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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硬模樣。”
項康又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如果呂齮是在演戲,想騙我們掉以輕心,這點倒是容易對付,我們只需要小心一些,隨時準備著給他來一個將計就計就行。但他如果是在擔心同僚部下反對,那事情還反倒更加麻煩,如果他沒有辦法壓制住身邊的反對聲音,我們就是再派使者進城招降也沒有任何可能成功,相反還有可能適得其反,讓我們錯過直接招降得手的希望。”
“右將軍,惟今之計,我們最好還是儘快想辦法把暴秦軍隊誘出城來交戰,在野戰中重創暴秦軍隊。”陳平建議道:“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幫呂齮壓制住他身邊反對投降的聲音,而且即便招降不成,我們攻城時也可以容易許多。”
項康當然知道誘敵出城決戰是目前最好的辦法,但是秦軍早就擺明了死守城池的態度,想要把秦軍誘出城外當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還不管項康和陳平如何的絞盡腦汁,始終都沒有想出什麼有把握的誘敵之計。
苦思冥想間,項康還一度想起了自己拿手的詐降計,但這個念頭在腦海中稍微一動後,項康又馬上啞然失笑,暗罵自己天真,就眼下的情況,少帥軍文武將領除非瘋了才會跑去向秦軍投降,自己如果讓人出面詐降,呂齮等人那怕是三歲小孩也知道自己是在耍詐,絕對沒有任何得手的可能。
也還好,時間還頗充足,一時想不出辦法來也沒多大關係,所以項康也沒著急,除了讓少帥軍將士抓緊時間建立堅固營地外,又安排士卒大量砍伐木材,趕造各種攻城武器,在設法誘敵的同時也做好武力攻城的準備。可是讓項康意外的是,抵達宛城後才過去一個晚上的時間,到了第二天上午時,帳外就有斥候來報,說是自封都尉的戚鰓已經帶著麾下軍隊從酈縣向宛城趕來,要幫少帥軍攻打宛城。
“這個戚鰓的臉皮,可真夠厚得可以啊。”項康冷哼說道:“不管我們答應不答應,先把軍隊拉過來,把空頭人情做了,然後等我們拿下了宛城,就可以厚著臉皮要求分錢分糧了。”
“右將軍,對這種不要臉的人不能客氣。”酈食其十分氣憤的說道:“派人叫他們趕緊滾蛋,別來宛城戰場礙事。”
項康當然也嫌戚鰓的烏合之眾礙事,當即派遣一名文官北上,明白告訴戚鰓說自軍不需要他的幫忙,讓戚鰓不要插手宛城戰場。可是過了一個多時辰後,派去的文官卻滿臉怒容的回到了項康的面前,拱手奏道:“右將軍,姓戚的臉皮太厚了,不但不聽小人的勸說警告,還說什麼他是為了反秦的大事而來,堅持不肯停止前進,現在距離我們的營地已經只有十來里路程了。”
“老虎不發威,拿我當病貓欺負?”項康徹底被激怒,一時間都忘了這個時代中原大地上還沒有貓這個物種,喝道:“給丁疾傳令,叫他統領本部人馬出營,把戚鰓給我直接趕走,戚鰓不聽招呼,照打無誤!”
“右將軍,冷靜。”脾氣比較好的周曾開口阻攔,向項康勸道:“戚鰓雖然厚顏無恥,但他畢竟也是反秦義師,又是南陽的大戶出身,在南陽樹大根深,交遊廣泛,現在他打著幫助我們攻城的旗號過來,我們卻對他們刀兵相見,傳揚出去,只會損害我們的名聲,不利於我們收買南陽民心。”
“那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過來礙事還想佔便宜吧?”
項康餘怒未消,然後項康又心中一動,忙改口吩咐道:“給丁疾去令,叫他統領本部人馬出營,做好和戚鰓交戰的準備,但是戚鰓如果不先動手,就不要和他開戰。”
言罷,項康又一指之前去和戚鰓聯絡的使者,吩咐道:“一會戚鰓到了附近,你再跑一趟,去告訴戚鰓,就說他既然堅持要來幫我們攻城,那就給我把營地建立到宛城的西門城外,遠離我們的營地立營。也明白告訴他,這是我給他的聯手機會,他如果錯過,以後想後悔都來不及。”
使者一口答應,周曾卻聽得無比糊塗,疑惑說道:“右將軍,你今天是怎麼了?這不是你平時的作風啊?我們這麼做的話,很容易造成和友軍的矛盾衝突啊?”
項康哈哈一笑,說道:“亞叔,你說我們如果和友軍起了矛盾衝突,會對誰有利?”
“會對誰有利?”周曾先是一楞,然後馬上醒悟過來,向項康拱手笑道:“慚愧,跟了右將軍這麼長時間,我居然還是沒有多少長進,全然忘了右將軍的所作所為,都絕對不會是無的放矢。”
該來看看戚鰓這邊的情況了,厚著臉皮堅持南下期間,戚鰓還一直在盤算著用什麼花言巧語騙得當世著名傻小子答應與自己的烏合之眾聯手攻城,可是來到了少帥軍的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