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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娘抿了抿嘴,沒接話。
陶綰的意思,她明白。
陶綰是想告訴她,就像她在乎陶綰和六子一樣,陶綰在乎那個男人,所以說,那個男人才是陶綰喜歡的人?!
如今回想起來,那個男人看起來確實和一般的鄉村男人不太一樣,有一種高貴的皇室氣質,無論是外貌或者哪方面,跟陶綰站在一起,遠比六子要登對的多!
見花娘的眼睛微微睜大,六子便知道這番解釋有戲了。
他屁顛屁顛地往前走了幾步,“哎呀,你說你也是的,傻不傻啊……”
話音沒落,又是一隻鞋底飛了過來。
六子往旁邊一閃,鞋底頓時貼著他的身體往旁邊飛去。
“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六子又是一陣樂呵,“那我全家不也包括一個你啊?再說了,你若是不傻,又怎麼會三翻四次懷疑我和陶大夫?我都是你的人了好不好……”
後面六子說了些什麼,花娘聽得不太清楚,她的注意力幾乎都在“我是你的人”這幾個字上面,簡單的五個字,就如同蜜糖一般,幾乎要將她的糖都融化了。
她輕輕在他胸口拍了一下,笑著罵道:“你知道就好,若是敢背叛我,我饒不了你,去,幫我生個爐子去,這天氣真是越來越冷了!”
“欸!”六子應了一聲,屁顛屁顛生火去了。
窗外,寒風愈吹愈烈。
冬天大抵是真的來了,大街上少了不少來往的人群,一些迫不得已非要出門的人群都披上了厚厚的襖子,一邊搓著手,一邊埋頭大步往目的地走去。
“陶大夫,你幫我孩子看看吧啊……啊湫!”一個婦人摟著一個及腰高的孩子剛進來醫館,是鄰居的張大娘和她的兒子棗子,只是話音未落,張大娘自己也跟著打起噴嚏來了。
陶綰正在寫藥方,頭也沒抬從一旁的竹簍裡扯了兩條幹淨的絲巾塞了過來,“圍上。”
張大娘剛想開罵,可看看周圍,好幾個比自己先進來,已經抓了藥準備離開的人,臉上幾乎都是同樣的裝扮,就連陶綰本人也是如此,張大娘只好悻悻地將絲巾圍到孩子和自己的臉上。
待她圍好,陶綰的藥方也寫得差不多了,這才抬頭朝張大娘笑了笑,“張大娘,你可別怪我,現在正是風寒的高峰期,還是蒙個面紗預防一下,對自己對別人都好。”
張大娘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陶綰將五指併攏貼在孩子的脈搏上,過了兩三分鐘後,方才鬆開手。
“如何?”張大娘迫不及待地開口問道。
陶綰已經低頭唰唰唰地寫起藥方來,“是風寒沒錯,不過並不嚴重,我給你開點藥,回去你按時吃,過幾日就好了。”
“哎,謝謝陶大夫!”聽了陶綰的話,張大娘也算鬆了一口氣。
陶綰給張大娘抓了一些藥,便送走了兩人,臉色卻絲毫沒有鬆懈。
如今天氣變冷,正是風寒盛行的時候,這風寒說好聽了就是小感冒,可是古代的醫療條件到底比不上現代,一個不小心,那可就是送命的大病啊!
陶綰越想越煩躁,有些煩躁地抓了抓自己的頭髮,正糾結怎麼預防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一陣驚呼。
“哇!”
她循聲望去,就見幾個剛剛從醫館跑出去的孩子,正舉著雙手,歡快地在院子裡狂奔,嘴裡還不斷念叨著什麼。
“下雪了!下雪了!”
下雪了?
陶綰跟著走出了院子,抬頭望了望白茫茫的天空,可是什麼也看不見。
就在她準備低下頭的時候,一片豆大的涼意從天而降,緩緩落到了她的臉上,還沒等她緩過神來,又是一片涼意落到了額頭上,緊接著是越來越多……
她下意識伸出手,就見如鵝毛般潔白輕盈的雪花一片接一片地落到她的手上,就連四周的空氣,似乎也在一瞬間跟著安靜了。
“真美啊……”她低低地呢喃道。
陶綰前世並非沒有見過雪,她雖出生在南方,但極冷的年段裡亦會有小雪,只是眼前的雪和從前見過的雪不太一樣,若將從前見過的雪形容成一位似水的姑娘,那麼眼前這位,大概就是一位足以立貞節牌坊的烈女。
還沒等陶綰從眼前景象緩過神來,就見一肥一瘦兩個婦女從醫館門口經過。
“看這雪,恐怕能下好大呢。”
“是啊,咱們這好久沒見過這麼大的雪了吧?”
“是啊,上一次似乎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