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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有多少輛這樣的掃雷車?”扎哈卡維奇少校問。
“第一批已經生產了十輛!”卡拉什尼科夫回答。
“速度呢?”扎哈卡維奇少校又問。
“和原速一樣,依舊是時速30公里!”卡拉什尼科夫隨後又走到車身部份揚起手來說道:“雖然它增加了滾筒的重量,但它不需要火炮了,所以我們拆除了火炮為它裝了一根假炮管,另外它也不需要攜帶炮彈,它上面只有一挺用於自衛的同軸機槍!”
扎哈卡維奇少校點了點頭。
身為坦克兵的他知道拆除火炮是正確的,T26是輕型坦克,坦克成員只有三人:一名駕駛員一名裝填手再加上炮手。
車長當然也是由車組成員兼任,其結果就是每個人的肩上的擔子都很重,在戰鬥時往往出現無法兼顧的情況。
如果此時再加上排雷這個任務……那就會成為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同時排雷任務一點都不輕鬆,因為它需要緊密的與主力坦克協同,因為它就是清出一條路讓主力坦克前進的,協同不足很可能會造成悲劇性的後果。
另外,裝上了排雷滾筒後坦克炮的射界就會有一部份被擋住,在戰場上能發揮的作用也十分有限,於是乾脆就將它取消了。
這樣空餘出來的炮手和裝填手就可以分別擔任機槍手和機電員……這種排雷坦克也只有少量裝備電臺,所謂的機電員其實是透過坦克電話與跟隨步兵聯絡,他一般同時擔任車長,機槍手則負責控制並列機槍和了望。
“我們需要20輛!”扎哈卡維奇少校說:“而且,至少每十輛有一輛裝備電臺!”
“這可能需要幾天的時間!”卡拉什尼科夫說。
“那麼,第一批的十輛馬上運到莫斯科!”
“當然!”卡拉什尼科夫回答:“它們已經運到了!”
接著就有扎哈卡維奇少校忙的了,他需要將這些排雷坦克編入坦克部隊然後進行必要的適應性訓練……坦克作戰尤其是缺乏通訊裝置的坦克編組作戰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不進行必要的演練幾乎可以說無法上戰場作戰。
卡拉什尼科夫則熱情的將舒爾卡邀到了一邊,然後偷偷的給舒爾卡塞上了一包德國煙。
“我們那更容易搞到這個!”卡拉什尼科夫說。
舒爾卡沒有拒絕,將煙打了開來就給卡拉什尼科夫遞上了一根:“在那都好嗎?”
“當然!”卡拉什尼科夫回答:“在那還能有什麼不好的呢?就是偶爾常常會想到戰場看看,看看你們……只是這次來,發現又有許多曾經的戰友不在了!”
舒爾卡點了點頭。
卡拉什尼科夫是坦克兵,他所說的戰友也是坦克兵。
坦克兵其實是很危險的,雖然有厚重的裝甲和超強的火力,但這同時也使它們成為敵人攻擊的重點目標。
於是,坦克兵的傷亡率甚至超過步兵,即便他們駕駛的是T34。
沉默了一會兒,卡拉什尼科夫就轉移了話題:“聽說你們繳獲了一列裝甲列車?”
“是的!”
“哇嚯嚯!”卡拉什尼科夫說道:“駕駛著它穿過特維爾將那些*****成片成片的打翻是什麼感覺?”
“就像喝免費的沃特加!”
卡拉什尼科夫哈哈大笑起來:“如果我也能在上面就好了,我想你計程車兵一定不捨得離開裝甲列車,再坐上汽車他們會不習慣的!”
“是的!”舒爾卡夾著煙的手停在半空中:“你說的對,卡拉什尼科夫同志!”
“什麼?”卡拉什尼科夫有些不明白舒爾卡這話的意思。
“汽車,卡拉什尼科夫同志!”舒爾卡說:“坦克部隊在前進的時候需要步兵搭乘汽車跟隨,但汽車的防護性太低了……事實上,它根本沒有防護,步兵在路上隨時都會遭到流彈和彈片的殺傷!”
“這是個難題,舒爾卡同志!”卡拉什尼科夫回答:“我們其實早就注意到這一點了,但是……我們又能怎麼做呢?給汽車裝上防護裝甲?不,那會成級數的增加汽車的重量,而我們的公路又承受不了這個重量!”
卡拉什尼科夫是對的。
蘇聯的公路是個大問題,一年四季要麼就是千里冰封的冬天,要麼就是冰雪融化的春天,再不就是暴雨連連的秋季,路面有乾燥的時候只怕就短暫的夏季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給汽車增加防護裝甲是很不明智的,因為它通常會陷在泥坑裡開不動,加厚裝甲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