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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子。

可能是閒得實在無聊,正午剛過的時候,在亭舍門前下了一早棋的項莊和項猷還真的自己走了,訊息報告到了馮仲面前後,緊張了一個早的馮仲也馬鬆了口氣,向來報信的亭卒笑道:“兩個破落貨,果然沉不住氣,才守了一個早自己走了,我還以為能守到天黑。行了,這事看來可以完了。”

“亭長,這事還沒完啊。”亭卒愁眉苦臉的說道:“項莊和項猷那兩個破落貨是走了,可他們的堂兄弟項冠和項睢跟著來了,蹲在了我們亭舍大門的對面樹下,還是在那裡下棋。”

“什麼?!”

馮仲這一驚非同小可,趕緊跑到亭舍門前往一看,見正如報信亭卒所言,項家子弟的項莊和項猷雖然已經消失不見,項冠和項睢卻換班蹲在了大門對面的樹下,正在那裡你來我往的把棋下得火熱。馮仲見了心裡更慌,暗道:“糟了,看來這幫破落子弟是鐵了心要找我麻煩了,換著盯我,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亭長,這些破落子弟好象是盯緊你了,怎麼辦?”旁邊的亭卒也看出不對,問道:“要不要找個什麼理由,把這兩個破落貨抓起來,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

“什麼理由?”馮仲反問,“他們又沒犯法,我們拿什麼理由抓他們?”

亭卒語塞,其他跟來的門客和亭卒則七嘴八舌,紛紛出主意想辦法幫馮仲拿人,其一個常在馮家混飯吃的食客還說道:“亭長,用不著什麼理由,說要問前天晚的案子,先把他們抓起來關進亭舍裡再說,看他們還敢不敢鬧。”

馮仲有些動心,一度想要以查案為由先把項家兄弟拿下再說,可是話到嘴邊時,馮仲卻又打消了這個主意,因為馮仲突然想起了一件要命的大事——項家現在可是有兩個殺人在逃的兇犯還沒有落,算他們未必還敢回來,可誰敢保證項家不會再出現第三個殺人犯?!

這時候,情況又發生了變化,項家子弟的項悍和項它也不知道是從那裡弄來了一條黃狗,用繩子拴了牽到侍嶺亭亭舍的大門前,還故意大聲嚷嚷說要殺了改善伙食,吸引亭舍眾人和過往路人的注意。然後當著馮仲和亭舍眾人的面,之前蹲在對面下棋的項冠拔出了腰間佩劍,大喝一聲寶劍落下,將那條倒黴的黃狗腦袋斬下,狗血也頓時灑滿了一地。

“好劍法!看我的!”

項悍大喝了一聲,一把揪起無頭狗屍甩到半空,猛然拔劍凌空劈斬,將無頭狗屍又攔腰斬斷,動作乾脆利落之至,較弱的項睢和項它大聲叫好,不懷好意的笑容和目光,則全都是衝著站在了亭舍門裡看熱鬧的馮仲!

“拖回去拔『毛』退皮,下鍋煮好,等我們晚回去喝酒吃肉!”項冠大聲呼喝,又故意向項悍大聲問道:“商量好了沒有,晚誰來這裡守著?”

“早商量好了。”項悍答應得更加大聲,道:“半夜項聲和項康,下半夜我和項揚!項它他們還小,不讓他們來了!”

聽到這話,亭舍門裡當然馬一片低譁,馮仲則是臉『色』蒼白,這才知道項家兄弟早安排好了班次,準備輪流盯住自己,然後只等自己單獨出門,或者是『露』出什麼破綻,要下毒手報仇雪恨——雖然也有可能什麼都不做。

當眾殺狗也不犯法的項悍和項它提著血淋淋的狗屍走了,項冠和項睢則又坐回了樹下,繼續下他們百玩不膩的六博,項冠還故意把沾著狗血的寶劍『插』在了身邊的泥地,結果在亭舍裡看到這一情況,馮仲當然是心跳陣陣加快,既後悔開罪項家兄弟,更害怕兩個叔父都是亡命徒的項家兄弟突然發瘋,直接殺進門來找自己算帳。

近乎煎熬的等待,天漸漸的黑了,亭舍裡吃完晚飯的時候,項家子弟的項聲和項康還真的抱著一罈子酒來到了亭舍門前換班,換已經守了一個下午的項冠和項睢回去休息吃飯。亭卒把訊息報告到馮仲面前,馮仲聽了難免更是心『亂』如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然而在這時候,又有一個亭卒跑來報告,說道:“亭長,項家那個叫項康的敲門,說是請你出去說話。”

“他孃的!小匹夫,敢欺負門來!”一個門客忍無可忍,『操』起亭舍裡的武器說道:“亭長,幹吧,先把守在外面那兩個小匹夫抓了,然後再把項家剩下的破落貨都抓了,問他們到底要幹什麼!”

馮仲又有些猶豫,幾乎想採納這個門客的提議,然而稍一分析直接動手的勝算後,馮仲卻又驚訝的發現自己居然沒有多少把握——較瘦弱的項康是不好對付,可是人高馬大的項聲卻不是什麼善與之輩,拼起命來自己這邊絕對沒有一個人能是他的對手。

“亭長,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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