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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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地剔掉了慕容太狂的滿頭亂髮,和辛苦一輩子留下的鬍子。半黑半白;讓慕容太狂引以為傲、與眾不同的鬍子。慕容太狂在鬍子離開下巴那一刻;眼淚幾乎掉下來。
然後慕容春缺拿著刷子蘸著金漆,開始從慕容太狂的光頭開始,認真而又不厭其煩地一點一點地塗抹。
“你想把老子變成金佛?等老子能動了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慕容太狂原本是怒的;但是心底卻透著一絲說不出的哀傷:自己中的這個毒;就是傳說中的“木雕”吧。
聽名字;也知道中毒的人會是何種情形。但是木雕之毒;很少人會使用。這種毒毒性太慢了。最少要連續服用一月以上時間;才會毒發。
這一個月來;想來是別有用心之人;天天在老子的飯菜裡下了此毒,然後巴巴地等著老子毒發。只是想不到這個下毒之人竟然會是慕容春缺。
老子嫌你醜;不待見你;不給你娶媳婦;你就要置老子於死地?你大可一劍殺了老子,如此費盡心機,不怕辛勞地給老子下這種半死不活的毒,你恨老子入骨?
那你哭得如此傷心給誰看?哎呀,你可別哭了,看你那副醜模樣,還用給老子下毒啊?看你那張臉就能把老子活活慪死了。真是醜人多作怪。
慕容太狂雖然不能動,不能說,想必此時眼睛裡已經流露出了厭惡的神情。
慕容春缺手裡的刷子正好刷過慕容太狂的臉,所以當然看到了慕容太狂眼中那根本不加掩飾的厭惡。
“你,你……”慕容春缺踉蹌後退幾步:“我給你下毒,如今又將你弄成這般田地,你居然還只是厭惡我,居然連恨我也不肯嗎?”
慕容太狂眼神中流露出分外的不屑。
慕容春缺眼睛中流著淚,用力蘸著漆,一口氣地給慕容太狂渾身塗滿。頭臉和手部塗得極厚,細緻抹上三遍後,不細看,竟真如一尊剛塑好的金佛般。
慕容春缺嘆了口氣,走到廟宇側室內,不一會功夫,捧著一應物品過來。香爐,黃布,袈裟,香燭,絹花,甚至還有一籃新鮮的水果。
重新鼓動忙碌一陣後,慕容春缺虔誠地燃香,插入香爐,跪拜,起身,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慕容太狂心裡狂罵,真正哭笑不得。
人活了太久什麼事情都會遇到。慕容太狂感慨,自己這輩子並不曾入廟拜過佛像,如今卻被擺在這裡成了一尊佛像,也不知會否太過滑稽。
如此看來,這慕容春缺果真是我慕容太狂的種啊,這種有創意的主意怎麼想得出來啊。
木雕之毒,從毒發,到僵肺入心,要等三個時辰,你可以慢慢地體會等待死亡的痛苦。但是慕容太狂鬱悶得不是將要僵硬而死,他鬱悶的是眼前兩個燃著的香燭。
暗咳,嗆死了。自己沒氣死,沒等僵死,竟被火燭活活嗆死,老子的一世英名啊。
時間飛逝。慕容太狂度時如年。
月亮出來了,香燭終於熄滅。兩根粗大的火燭依舊將這間小小的只帶一間正殿的廟宇映照得溫馨。
慕容太狂並沒有被香燭嗆死,所以當他看見兩個俊美的少年飄進殿內時,差點因欣喜若狂而亡。
白衣少年和藍衣少年。對了,一個叫玉翎,一個叫燕傑。看人家這孩子,起的名字也如此好聽。
慕容太狂想起小時,自己也曾狂喜地從接生婆手中接過“二少爺”,結果,若不是自己久經風浪,幾乎忍不住將那個醜陋的小東西,直接摔出去,然後就起了一個讓那孩子越長越名副其實的名字:慕容春缺。
如果當初給那孩子起名慕容玉翎該多好,也許男大十八變,如今也能放到外面而不擔心會妨礙景觀。
燕傑仔細看面前的這尊金漆佛像,眼中全是笑意,最後臉上也終於繃不住,顧不得慕容太狂眼中威脅、憤怒的神色,笑得一個燦爛。
“你不是要餓死了嗎,還笑得這麼用力。”玉翎依舊冷冷地。
“又沒有別人,小翎不用擺那麼冷酷的造型吧。”燕傑笑,走到條桌前,拿起一個蘋果,又拿了個梨子,對著上面的佛像合十一禮:“前輩不介意我和小翎吃點水果吧。”
慕容太狂:“……(粗言穢語,作者直接遮蔽)”
“前輩不要著急,也不要生氣。”燕傑啃著蘋果:“您中的這毒,我和小翎解不得。相信給您下毒的人就快來了,您再委屈會。”
玉翎接過燕傑扔過來的梨子,卻沒吃,走近慕容太狂,用手中的劍鞘輕輕拍了拍,發出“噹噹”地聲音。
玉翎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