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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說有笑的隨著項聲、項伯和張良等人進到了取慮城內,項聲和晁直等少帥軍的留守將領早已在縣寺裡準備好了接風洗塵的酒宴,但因為項莊和項猷等人還在城外安頓軍隊的緣故,應項康和張良的要求,宴會並沒有立即開始,眾人各找了一個位置暫時坐下,準備等項莊等人到來再一起把酒同歡。請百度搜尋
肚子裡憋著壞,項伯當然大馬金刀的坐到了項康的旁邊,可是不等項伯開口和項康說話,好友張良已經一屁股坐到了項康的另一邊,還搶先開口,微笑著向項康說道:“少帥,人不可貌相啊。來到你的軍後,我仔細探聽了你這段時間的用計用兵,真的是欽佩得五體投地,真是說什麼也想不到,以少帥你這般年紀,竟然能夠想出這麼多的謀妙計,讓你的軍隊屢屢以少勝多,以弱勝強,讓我這個當叔父是想不佩服都難。”
“韓叔父過獎了,小侄愧不敢當。”因為項伯的緣故,項康對張良始終保持著警惕,言語對答間也因此盡是虛偽的假惺惺客套,還主動說出了項伯一直想說的話,道:“小侄用的那些雕蟲小計,更算不什麼謀妙計,全都是些雞鳴狗盜之類的投機取巧,狗肉不了席面,難登大雅之堂。”
“賢侄何必如此過謙?”張良笑笑,頗有些由衷的說道:“如果你那些計策都還不算謀妙計,那天下沒有謀妙計了。抹書間敵,明約戰暗偷襲,為收降擅長練兵的晁直將軍,不惜用出死間詐稱迎接晁將軍的家眷。攻佔僮取徐三縣時,那更是精彩妙計層出不窮,當眾寄書堂堂正正,『逼』得取慮縣尉鮑將軍不想反也得反,看似故技重施實則將計計,攻敵必救迫敵出戰,陽謀光明正大,攻心攻城陰陽相輔,把兵不厭詐四個字發揮得淋漓盡致。從古至今的名將之,我還真沒見過象賢侄你這般把計謀運用得出神入化的人。”
“一個勁的給我戴高帽子,恐怕不安什麼好心吧?”項康心警惕,嘴卻繼續謙虛,笑著說道:“韓叔父,你再誇下去,小侄真的要無地自容了。小侄有自知之明,我這些粗淺小計,如何敢與那些用兵如神的古名將相?”
“康兒,你這話算是說對了。”項伯總算是找到『插』口機會,迫不及待的說道:“用兵之道,在於堂堂正正,正主輔,一力可降十會,一味只會陰的邪的,必然難以長久,縱然一時獲取小利,時日長了,也遲早會自受其害。”
無欽佩的看了項伯一眼——欽佩的當然是項伯的臉皮,然後項康才拱手說道:“叔父指點得是,小侄今天用兵之時,一定會注意少用歪門邪道,還請叔父將來繼續對小侄不吝指點,助小侄早日推翻暴秦,光復大楚。”
“幫你推翻暴秦,光復大楚?”項伯聽出不對,忙說道:“賢侄,慢著,你剛才說什麼,要我助你?難道說,你要我這個當叔父的,給你當部下,輔佐你領軍反秦?”
“當然不是。”項康矢口否認,笑著說道:“小侄是吃了豹子膽,也不敢讓叔父你這位長輩給我當部下,輔佐小侄我領兵反秦啊?小侄是希望能在叔父你的指點下,領兵力抗暴秦軍隊,待到二叔父歸來之時,小侄我再與叔父你一起共奉二叔父為尊,在二叔父的統領之下,誅滅暴秦,擒殺胡亥,為我大楚先賢報仇雪恨,光復我大楚故國。”
言罷,項康又趕緊請罪,拱手說道:“叔父,關於這點,小侄還得向你請罪,前番小侄讓韓離韓大兄帶信給你,想請叔父你繼承長大父的封號武信君,任楚國柱國一職,叔父你未做答覆,小侄也馬明白了過來,知道叔父你是在責怪小侄,責怪小侄忘了在你之,還有一位二叔父,忘了長幼之序。”
強調了項伯的頭還有一個更有威望也更有地位的項梁之後,項康又振振有辭的說道:“不過請叔父放心,小侄現在已經理會你的良苦用心了,小侄一定會努力帶好手下軍隊,全力與暴秦軍隊周旋到底,待到二叔父歸來,小侄再將兵權雙手奉,請二叔父繼承長大父的武信君封號與楚國的柱國官職,然後再在二叔父的統率之下,兵發關,直搗咸陽,一雪我楚國前恥。”
項伯的臉皮漲成了豬肝『色』,有心想要放聲狂吼,可是有找不到發作由頭——項伯是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大吼說少帥軍的兵權應該交給自己,自己一來要當老大吧?所以項伯也只能是目光兇狠的看著項康,胸口不斷起伏,宛如變成了一隻蹲地欲撲的癩蛤蟆。
看到情況不對,怕項伯犯起狗熊脾氣當場大鬧,張良趕緊轉移話題,忙向項康說道:“少帥,我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想向你請教,還望你能不吝賜教。”
項康也不願和項伯糾纏,馬接過了話題,向張良拱手說道:“韓叔父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