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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僭越。”
“現在他的情況除了調理恢復之外,還有什麼需要特別注意的嗎?”
七公主揮揮手,幾分擔憂言道。
曾在軍營行走,更曾踏入兇險莫測的戰場。
隸屬於軍營的治病救人,倒是有幾分瞭解。
這正統的黃岐之術,就沒那麼簡單了。
“恢復一二,便無大礙可言。”
“不過這身子,倒是要健壯一番。”
“讀書人手無縛雞之力,縱然已經是常態。”
“可最初的讀書人,並非如此模樣。”
除了詩書典籍之外,儒家自有六藝。
起初的讀書人,莫說強身健體。
就是兩軍陣前,也未必真就比武將弱到哪兒去。
“嗯,你們好好照料他。”
“我回家求姑父,若能教導一番,自是好事兒。”
那位安坐家中的姑父,起初也是手無縛雞之力。
經歷一場動盪,感悟透徹,除了真正將書讀在心裡,彰顯何為儒家浩然正氣之外,亦有強身之術。
自己一身所學,磨礪董永一二,自然足矣。
可自己所學,終究非讀書人正統。
除此之外,七公主還有一丁點兒小心思。
便是清楚希望渺茫,既有希望,自然該主動爭取。
“原來是這麼回事兒,我說你怎麼還親自跑一趟。”
書讀的越深,心也越得自在。
論學識修養,楊天佑足以超越絕大度數的儒門大宗師。
除了與家人的情,不曾遺忘之外,每日讀書閒於,自是寄情天地,盡在逍遙。
陶淵明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一派田園之樂,盡是自在。
楊天佑的境界,已然超脫了區域性的侷限。
人在天地,心亦在天地。
“些許強身之術,似是不必讓你專門走一趟吧?”
智慧靈性閃動,楊天佑深深望著七公主。
心中所想,在那般智慧眼眸面前,自無隱秘。
“七兒心裡也明白,希望相當渺小。”
“可既然有希望,七兒便要抓住。”
“便是終究未曾抓住,至少七兒為之努力過。”
“還請姑父成!”
雙膝跪地,額頭觸碰,如此大禮,已是真心之體現。
姑父自然也是長輩,如此大禮,卻是不必。
“能說出這麼一番話,想來你已然都想清楚了。”
“既是如此,我這個做姑父,又豈能不成。”
些許時光之後,楊天佑吐了一口氣,隨手一揮,一枚玉佩出現手中。
“我一身所學,盡在於此。”
一枚玉佩,便是再過玲瓏剔透,質感超然,也不及這一句話的重量。
思想倒不一定真就那麼陳舊,非子女不傳。
甚至有些嚴規,更是傳自不傳女。
可這一枚玉佩,始終是楊天佑一身所學。
若非因七公主,斷然不可能相授董永。
“你已然修成仙道,我儒門一派,雖有幾分差異,卻也萬變不離其宗。”
“基礎你自盡知,我不與你多言。”
“還有一句話,是我這個做姑父的,對你的忠告。”
“能安然相守,已是福分。”
“若無無奈,自不可招惹是非。”
七公主的教育素養,自不必楊天佑多言。
一番言語忠告,與其說是給七公主,不如說是給董永。
人心終究難測!
隨環境而變幻,已然是常態。
能不為外物所動,始終如一,方是堅守,方是境界。
七公主心思,無非的長相廝守。
若無境界,又何談相守之言。
“這丫頭,果然沒那麼容易放棄。”
“便是受大局影響,此事也必然要折騰一番。”
瑤姬悄然現身楊天佑身旁。
“那我現在就把她給追回來?”
明知妻子心思,楊天佑還是笑言一句。
瑤姬微笑,給楊天佑的反應,自是一記微微白眼兒。
明知自己心意,還如此說。
這應該也算是夫妻間的一番情趣。
“也不知衛兄這些時日忙活些什麼。”
“這三界至尊之師,可不是