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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越拋開心中疑問,低頭看去,劉洲已然安睡。這孩子被這血毒咒折磨得晝夜不安,已近崩潰。李越的藥物和除邪印剛一緩解他的症狀,他身體在本能驅使之下立刻陷入深度睡眠之中。
李越想到其他十一家也肯定是情況緊急,刻不容緩,就打算告別劉母,前往劉仁健家。
李越剛出了劉洲院門,就看到一群人急匆匆朝這邊趕來。領頭一人,身材高大,面黑無須,身著團花暗紋藏藍勁裝,初看猶若練武之人,矯健幹練;可是面上不怒而威,鋒利逼人,顯是久居上位養成的氣勢。李越猜測他大概就是劉梧洲劉城主了。
看來這個劉城主極喜歡自己小兒子,將其冠名為劉洲。父子雖非同名,但共用一字也可顯其對小兒子的溺愛之深了。
那劉城主急匆匆而行,手中拉著一位白鬚老丈,後面跟著一個面紅耳赤的童子,揹著一個木箱。看來是劉城主親自出馬請來的名醫了。看到劉城主和白鬚名醫後面浩浩蕩蕩跟著一群人,李越拉著問墨連忙避到一邊。
誰知劉城主剛剛踏入這邊院門,劉洲臥房內突然傳出一陣嚎啕大哭之聲。
劉梧洲一急,丟開老大夫的手,幾步越過眾人,衝向劉洲臥房,哽咽著喃喃道:“晚了?終是晚了麼?”
聽到這一變故,白鬚大夫身後浩浩蕩蕩的人群,轟然炸開,一片哭天搶地,幾個女人眼看著就暈倒在地。
李越一呆,這是搞什麼鬼?剛剛劉洲不是睡的好好的嗎?難道一轉眼就沒了?
那老大夫也是非常人物,待到喘過一口氣,一聲斷喝:“停!我還沒有看呢!說不得還有救!”
被老大夫這麼一吼,亂哄哄的人群忘了哭,口瞪目呆的看著老大夫反揹著雙手,邁步進入劉洲房內。
老大夫一走,這邊又響起一陣驚呼:“娘!娘!你醒醒!”原來劉輝和剛趕回家的大兒子劉棟扶著劉母跟在人群后面,劉母聽到前面突然爆發的哭嚎聲,往地上一倒,暈了過去。
第十一章:救治
那老大夫名為安順梁,是大楚有名的御醫,年事漸高,去年告老回鄉,定居寧遠城。本來安大夫是從來不出診的,不過經不住劉梧洲苦苦哀求,又經不住這沒見過的病症的誘惑,和劉梧洲乘座了一天一夜的馬車,將將趕到。
安大夫揮開圍在床邊的各色人等,印入眼簾的是佈滿膿皰的****人形。安大夫眼前一亮,這不像是病,倒像是醫書中記載的巫咒之術。
他眼睛毒辣,一掃之下,發現病者臉色平和,腹部微微起伏,顯然是陷入熟睡,並非死亡。他定了定心,推開埋頭哭泣的劉城主,剪開軟布,將劉洲一隻手平放在帶來的瓷枕之上,伸出三指,探尋脈搏,搖頭晃首,喃喃自語。
見他這般做派,其他人連忙屏住呼吸。
片刻,安大夫收回手指,輕輕翻看劉洲的眼皮,一臉不解地說道:“劉公子氣息平穩,呼吸沉而有力,正在熟睡,並無大礙。”
劉梧州一把抓住安大夫,顫聲說道:“你說他睡著了?並不是…”
劉梧洲轉瞬臉色又變,指著床上非人非鬼的劉洲,語氣帶著一絲惱意:“你看病成這樣,還並無大礙?”
安大夫在盆中淨了手,說道:“並無性命之憂,我開付藥方,熬藥水幫他清潔面板,可助他早日化膿結痂。”
見劉梧州還是不太相信,安大夫擺擺手說道:“我這幾日就呆在貴府,待貴公子醒來,就知我所言非虛了。”
聽到安大夫如此言語,又相信老御醫聲名赫赫,才將提起的心放下一半,另一半還是高高浮起,充滿猶疑:前兩日眼看就不行了,怎麼現在說沒事了?
這邊劉母悠悠醒來,得知小兒子並未身亡,只是熟睡過去,喜極而泣!
她淚眼含霜,指著那幾個剛剛照顧劉洲的下人罵道:“剛剛是哪個殺千刀的在哭?”她抬手揪了一把一個小丫頭的臉,一個一個朝其他小廝點過去:“是你哭?還是你哭?你再咒我家兒子,你這些個白眼狼!我兒要是有三長兩短,你們一個個都活不成!”
那幾個丫鬟小廝嚇得連連哭泣求饒。
也不怪這幾個丫頭小廝,今日劉洲少爺本就出氣多進氣少了,突然那個丫頭看到平日還不時因瘙癢難耐動彈一下的劉洲少爺突然一動不動了,她還過去喚了幾聲,不見反應。這下慌了神,幾個下人一起大哭起來。
誰會想到這七八日一直無法入睡的劉公子,突然一下睡了過去?本來試試鼻息就可以判斷出來的事情,最後弄了一個大烏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