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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的功夫了。
離墨看見陶綰，微微彎腰行了一個禮，“王妃。”
動作表情帶著幾分刻意的恭敬，陶綰看著有些生疏。
她抿了抿嘴，開口說道：“離墨，你這是怎麼了？我怎麼總覺得……”
話還沒說完，離墨便打斷了她的話，“老三，你先出去，把門帶上。”
被稱作老三的影衛應了一聲，轉身離開。
“吱呀——”門開了又關，離墨這才抬眸，正眼看著陶綰，“王妃，屬下有一事，不知道當問不當問。”
陶綰一愣，隨即點了點頭，“你說便是，我定知無不言。”
“屬下想知道，在亥時左右，您在什麼地方，做著什麼？”離墨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一直死死盯著陶綰，語氣也絲毫聽不出什麼波瀾起伏。
陶綰又是一愣，好半晌，才開口反問道：“你懷疑我？”
亥時的時候，正是她從王府出去的時候，她回來的時候還遇到離墨了，只是當時離墨對她不鹹不淡的，她也就沒解釋自己的去向，如今突然這麼問她，除了懷疑她縱火，陶綰實在想不出別的理由了。
“請王妃正面回答屬下的話！”離墨又說道：“此事事關王爺王妃的安危，屬下必須揪出幕後黑手，以防萬一。”
陶綰心裡不太舒服，但離墨的話卻又挑不出什麼錯誤來，想來想去，她也只能含糊地答了一句，“我出去見了一位故人。”
“故人？”離墨拖長了語調，緊接著又問道：“這位故人叫什麼名？王妃能否將他叫到面前？”
“她……”陶綰剛想將柳飄飄供出，可是轉眼一想，若是現在供出，自己拜託柳飄飄那些事，不也全然被公佈在陽光下？一想到這，到嘴邊的話頓時又吞回了肚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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