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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
“而且男女授受不親這話也不像是阿姐說的對吧。”
林簡厭厭答了句,眼看躲不過,窩在原處摳被角。蘇穆默默捂了右額,倒也沒說什麼。
“嗯,是這樣。”林大夫接了話頭,並無其餘的話,轉身去了外室,等回來時搬了個小箱子進來。
“那您不會和旁人說這個事情吧。”林簡縮了縮。
“小公子之前不是一直喊我林老頭嗎?”
“是我不敬,以後不敢了。”
“……您不會說出去的,對吧。”
林簡說罷這句,索性對著蘇穆的袖口又拉又扯。
“我只管看診,其他的概不過問。”
那就是不管這事的意思了?
而且估計林老頭在來之前就已經猜到了什麼?
林簡和蘇穆對看一眼,都堅定了這個想法。
“服侍小公子寬衣吧。”林老頭調侃一句。
林簡咬咬牙,還是任由蘇穆給寬了裡衣。隨後趴在被窩裡,不動了。
“眼下已近寒露,會不會著涼?”蘇穆把裝死的人挖出來,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被子扯去了一截。
“無礙,先灸的部位在這兒。”林大夫指了指林簡脖子稍下的地方,正好是被子沒有擋住的一截。拿了艾條點燃,又囑咐道,“久了難免會灼傷,等到了途中,你用手指放在兩側,好感知溫度。”
林簡就趴在那兒,聽著他們上下忙碌,端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雖然林老頭老拿針刺來嚇唬人,但在關鍵時刻還是挺靠譜的。
艾條燃了一會兒,床帳間似乎都沾染了那種怪味,被灸的部位起先還是暖意,餘後便有些灼熱。
早在此之前林簡已然習慣了這些,倒也沒覺得有什麼。只是往日裡幫忙感知溫度的人換成了蘇穆,讓他覺得……有些羞人。
溫涼的手指搭在脖頸後方,和灼熱混在一起,有種說不出來的意味。
第二個被灸的部位在背部中間,蓋著被子自是不妥當了,蘇穆扯了塊小毯子,給人簡單蓋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時間太長而容易失去耐心,還是因為腹中空空,總之林簡到了後來簡直起了反抗的心思,只是礙於蘇穆也在的關係,沒好意思表現出來。
至於在林老頭這裡,林簡明知自己早已沒皮沒臉了。
事後林大夫出去寫方子,蘇穆留在床頭給人按壓,被灸的部位只是有些發紅,並沒有灼傷的痕跡。蘇穆稍稍加了些力道,林簡也沒說什麼,只是趴在那裡。
等到按壓出痠痛腫脹,林簡忙叫了停。
“是不是不舒服?”蘇穆俯身在人額上探了探。
“沒事,照著以往,艾灸過後都會這樣。”林簡繼續趴在枕上,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說話的間隙,林大夫扯了方子進來,又囑咐了幾句,這才起身離開。
紅糖姜水東院的小廚房可以搞定,至於抓藥,只能麻煩襄蕪了。
“林大夫是不是已經知道這件事了?”
襄蕪給急得跳腳。
“無礙。”蘇穆把方子遞過去,襄蕪正要接,他卻又往懷中拉了一下,“方子切勿給旁人看到,至於旁人問起,還是之前的說辭知道嗎?”
“嗯嗯,奴婢只說公子他嘔疾嚴重,不能見客就是。”
襄蕪緊跟著刷刷點頭,扯過藥方出門去了。
灸後往往有病情加重的現象,林簡本就深有體會,因此又吐了一次倒也不慌張。倒是蘇穆給急的團團轉,可惜眼下人還沒有起色,當真是什麼都不能吃。
喝過薑湯之後倒是出了些汗,與之前的冷汗有明顯的不同,林簡昏昏沉沉沒管外面的事,連蘇穆抓了他的手都懶得反抗了。
這與咳疾大有不同,因邪風入體而導致的嘔吐一波又一波,非散盡而不能治。
許是因為襄蕪回答得當,因此東院這邊也沒有人過來亂摻和。
就這樣到了酉初,襄蕪領著人進了外室,只說是穿著甲衣的兵士。
蘇穆正要往外走,手卻被人拉住,兩人的手本就是握在一起的,林簡藉著其中的力道坐起身來,“想必是走水的原因已經調查清楚了,我跟你一起去外室。”
小公子執拗起來是沒有道理可講的,蘇穆本直接拿了毯子給人身上披,林簡卻掙著要穿衣,“馬上要見外人,這樣不妥。”
說話之間忙扯了衣服往身上套,蘇穆跟著幫忙,心下有些懊惱。他被小少爺一下午的折騰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