有些複雜,神情卻漸趨冷峻:“想死就去死,多你地火風雷一個不多,少你地火風雷一個不少,只是虧了我這半年的光景,一群喂不熟的白眼狼。”
戰鬥在顧長空拔劍的時候正式開始。
密集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