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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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中問候了差不多這人祖上三代以後,這個人終於又往前走了兩步:“老爺,是您嗎?兒子慕容春缺給你請安。”
慕容太狂要不是渾身加五官甚至連睫毛都動不了,聽了這話,一定是鼻子氣歪了的跳著腳大發雷霆了。
“慕容春缺,你真是缺心眼還是怎的?老子光看腳認不出你也就罷了,你站在那裡端詳半天連老子也認不出了?”
來人說著話,已經屈膝跪在了慕容太狂身前,飛揚的塵土弄了慕容太狂一臉。慕容太狂眼睛睜不得,嘴閉不得,在塵土飛揚中終於看清了這個人的容貌,沒錯,正是慕容山莊的大管事之一,也是自己的兒子慕容春缺。
慕容家雖然男丁不多,看著也都還算賞心悅目。慕容家的女子都美如天仙似的,男子太醜也醜不到哪去。唯有慕容春缺例外。
慕容春缺小時候長得就歉然,到了少年時就有些慚愧,步入中年後,就更讓慕容太狂抬不起頭來。慕容春缺的娘也是個美人,不然也不會被慕容太狂收了房。可是怎麼偏生出慕容春缺這樣的孩子來呢。
你說你像誰啊?不像媽也不像爹。這個醜啊。
“哎呀,慕容家怎麼有這麼醜的下人啊?”來慕容世家做客的姻親議論。
“不是下人,據說是慕容老爺的兒子呢。是庶出,生母是個丫環。”
“喲,那怎麼可能呢?慕容老爺的兒子能長成這個模樣,莫不是……”剩下的話,稍有點思考能力的人也猜得到。
尤其是像慕容太狂這樣聰明的人聽了,更是展開了豐富無比的遐想:“莫非他不是我的種?莫非他娘偷人?”
不對啊,那堂堂的慕容太狂豈非又戴了綠帽子。
“啪”,一塊巨大的湖石被拍得粉碎。
“龍生九子,各不相同,慕容春缺是慕容家的人,誰在敢猜測他是野種的事情,就如同此石。”慕容太狂在閤家歡樂的賞花盛會上,公告慕容家所有人。
沒有人再議論,因為大家都認為沒有必要再猜測。慕容春缺一定是野種。越描越黑就是說慕容太狂這種人。
慕容春缺從來不受寵。本就是庶出,長得又醜,也不是很好的資質,武功也不突出。除了長相,在慕容家浩瀚的家人中,就沒有出眾的地方。所以他受人鄙視,受人欺凌,他默默地承受。
“老爺,缺兒已快到而立之年了,該給他說房媳婦了。”慕容春缺的娘,在去世前,終於有了機會抬頭和慕容太狂再說上幾句話。自從兒子越長越醜,這個女人的頭也越來越低。
慕容太狂也幾乎沒在用正眼看過她。當然也從沒再來過這間在慕容山莊中已經破落地不能再破落地小院子。
慕容太狂才發現這個已經有二十年沒注意過的孩子已經步入了而立之年。“這麼醜的孩子,生下來的孩子能好看到哪裡去。”慕容太狂只看了慕容春缺一眼,就扭了頭:“醜他一個行了,慕容家的後代不能再出醜八怪了。”
“嗯,讓他做個管事吧。”慕容太狂吩咐已經當家主事的慕容春天:“怎麼也是你的弟弟,總比外人強吧。”婚事不提。慕容太狂不提,誰還會去多事。
慕容春缺就做了慕容家的管事。兢兢業業,任勞任怨,沒有什麼功勞,也沒有什麼差錯。
慕容太狂還是很少看到他。今天在這裡看到他,很出慕容太狂的意外,但是隱約還有一絲欣喜。
但是,當看到慕容春缺那張醜陋的臉因為哭泣而變得更加慘不忍睹時,慕容太狂忍不住在心中狂罵:“……(前面的話,太粗魯,作者直接遮蔽。)你老子我還沒死呢。”
慕容春缺哭了一陣,將慕容太狂抱了起來。慕容太狂看到路邊上果真停著一輛寬闊的馬車。
“那兩個小子哪去了?”慕容太狂被馬車顛簸得頭暈,但是依舊念念不忘那兩個俊逸少年。想想在外邊駕馬車的那個自己的兒子,再想想那兩個玉樹臨風的少年。慕容太狂感概:蒼天啊,現實咋這麼殘酷呢。
當慕容太狂被慕容春缺抱著走近這間破落的廟宇時,慕容太狂仍在扼腕嘆息中。
直到慕容春缺將他擺在了一張殘破的桌子上。然後慕容春缺提過了一罐金粉,然後拿了一把刷子和一柄剪子,哭得涕淚橫流地再次站到了慕容太狂跟前。
慕容太狂看著慕容春缺那哀痛的如喪考妣的尊容,忽然有一絲不祥的預感。
☆、春夢無痕(中)
慕容春缺臉上的淚珠落個不停;勉強壓抑的哭聲分外令人心碎。但是手上的速度卻一點不慢。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