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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那便只有……
“皇上？”見公孫夫人遲遲不開口，陶綰又試探著問道。
公孫夫人聽到這個稱呼，身體重重地抖了一下，死死地抱著懷裡的汐姑娘。
果然！
陶綰瞭然於心，她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捋了捋自己的衣裳，方才笑著說道：“皇上怎麼會幹這種事呢？不管怎麼說，他與我家王爺還是兄弟，再說了，他若真想殺我們家王爺，有的是辦法，何必要費盡心思這麼做？”
“怎麼就不可能了？！”公孫夫人一急，話也跟著脫口而出，等她回過神來時，已經見陶綰定定地看著自己了。
她嘆了一口氣，這才輕輕說道：“罷了，你救了我與汐兒，告訴你也無妨。其實我也是偶然聽將軍說起的，據說，皇上一直對王爺手握兵權心有不滿，可是又找不到藉口卸掉他的兵權，所以情急之下，就只有來了這麼一招借刀殺人。”
“借刀殺人？”陶綰挑了挑眉。
她想到了皇上才是幕後黑手，也想到了這招借刀殺人，可是聽公孫夫人這麼直白地說出來，或多或少還是有些驚訝。
公孫夫人點了點頭，“是。丞相與王爺不和多年，王爺若是和丞相鬧起來，必定會鬥個你死我活，到時候，無論誰留下，皇上再在背後插上一刀，那麼，兩個最棘手的人，不都沒了嗎？”
“可是，若論血緣來說，王爺不還得喚皇上一聲兄長嗎？”陶綰忍不住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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