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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是自己幫他們選的,旗子現在拔下來了,可很快肯定就會有新的旗子豎起來。城破了,再努力,也是枉然,守城計程車卒逃的逃,死的死,他一個武夫還在這裡較個什麼勁。”
管豎橫渾身上下都有些乏力。
孕『穴』開了八個。
劍氣匱乏啊。
“自己真的不是天才,自己不配做地火風雷閣的大師兄,就這樣走了也不錯,將位子讓給更有天賦的師弟,挺好。”
“應該是挺好的。”
“今兒自己應該沒給宗門丟臉。”
“瞧瞧,這鵠國的鴻鵠飛鳥旗可是讓咱地火風雷閣第一個拔下來的。”
“我敢打賭,這次肯定為宗門在修行界爭了個第一,起碼在咱唐國是第一,起碼在這場戰爭中,是第一。”
“心滿意足嘍。”
管豎橫想著最後看一眼自己手裡的長劍。
“看了十八年。”
“咋就是看不夠呢?”
“這劍。”
“真好看。”
這樣感嘆著,管豎橫忽然就覺得側腰一疼,似乎是被一個硬物懟了一下,藉著這一懟之力,整個人的身子在半空中就側翻了個跟頭。
纛旗從來都是『插』在城牆邊上的。
管豎橫這一個跟頭,直接就朝城牆外面翻出去,然後便躲過了身子下面刺來的長槍。
“開城門。”
“剁碎了他。”
“不用留活口,殺無赦。”
城牆上一個將士大聲嘶吼著,然後剛剛被關上的幽州城門便又一次開啟了,至於管豎橫?
管豎橫現在有些發矇。
有人救了自己?
竟然有人會在這種時刻救自己?
落下來之前,他就看到了城牆外面一個瘦瘦小小的身影,穿著破破爛爛,身上的厚棉衣都不知道是哪一年的款式,醜到不能直視,跟地火風雷閣的白袍根本沒法子比。
那個瘦小的身影,剛剛直起腰,手心裡有些髒,另外一隻手還握著一杆槍,似乎還準備丟擲去。
看來方才懟自己的硬物應該便是長槍的槍柄位置。
管豎橫心裡想著:“扔的還挺準!”
這樣想著,就看到那瘦小的身影竟然朝自己伸出手:“還要接住自己嗎?”
下一刻:“好吧,還真就接住了。”
抬頭:“咦?是個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