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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者均為定點傳遞訊息。
鳥妖的飛鷹傳書,更為穩妥快捷,不大受天氣、距離影響,然此不世之技,該已隨鳥妖的逝世失傳。
風過庭的神鷹,也可在某些特殊的情況下,偶一為之,卻非神鷹之所長。
龍鷹深吸一口氣,說出向任天對這方面的看法。
席遙恍然道:“原來用的是‘百里靈鴿’之術,這個鳥妖,奇人也。”
眾人大喜法明笑道:“天師懂此異術嗎?”
席遙道:“我才沒閒情花這個功夫,因自有手下人去做,花的不只是時間、心血、還要有極大的耐性。”
管軼夫不解道:“天師現有手下精通此術?”
符太道:“你最好不要問。”
除龍鷹、法明外,人人不明所以。
席遙道:“先說此法的幾個特點。”
眾人洗耳恭聽,感覺像在聽江湖秘辛,皆因聞所未聞,匪夷所思。
席遙接下去道:“練此術者,本身須為在這方面有特別稟賦的人,能和鴿子有奇異交感,不是可以練回來的。”
法明道:“聽說在雲貴一帶,有人可籍神術驅鳥獸,是否確有其事?”
席遙道:“天下無奇不有,幾乎沒什麼我未聽過,不過盡為旁門左道的小技小術,不能登大雅之堂。可是‘百里靈鴿’,確為用於水戰的傳訊奇術,運用得宜,可決定成敗。”
博真又拋漢學,道:“‘望文生義’‘百里’倆字,指的是否距離的限制?”
席遙答道:“百里、千里、只是好聽的形容。據我所知,靈鴿傳訊的距離,離百里有很大差距,且須有河可依,還須是靈鴿熟悉的,或清楚分明的主河道,方辦得到。”
法明嘆道:“明白哩!”
席遙不厭其詳的解說道:“接著是選鴿,勿以為容易,有時在數千頭的鴿子裡,撿不到一頭,且必須在鴿子出生時立即收養,長成的鴿子訓練起來事倍功半,若如練武,幼時開始,遠優於半途出家。”
博真昨舌道:“剛出生的雛兒,只只羽翼未豐,如何可分辨優劣?”
符太沒好氣的道:“稟賦第一明白嗎?”
君懷檏道:“這樣的情況下,訓練成才的‘百里靈鴿’絕不多,對嗎?”
席遙道:“北幫能有三四隻,已非常了不起。”
榮傑道:“汴州的北幫船隊必有一隻。”
君懷檏頭痛的道:“可是如他們分多處隱藏,我們如何曉得靈鴿在哪艘船上?”
席遙微笑道:“懷檏的煩惱。是以為我們須跟蹤靈鴿,從而尋出練元藏處,然此法似是可行,實際上絕行不通,除非靈鴿在陸上以直線飛行。”
眾人聽得似明非明。
席遙接著道:“現在我們來到關鍵之處,就是一般信鴿和‘百里靈鴿’的分別,前者乃定點飛行,來回於兩個地方,靈鴿屬於非定點飛行,是搜尋式的飛行,讓靈鴿有個大致的方向,它會朝那方向飛去,搜尋數十里內的河道、湖澤。”
桑槐抽一口煙,嘆道:“難怪天師說難以追蹤,它忽然飛過湖澤,我們只能徒呼奈何,坐看其振翼遠去。”
席遙道:“靈鴿為搜尋目標,將飛至其高度的極限,更添追蹤的困難。”
符太抓頭道:“豈非得物無所用?”
博真糾正道:“是‘入寶山,空手回’。哈!”
符太罵道:“你奶奶的!”
法明微笑道:“天師之計,其是你們幾個毛頭小子猜得到的。”
龍鷹向席遙道:“練元這次死定了。對嗎?”
席遙微笑道:“確然如此,殺練元后我們來個兵分多路,一路由我們‘兩大老妖’負責,神出鬼沒的攻擊北幫水陸兩路的目標,表面上是報復田上淵在關中對我們的盛情款待,實則為北征的聯軍開路,弄得他們應接不暇,傷亡慘重。”
君懷檏讚道:“北幫群龍無首下,定經不起衝擊。可是如何殺練元?”
法明代席遙道:“鳥兒最大的本領為何?”
博真道:“是會飛!”
符太道:“此為基本功,僧王問的顯然非這個。”
法明道:“是鳥眼,可同時看兩邊,視野廣闊,俯瞰遠近,只須訓練它認懂某種特別顏色的旗幟,可找到傳訊的目標,也就是練元的座駕舟。”
眾人叫絕。
就是這麼的簡單。
席遙道:“此旗幟高高豎起,方便鳥見,晚間則亮著特別的色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