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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地訓斥說:“教皇突然逝世,境內反對勢力蠢蠢欲動,如果公爵一味地沉浸悲傷,無法振作,豈不是正中了心懷不軌的人的算計?”
聞言,朱利安諾面『色』大變,慌『亂』地表示:“教皇是因為天父的召喚才提前回到天國!絕對沒有人下毒!”
“下毒當然不存在,”蘇仁微笑著說,“只是毒蛇喜歡在教皇耳旁遊動。”
“東方主教!”
以朱利安諾為首的多位樞機主教都變了臉。
蘇仁冷著臉,走到靈前,向亞歷山大六世獻上最後的敬意。
……
……
亞歷山大六世去世的第二十天,秘密會議正式舉行。
教皇國境內所有還能說話走路的樞機主教們都來到了翡冷翠,站在聖保羅禮拜堂的穹頂下,手按福音,莊嚴宣誓。
發誓完畢後,其他人員離開禮拜堂,長達七天的馬拉松投票正式開始。
和所有的投票儀式一樣,教皇選舉也充滿了貓膩和手段,所謂的在與世隔絕的狀態下完成的民主投票不過是掩耳盜鈴,尤其是前三天的選舉。
支援蘇仁和支援朱利安諾的樞機主教們分別將選票投給自己支援的主教,但是,其他主教們卻無不故意在投票的紙簽上寫自己的名字——如此一來,他們雖然不能讓自己成為教皇被選,卻會因為現場沒有哪位主教在前幾輪投票中得到半數以上的選票而成為香餑餑,在接下來的四天內頻繁獲得兩位教皇被選的賄賂與權位許諾。
十年前,亞歷山大六世用足以堆滿大教堂的黃金讓自己成為了教皇,十年後,同樣背靠博吉亞家族的東方主教會為了他的教皇寶座付出多少黃金?
想到這裡,樞機主教們無不含笑看著蘇仁,彷彿看到一棵搖錢樹。
蘇仁知道他們此刻都在想些什麼,也知道道無崖有辦法滿足他們的貪婪,但沐浴在他們的注視下,依舊渾身不適,感覺自己變成了一盤隨時可能上桌的肉,注視他的樞機主教們是預定吃白食的。
正當蘇仁好奇道無崖準備用什麼手段讓樞機主教們將選票投給他,朱利安諾突然走過來,說:“東方主教,我非常羨慕你。”
“羨慕我?”
蘇仁明知故問。
朱利安諾說:“是啊,羨慕你的年輕,羨慕你的才學,還羨慕你得到瓦倫迪諾公爵的支援。”
“但是朱利安諾大人有米蘭公爵和法國國王的支援,”蘇仁說,“單論籌碼,你比我更多一點。”
“東方主教,你錯了。”
朱利安諾的臉上掠過一絲不悅,說:“米蘭公爵的財富已經被前聖座和瓦倫迪諾公爵奪走大半,法王也計劃等東方主教成為教皇就正式把妹妹嫁給瓦倫迪諾公爵。如今的翡冷錯,我已經沒有任何籌碼。”
“但你即使失去所有的籌碼也不願退出選舉,並且特意在選舉開始前把法王的聯姻計劃告訴我,”蘇仁皮笑肉不笑地說,“由此可見,朱利安諾主教大人您確實百折不撓。”
“因為成為教皇是我活在世上的全部意義,”朱利安諾大言不慚地說,“只有成為教皇,我的生命才有意義!”
“原來如此,那你可得提前做好再次失去教皇之位的心理準備。”
蘇仁傲抓起深紅法衣,轉身走向其他主教。
……
和蘇仁的預想一樣,前三天的選舉沒有結果,但從第四天開始,頻繁有白鴿帶著信筒飛入樞機主教們的單人休息室,隨後,投票結果也開始出現變化。
當第七天的第一縷光穿過窗上的花格照在蘇仁臉上的時候,一隻帶信筒的白鴿飛入,它的信筒裡只有一張紙一句話:除朱利安諾外,全員同意。
蘇仁微笑著,走出休息室。
朱利安諾顯然已經聽到風聲,蘇仁才走進會場,他便憤怒地衝過來,抓住蘇仁的衣領:“你這翡冷翠的女表子!”
“主教大人,你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怎麼可以像沒有文化的普通人一樣滿口汙穢和侮辱『性』的詞語?”
蘇仁慢悠悠地反問著,強迫朱利安諾鬆開抓衣領的雙手:“輸了就是輸了,別讓自己看起來太狼狽!”
“但是我不甘心!你和你的姘頭用那麼無恥的手段奪走本該屬於我的教皇寶座!你這個……你這個……”
朱利安諾氣得都快腦溢血了。
蘇仁卻是慢條斯理,說:“朱利安諾主教大人,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三年前可是曾經勾結境內反對勢力企圖推翻前任教皇!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