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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要怕成這樣?只是削指甲,不是削你腦袋!”

項莊的聲音並不大,可是卻明顯帶著挑釁的味道,看向馮仲的目光更是要多兇狠有多兇狠,饒是馮仲貴為專門負責鄉下治安的大秦亭長,此前也曾見過不少好勇鬥狠的潑皮無賴,也不由被項莊的兇狠眼神看得心頭髮『毛』發憷,本已經退後了一步的身體忍不住微微又後傾了一點。請百度搜尋

“你想幹什麼?”一個亭卒跳了出來救主,一邊作勢要用身體攔住項莊,一邊大聲嚷嚷道:“姓項的,你知不知道大秦法典,毆打亭長是什麼重罪?”

“不知道。”項莊的回答讓那亭卒十分意外,而讓那亭卒更加意外的是,項莊馬又補充了一句,道:“不過我知道殺個亭長是什麼罪,一命換一命!抓不住的話,還連命都用不著換!”

聽到這話,那亭卒的臉『色』頓時有些發白,馮仲本人更是心頭一跳,一邊緊按住劍柄,一邊裝做冷漠的問道:“項公子,你這話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項莊拒絕回答,又馬轉移話題道:“姓馮的,有件事你似乎要給我們項家兄弟一個交代,前天晚你帶著人去我們家裡搜查,沒搜出什麼來不說,還把我們三叔母給嚇病了,這話你打算怎麼說?”

“我那是依法行事,拿著二尺版的。”馮仲解釋,又馬遺忘了自己對項伯妻子恰好生病的懷疑,說道:“至於你叔母,她本來有病,和我有什麼關係?”

“前天晚我孃親本來都已經快好了,被你們一嚇,病又重了!”項猷搶過話頭,一口咬定馮仲害得自己的母親病情加重——這點還真不是冤枉馮仲,而是往輕了說,因為項猷母親的病,實際是被馮仲帶去的人給嚇出來的。

“不關我事,我是依法辦差。”馮仲硬著頭皮辯解,說道:“你們如果不服,可以去縣裡告我,讓縣裡治我的罪。”

“官官相護,你是知道我們告不倒你,所以說話才這麼大方。”項猷用了一個從項康那裡學來的新名詞。

“那你們想怎麼樣?”馮仲警惕的問道。

“不想怎麼樣。”項莊冷笑,換了一幅神情,陰陽怪氣的說道:“夜黑風高,黑燈瞎火,荒郊野外,獨處一室什麼的,馮亭長你多保重。”

“我們兄弟會時刻記著馮亭長你的好。”項猷接過話頭,更加陰陽怪氣的說道:“還會日夜焚香禱告,祈禱天地鬼神保佑,讓馮亭長你長命百歲,多福多壽。”

項莊和項猷說的都是好聽的吉利話,可是這樣的話聽在了馮仲的耳朵裡,卻讓馮仲的頭皮發麻,心臟跳動速度加快。旁邊的幾個亭卒也聽出不對,忙紛紛喝問道:“姓項的,你們這話是什麼意思?想威脅我們亭長?”

“隨便你們怎麼理解。”項莊冷笑回答,眼睛卻一直盯著馮仲不放,還用項康教給自己的辦法,故意盯著馮仲的鼻樑,讓馮仲覺得自己一直在看著他的眼睛。

招架不住項莊的凌厲目光,馮仲的眼神有些發飄,硬著頭皮說道:“項公子,本吏再說一遍,前天晚去你們家搜查,本官是依法辦案,你們如果不服,儘管可以去縣裡告我。但你們如果敢胡來,朝廷法典可有的是辦法治你們的罪。”

項莊和項猷冷笑著不說話,但也沒有新的動作,馮仲等了半天不見答覆,便一轉身往亭舍裡走,喝道:“都進來!他們愛在這裡下棋,讓他們下,看他們能下到什麼時候!”

幾個亭卒答應著跟著馮仲進亭,項莊和項猷則互相交換了一個眼『色』,再次席地而坐繼續下棋。馮仲在亭裡看到不免心有些叫苦,知道項家兄弟是擺明了要纏住自己,『逼』自己前天晚的事給他們一個交代,否則絕不會善罷甘休。

任何事物都有兩面『性』,雖說秦法嚴苛,統一天下後,被強迫同化的六國遺民普遍都難以接受和忍受,但是這一點卻又極大的束縛住了秦朝基層官吏的手腳,沒有合法的依據和理由,馮仲別說是捕拿項莊和項猷了,是想把他們從亭舍門前趕走都做不到——因為秦法裡真沒有任何一條不許人在亭舍門前逗留。

至於直接動手更是想都別想,泗水郡沛縣有個姓劉的亭長,是因為開玩笑打鬧的時候,誤傷了一個將來給他趕車的朋友,被關進大牢一年多,還捱了百棍,聽說過這種教訓的馮仲當然不想重蹈覆轍。

所以沒辦法,即便明知道項家兄弟守在門前是不安好心,甚至還隨時有可能對自己不利,馮仲也想不出什麼招來擺脫項家兄弟的糾纏,只能是提心吊膽的躲在亭舍裡暫『逼』鋒芒,想等項家兄弟消了這口氣自行離開,然後再想辦法找回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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