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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我們只當不知道。”蘇穆把東西快速摳出來便趕緊扶人,林簡去捂心口,卻覺得咚咚的跳聲再也掩不住。
或許,他們無意間發現了破案的關鍵證據也說不定。
這案子不會很麻煩,從得知死因起便可以認定是兇殺。
而她拼死也要留下來的東西,自然更是重中之重了。
這東西並不稀奇,每天都要見。
“你說,襄蕪留這些桑皮紙屑是什麼意思?”林簡把三團都展開了,又拿著和書案上的紙反覆比對。雖然事實就擺在眼前,但實在有些無頭無腦之感。
“紙的用處有許多,可以寫字,拓印。不過最多的自然是寫。”蘇穆也朝著幾個小紙團看,忽地腦中靈光一閃,“那會兒我們不是還談論過,襄蕪是從哪裡看的那個馬字嗎?或許沒多麼奇特,只是紙上而已。”
“紙上?”林簡忽地一下甩頭過去,“話這樣說是沒錯,只是紙上的話,也實在太泛泛了些。而且這是她拼死留下來的東西,想必和案情有關。”
“襄蕪是從不看書的,對嗎?”蘇穆又問。
“嗯,是。”林簡點點頭,期盼蘇穆能有什麼全新的結論。他自己腦袋裡一團的漿糊,當著是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蘇穆看著他沒說話,末了把視線壓低了些,“不是書的話,那可能是信件、文書、燈以及其他還暫時沒有想到的東西。”
這些也還是太空泛,林簡咬了咬唇邊的細肉,正要提醒,然而蘇穆緊跟著又分析,“燈的話最沒可能,府中的燈籠,一般都沒有題字。除非是當做節慶或者祈福來用。文書的話她又接觸不到,我和父親兩處,都沒有發現什麼……”
“話別說的太滿,我們還是找找看為好,照理說三個這麼重的劃痕,並不難找。”林簡說罷了就要去翻,想到了蘇穆的難處,還是頓住了,“你剛才的意思,是說信件的可能最大了?”
“可能是這樣,但不能確認。目前只有找到那些紙屑來自於哪裡,才能解除疑問。”
蘇穆徐徐答了,把證物放好後坐直了。林簡頓住的手徹底收回來,“文書這邊,還是你自己看吧。”
說罷這句,蘇穆還是朝這邊盯著,林簡都有些耐不住了,他才開口,“這次的案子沒有報官,所以有些師出無名。”
“師出無名?”林簡被這麼一提醒,這才發現自己捲入了怪圈。一來是涉及到襄蕪他本就心急,再者是,在書院待的那一段時間,他已經習慣跟著蘇穆可以掌控案情的大部分了。
“除去這一點,關鍵這事還是發生在府中,這和外面又不一樣。”蘇穆說罷了又有些不忍,忙補了一句,“我知道襄蕪出事對於你來說意味著什麼,但是總不能什麼都不考慮。”
緊接著林簡的眼睛便有些紅了,蘇穆心道是自己話說重了,趕緊去抱人,卻也做好了會被推開的準備。
然而意料中的一擊並沒有落到肩上,蘇穆低頭一看,這人已經像是小貓兒乖乖順順地窩在他懷裡了,“若是以前,我可能還有諸多的怨懟。但是現在,又如何會有。一來是我深知你的為人,更明白你的辛苦。再者我這幾天本就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自己,你有破案的經驗,提出來的已經是深思熟慮後的結果。而我必須冷靜下來,才不至於幫了倒忙,襄蕪也能早日得雪。”
“不必這樣辛苦,我都明白的。”蘇穆俯身去蹭人的下巴,那雙眼睛裡飽含的痛楚,讓他也跟著沉淪了。
良久,林簡才說出一句話來,“那等明日我們去和父親母親商量,讓我們可以查案,好不好。”
蘇穆就勢親了一口以作回應,他往外看了一眼,這才發現夜幕已經壓了下來。
第二日林簡從主院出來,尚未走出幾步,就忍不住拉了蘇穆的袖子,“你有沒有覺得剛才大家都怪怪的。”
“怎麼怪了?”蘇穆硬著頭皮答道。
“查案的事父親母親滿口答應,倒是沒什麼奇怪的。估計那日孃親跑來一趟,應該也是事先商量過的。只是不知你注意到沒有,方才說話的時候,他們都看我。”
“我最近又做什麼了嗎?”林簡險些急到跳腳。他本打算先回家裡看看有什麼蹤跡,藉此猜到襄蕪那晚到底想要說什麼。但是眼下,似乎是先偵查案發現場、調查府中的人才是最要緊的,且不能出了差錯。
倒不是他多想,而是……那股奇怪的氣氛簡直是化成了實質一般,一直到出來被風吹過了,林簡還能夠感覺到滿身的尷尬。
被這樣一雙明晃晃的眼睛看著,蘇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