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發弄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胡掌櫃帶兩人入。其一身高體健者乃是一小生,奶油之面,不善言吐。然舉止有度,行動輕捷。卻是胡掌櫃聘了予琴娘做雜役者。另一人婀娜多姿,貌美清雅者,卻是胡掌櫃買來予琴娘調教之雛兒。琴娘觀其二人容貌甚俊,心下大善道:
“既是掌櫃遣來,我自當盡心調教,經年還你一個色藝雙絕之美嬌娃!”
胡掌櫃大喜,道了別,自是笑吟吟的去了。
“這小哥兒,可有名姓?還是直呼別名?”
“回小姐的話,小子姓金,您喚某金三即可。”
“好名兒啊!金三與金山相諧,有趣,有趣!汝何名兒,小妹妹?”
“奴家姓史,單名一個花字。您喚吾花花即可。”
“史花!嗯,這個名兒卻有點彆扭!再說了,這花花也是太俗氣了些。我觀汝骨骼清雅,眉間靈動,就叫史雅如何?別名兒便喚作雅兒可好?”
“雅兒!這名兒當真大好。雅兒謝過姐姐。”
“嗯,雅兒,汝可有所精之術?”
“奴家自幼習學古琴,雖不甚精,卻也大好此道。”
“哦!此間有琴,快快彈來!”
“是,姐姐。如此奴家獻醜了。”
於是那雅兒端坐琴娘之琴桌旁,沉吟半刻。將那纖纖玉手伸出,只在那弦上輕輕一撥,那弦如有靈,頓時吐出清雅之音。若山間之小溪,忽遇大石阻路,遂繞而環流。後河闊而水緩,悠悠然隨波而行者,水中之魚也。幾近平闊之處,水流若住,細魚戲於水,而岸旁之徑鮮花叢生,香氣溢遠。有蜂蝶出於花叢,追逐嬉戲。
其音之緲縵若花香嫋嫋雖淡猶香。其音之近且時,若情侶低噥,雖細語然其情悠遠。其音之渺遠時卻若曠野之闊,雖盡目力猶不及邊。其音高越若高天之上雲彩雖幻行無形卻美色難收。其音低沉,若壯士斷腕,雖痛色增甚不減豪情。及至曲終,眾人皆靜,雖花枝、夏蟲也自沉吟。
“妙!妙!妙!當真是餘音繞樑,三日不絕!乃吾平生所僅聞也!雅兒,汝這琴技可是有人所教授?”
嫦兒低首道:
“乃奴家孃親所親授,然過世已久矣!”
“哦!汝這曲兒可有名?“
“沒有,只是吾孃親所做。“
“真妙!當真妙絕矣!可惜斯人已逝,不能親自聆聽!”
琴娘驚為天人,遂與之坐論琴道。史花自語為好音律者,仰慕琴娘久矣!那琴娘驚喜,視其為知音。互彈古琴,縱論音律之妙,古琴彈奏之法,竟至三更乃歇。
那大方舟家之好賭修行者來此已是下半之夜,琴娘已息。其人悄無聲息如風一般,不見雙足稍動,卻竟就已至琴娘榻旁。其輕輕吹口氣,那窗上紗幔便緩緩揭起。見那妙曼玲瓏之美妙身體在絲綢之被下隨呼吸輕輕起伏,遂坐於榻側自語曰:
“凡界自有神仙不換的美妙事兒!既大道無望,享盡至奢至華也是好的!況吾天年不遠,實應以有限之歲月享無邊之極樂也!”
又見那妙人兒輕輕翻轉而眠,將以美好豐滿之臀轉來。好賭之修行者見此,伸出手掌輕輕擊在其肥臀上道:
“琴娘,美人兒,快醒轉來,看吾為汝贏了什麼?”
“呀呀!奴的爺!汝嚇著奴家也!”
那美婦翻身坐起,看著其手中黃金寶物目泛貪慾之色嬌嗲道:
“什麼寶物,竟使爺快活如是?”
“哪有寶物如汝般令吾快活!哈、哈、哈······”
“爺,汝且在外面稍坐。奴家倦容難看,待奴換了衣物卻來賞寶!”
“換什麼衣服,只是這般半遮半掩才好!”
那修行者一把摟了此女,只閃了閃便坐在那外間廳中,將嘴兒直湊過來。
“爺,好色急也!”
兩人親膩一番,那琴娘複道:
“爺,奴家知爺喜好古琴之音。現得一小丫頭,古琴之妙尚在奴家之上呢!卻喚了來彈琴以助爺之酒興如何!”
“只是汝來彈吧,卻要什麼丫頭。”
那美婦卻笑著起身,搖擺著身子,婷婷嫋嫋地行去樓梯口,只將女人之媚態盡顯。好賭之修色迷迷注視著此女,卻聽其對樓下道:
“金三,燙壺酒來,將雅兒也喚來。”
“是!”
“樓下何人?”
“是胡掌櫃新遣來者小廝和一個丫頭,要奴家調教好了接客呢。”
“原來的呢?”
“那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