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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當醜神醫,失去了之前的興致,只想找個無人的深山野嶺,獨自徘徊,不接觸世間的任何事。就像少年時代,當躲進心內秘處,方能尋得暴風雨中的避難所。
冷冷道:“仍在說廢話。”
高力士叫冤道:“小子在等候經爺的指示呵!”
符太皺眉道:“安樂怎找上你的,她曉得我們的關係嗎?”
高力士見醜神醫開始“口吐人言”,大喜道:“經爺英明!公主已從娘娘處知道,小子邀得經爺參加今晚在翠翹夜宴一事,又猜得經爺看穿她的病是裝出來的,兼且明白經爺爽約屬家常便飯,給不給面子純瞧經爺心情,遂找人將小子押去見她,責成小子無論如何請經爺到飄香閣走一趟,明言辦不到的話,使人打斷小子一雙狗腿,意圖令經爺看在小子一雙腿的分上,勉為其難。”
符太發覺留心聆聽此子口述的荒誕事,可有效地重組“舊世界”的秩序,再次投入,心想如高力士被打斷腿,今晚怎能駕車接載他和妲瑪到翠翹樓去?問道:“她真的敢打斷你兩條腿?那以後宮內不是少了個大跑腿?”
高力士欣然道:“經爺明鑑!大概不會,公主與小子關係良好,是虛聲恫嚇,頂多大罵一頓,洩口氣便沒事。經爺如不願去,小子亦認為乃明智之舉。”
符太終肯瞧他一眼,點頭道:“算你有點道義。不過,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今天不去,明天呢?怎都要有個了斷。”
又道:“你似乎很清楚安樂與我的瓜葛。”
高力士忙道:“經爺明鑑!安樂並非藏得住心事的人,只要向身邊的人透露隻言片語,等若直接告訴了我。”
又壓低聲音,湊在符太耳邊道:“依公主一向的脾性,到手前和得手後,是兩碼子事,故此小子認為經爺明智。”
符太冷哼道:“朝秦暮楚。”
高力士嘆道:“問題在她不容易有面首,垂涎她美色者更怕開罪武氏子弟,神醫你魅力十足,故成她志在必得的一時之選。經爺最厲害的手段是曾拒絕她,又試過拒絕小敏兒,因此經爺的朵兒,在宮內不知多麼響。”
符太失聲道:“我這張臉竟可以有這麼大的吸引力?”
說話間,他們走進明德門深長的門道,符太沒由來的生出異感,門道就像貫通兩個不同世界的秘徑。
高力士笑道:“經爺說的話怪怪的,像你的臉並不屬於你。經爺魁梧雄偉,生具奇相,又談笑風生,令人絕倒。兼且醫術臻至超凡入聖之境,在宮內這比武功高更管用。人有霎時之禍福,平時不好好籠絡巴結神醫,有病時誰人可憐?”
再壓低聲音道:“宮內盛傳神醫乃得黃帝《素女經》真傳的高手,有志的蕩女,誰不想試試看!”
符太笑罵道:“你這傢伙說話愈來愈露骨大膽,真不知個‘死’字是怎寫的。”
高力士恭敬道:“說一句是死,說十句也是死,既然如此,索性愛說什麼便什麼,請經爺見憐。”
又忍不住問道:“經爺究竟到哪裡去了?小子到尙藥局撲了個空,才曉得經爺出城去。”
符太道:“我到了洛水旁發呆,不要問哩!你還未過考驗期,沒資格曉得現時不該知的事。好吧!為了你一雙腿著想,老子現在就去見蕩女。”
高力士駭然道:“公主發起性子來,沒人應付得了。”
符太道:“光這兩句話,可令你給她五馬分屍。他奶奶的!你懂傳音入密嗎?”
高力士愧然道:“我練的偏重外功,內功怎練都是事倍功半。”
符太道:“不懂就說不懂,偏要兜彎子。”伸手抓著他的臂膀。
高力士一陣顫抖。
兩人右轉入宣政門,左轉,直至穿過東宮正大門的重光門,符太方開腔道:“你的問題是遇上的均為庸師,不明白你體質異乎常人,捉錯路子。有機會我傳你一套拳法,包保掉轉過來,是事半功倍,立竿見影。不過!我不是你師父。明白嗎?”
高力士大喜,千恩萬謝。
見符太步伐堅定,一副慷慨赴義的模樣,試探道:“經爺真的要到飄香閣去?”
符太傲然道:“我王庭經素來言出必行,你認為她難應付,因當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對老子來說,她只是入世未深的女娃兒,只有老子可強來,哪到她話事,連這麼一個小娃娃都應付不了,我王庭經還用出來混?”
高力士只有抓頭,安樂不是高高在上,誰有高高在上的身份資格?
符太道:“你到紫雲軒等我,不用半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