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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老者，又打量了一眼老者身後的店鋪。
這是一間賣玉墜的店鋪，店內還有不少存貨，裝修也很精緻，就連位置，也位於東市的街頭，若是有富家小姐逛街，必定會先進這間店鋪。
想到這，陶綰不禁又想起自己之前的計劃。
她抿了抿嘴，從人群裡走了出來，“是人！”
聽到這個答案，眾人顯然很驚訝，議論紛紛地餘光偷瞟陶綰。
“人？怎麼可能是人呢？”
“就是啊，人只有兩條腿，怎麼可能有兩條或者四條？”
“這是哪個神醫陶綰把？我看也不過如此，連這種荒唐的答案都說得出來。”
老人看向陶綰的眼裡閃過一道亮光，隨機很快又恢復了原樣。
“姑娘為何會認為是人？”
老人的眼神讓陶綰愈發認定自己的猜想，她往前走了幾步，用英語說了一句，“嗨？”
老人一臉茫然，瞥了陶綰一眼，又繼續問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姑娘為何會認為是人？”
陶綰有些失望，但她還是解釋道：“人在‘早晨’，也就是在很小很小的時候，是用‘四條腿’走路的，也即在地上爬；長大了就能夠站立起來，於是到了‘中午’，就用‘兩條腿’走路了；到了晚上，也就是老年的時候，人會用一條柺棍來幫助自己走路，也就又變成了‘三條腿’。”
聽著陶綰的回答，周圍的人這才反應過來，評論的風頭一下子轉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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